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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犹豫的说道:“这是段兄家传武功,在下怎能擅学。我刚才就是随口问问,段兄不要在意。”段清不悦地说道:“你再推辞,就是瞧不起在下了。放心吧,我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和你挺投缘。”飞云见他言语诚恳,自是不便在推却,便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推辞了。在下用把本门的一套虎鹤双形掌教给你,做为交换。你务必答应,否则我可不敢白白学你家的独门绝技。”
段清摇摇头,说道:“夏兄也是江湖中人,怎么这样迂腐!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接受,好像我们是在做生意一般,未免有些亵渎了朋友两字。不过,有人愿教我精妙武功,我是来者不拒。我们走吧!”飞云倒是给他说的有些尴尬不已。此时已是黄昏,两人到街边的一家饭馆用完了饭,然后找到一个僻静处,开始相互传技。
段清先把凌波微步介绍了一下,说道:“凌波微步其实就是轻功身法,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按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此步法确实精妙异常。
同时也是以动功修习内功,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地也转了一个周天。因此每走一遍,内力便有一分进益。”
段清说完,先缓缓走了一遍给飞云看,接着就一步一步地带着飞云行走。凌波微步极为繁复,又变化多端,飞云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学会全套步法,当然毕竟刚学,走起来不免缓慢。
飞云随后把虎鹤双形掌,对段清介绍一番,说道:“这虎鹤双形掌是我师父从猛虎和灵鹤动作形意领悟而来,所以叫虎鹤双形掌。这掌法动作紧凑,劲力刚健,威武雄壮。这套拳能以小击大、以弱击强,以横克直,以弱借强。虎爪如猛虫扑兽,鹤翅为凌空击水。”
飞云说完,把四十八招虎鹤双形掌演示了一遍,然后逐一教给了段清。段清大喜,用心学习,也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完全掌握。接着两人各自练习了许久,才得以纯熟。两人听到附近的更声,才知已是初更,这才返回凤舞楼。
到得门口,却见大门紧闭。两人大觉诧异,因为里面有住宿的客栈,为方便客人夜间投宿,所以凤舞楼很少关闭大门。难道楼内出了什么事?两人有些担心,急忙上前敲门。不一会,大门打开,杨忠出来,见是飞云和段清,问道:“两位公子,怎么这样晚才回?”
飞云说道:“我们去游玩,一时兴起,故此回来晚了。”段清问道:“杨掌柜,你们很少关门,今天是出事了吗?”杨忠说道:“没有。只是小姐说最近似乎不太平,为了安全起见,晚上就不招揽生意,关闭大门。”飞云心想这倒也是,最近红君迭遇变故,小心点自是应该。两人便没再多问,各自回房安歇。
次日一早,飞云起床,走出房门,却见住客们纷纷拿着行李外出。两个伙计正挨个房间叫醒客人,让他们退房。飞云正暗自奇怪,段清也走了出来,看到这番情形,便说道:“他们这是干嘛?怎么把客人赶走?”飞云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下午问问杨掌柜吧!”段清应承一声,两人便朝楼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