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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148,她现在每天回的“家”,是傅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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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在天上人间,她因为秦渡阴魂不散的纠缠,还是不小心贪了杯,以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而此刻,她最怕男人说得投怀送抱是真的,那么后来带她来酒店醒酒,好像都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她甚至连责问的立场都没有了。

    厉星城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的裙子瞧,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扩大,随后故意说了句让她误会的话:“没想到你身材还挺好的……”

    顾相思虽然年纪很小,又活在社会风气如此开放的今天,但她的骨子里一直是极其保守的女孩,这些年别说跟男人共处一室,就连吻都没正经接过。

    和秦渡相处的这几年,他们最亲密的举动,无非是牵手拥抱亲吻脸颊,纯情的像是小学生谈恋爱。

    可自从厉星城在她的世界横空出现后,她做了很多这辈子没有做过的第一次,

    常常会让她产生一种在叛逆的路上越走越远的感觉。

    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感,或是酸疼感,所以她很确定厉星城没有乘人之危对她做什么,也很确定他只是在逞嘴上威风:“厉总这么大年纪,怎么还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幼稚?这年头哪还会有人在乎被不被看光?又不是古代,被看了一眼就要嫁人。”

    厉星城的眸子又眯起一些,看着明明在乎的要命,却死要面子嘴硬的小女孩,被吐了一身的糟糕心情又好了一些:“哦?没想到顾小姐思想这么前卫开放?”

    厉星城的眼眸格外深邃,好像自己没穿衣服那般,一眼就能全部看穿。

    醉酒的后遗症,是头晕胸闷胃难受,已经没什么力气跟他僵持周旋,满脑子只想着回家闷头睡一觉。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头,想要和他较劲下去的心思就弱了不少。

    她也终于清晰的认识到,跟厉星城这样的男人怄气斗嘴,根本就占不到一丁点的便宜,毕竟他的年龄、人生阅历和过往经历摆在那,好像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波澜不惊的应对,这样的攻防战役,纯属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书上说,对敌人最好的轻蔑,就是满不在乎的不理睬。

    想到这句话,她也就不再计较他的行为和态度,转身就往房间门口走去,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

    小姑娘的心思单纯无害,积极实行惹不起躲不起的战略,而老男人的心思九曲十八弯,一条行不通,当然还会有另一条。

    顾相思以为用这招轻松取胜,正暗自窃喜着,就听到身后响起了男人低音炮似的好听声音:“顾小姐,你的手包……”

    顾相思的小手刚触到门把手,还没有付诸开门的行动,听到他的话,不禁懊恼的闭了闭眼睛。

    几秒种后,认命的转身,硬着头皮回去去取。

    男人单手勾着她的白色手包,在身侧的位置左右晃动,手包的拉链没拉,里面乱七八糟的女生用品映入眼帘,而这其中最扎眼的,就当属她习惯性备在包里的姨妈巾。

    她走过去,伸手就要拿,却被他轻轻抬高,闪了她一下:“不说声谢谢?”

    “谢谢!”

    她机械性的说完,再次伸手拿包,这次却被他举到了她头顶的位置,再次闪了她一下:“小姑娘年纪不大,敷衍人的能力倒是不错。”

    顾相思没再动,颇为平静的问了一句:“厉总,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能不能给句痛快话?”

    男人伸手捻熄了手中的香烟,侧颜出挑,没有一丝瑕疵。

    视线里都是男人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和紧实的肌肉,处处透着成熟男性的力量,一举手一投足更是性感至极,像是撕破漫画走出来的男人,用惊为天人这四个人都一点不为过。

    男人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歪嘴一笑的样子,邪魅狂娟地像个登徒浪子,但不会给人用力过猛的感觉,反而因为克制更迷人,直击心脏:“顾小姐,我想你也应该看到了,我对追求你的这件事情很有耐心。”

    说着,他恶劣的低下头,凑近她已经红透的耳边,话语声明明很温柔,却气势凛然,让人无法忽略:“我可以等你,可以无条件无理由地对你好,甚至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袒护你爱护你,但只有一点要求,就是离你的前男友远点。”

    “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因为他喝酒难过躲起来哭,他就算远在美国,我也能掘地三尺把他找出来,然后……让他永远消失。”

    这句话透着浓浓的阴森和警告,顾相思被他的霸道吓了一跳,头皮止不住的发麻,她削瘦的肩膀抖了抖,这才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厉星城有很多不正经的人设,也被人贴过很多标签。

    比如情圣,笑面虎,佛系老公,点金胜手,中央空调,皇帝本帝,女人收割机等等……

    可真的接触下来,她觉得这些人设和标签,都跟他本人不相符,她甚至大胆的猜想,有些人设和标签,是他故意呈现出来,误导大众的眼睛的。

    虽然他是那种表面上看起来很油,很坏,让人很不放心,但私下他的作风却颇为正派,品德也很优良,又极其的自律。

    而且,论能力手腕和投资的眼光,也都不在傅泊焉之下——

    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温和有礼,与世无争。

    可这些或温和或多情的假象,一旦碰触他的底线,却掩盖不了他是个手段残忍,并且铁石心肠的人。

    顾相思调整了大概有十几秒的时间,就毫不示弱的抬头看了过去,四目相对,一个沉静如水,一个则佯装淡定:“敢问厉总,你凭什么?”

    “每年出现在我身边的追求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实在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为一个死缠烂打的追求者守身如玉,我之前已经明确的表示过我对你没有兴趣,既然你记不住,那我就再说一次,我不喜欢你,也对你没有一丁点的兴趣,这样你可以死心了么?”

    他的腰间只裹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好像随时都能够掉下来,头发上有水滴滑落,顺着脖颈胸膛,一直没入浴巾深处。

    这样的紧张氛围,加上他穿着暴露,性格又有些极端,这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天雷勾地火的事情。

    见他依然没有归还手包的意思,顾相思只能试着踮起脚尖去拿,却被他轻轻松松的举高到一个她无法够到的高度。

    顾相思能看到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某种恶劣,也知道他是在故意整自己,会这么做,不过就是想看到她彷徨无助的样子。

    她顺了一口气,随后好脾气的笑着说道:“好吧,既然厉总喜欢,那我就免费送给你好了。”

    虽然手机也在里面,但就目前的情况而看,他根本就没有还给她的意思,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要了。

    刚转身要走,人就被扯住手腕拉了回来,而这一拉,手包直接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摔得一地都是。

    最重要的是,她整个人以重心不稳的姿态摔进了他的怀抱里,这么大的动作,难免碰到他系在腰间的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

    浴巾滑落,很快,他就以一丝不挂的形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吓得尖叫,死死的闭上眼睛,还没等骂出声,那张樱桃一般的小嘴就被男人低头封住了。

    顾相思瞪大眼睛,足足愣了十几秒钟,才想起反抗挣扎,却被他轻松的制服,并推到了墙角的位置,意欲行凶。

    顾相思有些害怕,只是越挣扎,他就越兴奋,她只好改变策略,在吻得间隙,用模糊不清的声音控诉他:“厉星城,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有意思么?”

    厉星城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不拘小节,甚至还有些欣赏的意味,笑得很欠:“当然……很有意思。”

    顾相思是真的怕了他:“厉星城,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么?”

    “全部。”

    他只说了两个字,却让她有一种被击了灵魂的感觉:“那我就把我的全部都改了,这样可以了么?”

    厉星城将深吻变成了啄吻,从眉间到发顶,从脖颈到脸颊:“那万一你改了全部后,我依然兴趣不减呢?”

    顾相思皱了皱眉,外面在下着大雪,她的眉间在下着小雪:“厉星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或是难言之隐?以你的条件、身份和地位,好看的小姑娘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来我这讨苦果子吃?”

    “大概甜的吃过太多,就像吃点苦的尝一尝,主要有新鲜感。”

    顾相思狠狠的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这是她醉酒醒来后第二次骂他变态,虽然很享受她的愤怒状态,也让他很有愉悦感,但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提醒她:“你刚刚吐了我一车又一身,不说我废掉的衣服,洗车费和车子的保养费,就说我顶着熏人的恶臭,把你从车子里带到最近酒店的房间里清洗醒酒,难道不值得你真心实意的一句谢谢?”

    顾相思蒙了一瞬,才算终于捋顺这一切。

    原来他把她带到酒店来,是因为她吐到他身上和车里了,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现在看来是她对他有所误会。

    顾相思酝酿了一会儿情绪,随后展开笑颜:“谢谢,真心的。”

    厉星城终于对她的态度有所满意,还想说什么,却一个不察,被女人伸手推开,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酒店房间,像是屁股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女孩走后,男人拾起地面的浴巾系在腰间,随后没什么坐相的瘫坐在沙发上,并拨通了傅泊焉的手机号码。

    嘟声响了大概有五秒钟,对面就传来了傅泊焉低沉磁性的声音:“怎么样了?”

    厉星城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按下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后,在虚无缥缈的烟雾中回答了一句:“比我预想的战线要长一些。”

    傅泊焉也点了一支烟:“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没把握的话,看来真的要栽了。”

    厉星城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你那边呢?”

    “我这边一切正常。”

    厉星城和傅泊焉处于两种形式,没法做比较,只是偶尔分享心得和经验。

    问完进展,厉星城说了句知道了,就收了线。

    这时的雪小了一些,从上了霜的落地窗玻璃能够看到女孩顶着风雪奔跑的身影,一身白裙,在皑皑白雪中翩跹飘舞,好似不小心坠落到人间的天使,那么不染纤尘。

    ……

    周五,是夜。

    这两天钟意恢复了上班,开始参与到歌舞剧团最新古典舞剧目的巡演当中。

    而最新的舞剧目名称是《霍去病》,一是为了歌颂这位历史朝代里堪称最伟大的战神,二是舞剧团里还没有编排过这么热血的战争题材。

    她在舞剧中,扮演的是霍去病的妻子,在他征战沙场的这些年来,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照顾家人,最后郁郁而终的故事。

    其实这种比较有名的题材,人物情绪并不好把握,生动了会有人说浮夸,保守一点会有人觉得她演不出那种效果,她只能每天泡在练功房和“家”之间。

    而她现在每天回的“家”,不是出租屋,也不是钟家,而是傅公馆。

    一连两天晚上,傅泊焉都亲自开车接送她,甚至还提了几嘴要给她买辆新车当代步的话。

    她没有接茬,因为她知道,想要男人保持新鲜感,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破不说破,因为没有什么底气,所以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说得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跟她开玩笑,没有一句能当真。

    五点十分,黑色世爵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绯城歌舞剧团的门口,钟意刚刚结束一场巡演,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走了出来。

    大概十几秒钟以后,走到了车子跟前,她正要伸手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就见男人越过中间的地方,倾身过来,先一步给她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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