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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姜说这话,实在有不信任之意,飘絮懂的,但面子上还是要给他们的,道:
“今日,诸位辛苦了,不过尊者开了口,商桡妖医,还请您勿要拒绝才是,便当体谅体谅他想亲自照顾病人的焦急心情,多谢了。”
“那,我写好方子之后,再派侍从送过来,可好?”商桡退让。
“麻烦了,冬暮,送几位妖医。”飘絮微笑道,也给足商桡面子。
妖医们一走,屋内也算是静了下来,谷姜能松一口气了,说感谢飘絮帮助。
“尊者说笑了,我不过是奉命行事,您想谢,对象也不该是我啊才对。”
谷姜笑一笑,他不是很愿意与茉莉再见面,道:“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也是,明日就是国主生辰,想必尊者应当备好了礼物,到时候道谢,挺好。”
“飘絮嬷嬷,你出来许久,国主应当不习惯没你在身边伺候,我送你。”
谷姜避重就轻,转移话题,飘絮也不逼迫他回应,说:“尊者说的是,我也该回去了,倒是这位小姐看着眼生,不清楚是哪家姑娘,没见过,挺漂亮的。”
没能转过去,谷姜给林夕一记眼神,她已经站起来了,嘴微启又闭住了,若没他提醒,险些忘了自己还是通缉犯,怎么说才好?
“她,她是,她是阳霜雀的未婚妻,叫……阿夕。”
谷姜编瞎话少有的不靠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让飘絮她信,才有鬼呢他。
“是吗?夕小姐,人美心地善,与这位阳少爷甚是匹配,好福气。”
“……咳,飘絮嬷嬷说笑了。”林夕抿嘴唇,目光望向了谷姜。
“飘絮嬷嬷,你也越发八卦了,阿夕,好好照顾他。”谷姜拉飘絮离开房间。
要是再让她多待上几分钟,估计当场能把林夕的老底给揭了,不过也是自己着急,忘了之前通缉的事情,现在这么招摇过市的,想想还是得趁早离去为好。
看他关门利索的模样,飘絮说:“尊者,您看着心虚得很,干坏事啦?”
又是要试探,谷姜笑,哈哈说:“飘絮嬷嬷,你猜测得可不准,我不是一直在干坏事,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坏人行列中,从未离开过。”
“尊者还是那么的幽默,好了,不叨扰尊者的清净,我先走一步。”
“飘絮嬷嬷你慢走,我就不送了,冬暮,还不赶紧的。”谷姜笑。
飘絮迈了步,忽而又回头,说:“尊者,您莫不是想走吧?”
“……”谷姜有些牙根痒痒。
“冬暮,先前让你拿来的新衣服给尊者试过了吗?”
看谷姜一眼,冬暮低头道:“还没有。”
“明日就是国主的生辰,宫中都应当有新气象,尊者稍后便去试试,看看衣服合不合适,冬暮,再去领两套新衣服备给尊者的朋友,尊者,明日见。”
“好,马上就去办,飘絮嬷嬷,这边请。”冬暮送她离开忆念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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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房中,林夕正给阳霜雀擦汗,见谷姜一副刚逃出狼窝的面容,问怎了。
“阿夕,是我思虑不周,带你进了宫却没让你易容,眼下恐怕已经暴露了。”
“我被抓了没关系,但不能连累你们,阳霜雀重伤未愈,还需要静养,若是有上门前来抓我的,你尽管撇清关系,我也会说是自己死皮赖脸跟着你们的,对我被通缉一事并不知情,我谅他们不敢在国主眼皮底下闹事。”
“我本想带你们走的,可……”谷姜欲言又止。
“是因为……飘絮嬷嬷?”
“阿夕,你一针见血,这飘絮嬷嬷是国主奶娘,但以前时常跟在太上王身边,聪明又善谋,我一见她就头皮发麻,也就是无泪能对付她了。”
脑中构思他们的会面,林夕说:“耍酷,不说话,装冷漠,是吗?”
“没错,飘絮嬷嬷擅长揣摩心思,探话一套一套的,也就是无泪,面对她时直接无视,十句话都不搭理一句,我怎么就办不到?”
“那,我们还走吗?”林夕看向阳霜雀,面色惨白,好在气息尚平稳。
阳霜雀一时是苏醒不了,搬搬抬抬对他的伤势也不好,要是能开启通道回到翠雪渊谷就好办了,但眼下这情景怕是不行,林夕的修为太低了,无法凭借一人之力开启通道,谷姜道:“看看吧,但我估摸着,也只能过了明日再说。”
“也好,我今晚留下照顾阳霜雀,谷姜叔,你就去歇着,明日估计是场硬仗。”
提到这件事,谷姜能想象到明日将有何种困局等着自己,确实需要养精蓄锐才能扛赢了,说:“阿夕,这两天就不要出门了,还有,那飘絮嬷嬷若是找你,能避开就避,实在不行就装傻充愣,反正一句话,少说话,闭嘴就好了。”
“……”林夕疑惑,说:“飘絮嬷嬷找我干嘛?我招惹她了?”
“我怕她来招惹你……唉……刀无泪究竟去哪了?还不出现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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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凰域?幽冥府
昨天
大眼瞪小眼,墨绿眼眸与鸦青眼眸的对视战,在草昧子进房之后打破了。
“呃?对不起,我走错房间。”草昧子转身离开,一步之后又回来,捧着食盒就看着他们,说:“鹘野,今个儿,换男人来爬你的床了?”
若是有乌鸦飞过,刀无泪定在它开嘴鸣叫之前,先塞它进眼前这位少年嘴里。
“你,还不起开。”鹘野反应极淡定,仿佛已经习惯这种事情的发生,但他不过是睡了个午觉,怎么醒来就眼前多了个刀无泪,还没下意识反抗。
“当我乐意似……哎呦……我的腰……”刀无泪一动,腰间就一阵疼痛感。
取出食盒里的糕点,草昧子说:“鹘野,原来你不近女色,是因为好男色啊!”
“闭嘴,吃你糕点去,还堵不住你的嘴。”鹘野推开刀无泪,而后从容不迫下了床,先给自己披上外套再说话,道:“恶魔,你还是这么喜欢不请自来。”
腰间疼,不清楚是何时弄伤的,又被鹘野掀翻在床边,刀无泪皱眉,忽听他这么说话,心中连连咯噔了数次,现在的自己修为皆失,唯有……装!!!
佯装无事,刀无泪坐直身体,沉默不语的,反正敌不动,我不动,耗着。
“恶魔他就长这样?”草昧子咬着糕点,眼睛看向刀无泪扶腰的手,道:“好弱的感觉,传闻果然都不能尽信,鹘野,需要我喊侍卫来吗?唔……”
“安安静静吃你的糕点,就你话最多。”鹘野起身进浴室,没管刀无泪。
“唔唔唔……”草昧子拼命找水,鹘野没良心下手狠,自己要被噎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