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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无泪晃脑,他有预感,今日肯定都得打废了,还不如回去准备药膏。
刚回到书房,位置还没有坐热就有敲门声,刀无泪收回白纸,刚刚想与对方联络一下的,他有些事得要找人一起理清头绪。
“阿和,怎么了?”刀无泪让他进来,就是听见呼吸方面还挺急促的。
“我我我……”阿和一激动,说话就磕巴,好在一会儿就好了,直接拿出一令牌,道:“刀无泪,你竟连山樱家族的召幡令都弄来了?”
召幡令,是山樱家族第一代至第五代的家主,历经多年才造出来的高级灵器,是家族标志,有它才算是山樱家族的正式家主,其二是,它能号令一切植物,便连最温和的植物也能使其具备攻击力,对于山樱晚来说无比的重要。
阿和拿到东西的时候,整张脸都变色了,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形状,通体圆润的金铜色,没有多余的繁复花纹,但这可是召幡令,有了它,不用蛊虫也能为让植物听话,到时候,翡翠渊谷的防御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我的天,刀无泪,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阿和开心了。
“阿和,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刀无泪不想扰了阿和的喜悦,就是他埋在心头太久了,怕再不说出就来不及了,看到他点头,道:“我觉得血色玫瑰已经能独立居住了,先不要急着拒绝我的好意,我就是想与你好好谈谈。”
阿和坐下来,隔着书桌与刀无泪直面谈论血色玫瑰的将来。
“是血色他与你说了,我不同意他在翠雪渊谷开设赌武场的事情,所以,你才有这样想法的吗?”阿和也不是什么喜欢兜圈子的性格,尤其是面对刀无泪,他觉得还是有话就直说最好了,道:“我是为了他好。”
“我没有说你不为他好,我们现在谈论的,是血色的独立问题。”
“现在不好吗?”阿和反问他。
“非常好,当然好,可他与你都是独立的个体,不是连体婴,明白吗?”
刀无泪不想看着他们兄弟俩有反目成仇的一天,所以想要劝他放手的,道:
“年轻时,你干尽坏事,但不能怪你,阿和,你是想保护血色,这正是我当年愿意帮你一把的主要原因,而现在,他不再是那个需要你蒙住眼睛才能不看血腥的血色玫瑰了,他应该要有自己的打算,你这样只是束缚。”
他和血色玫瑰说是魔影国国民,但亡母是巫鬼国的,所以才能懂得炼蛊,偏偏就是这样才在父母双亡之后受尽族中白眼,好在他已成年了,还能照顾年幼的弟弟,可他又能做什么,空有天才的名头,终究不是低下头来跪求一线生机。
这一线生机,来之不易,全是他办了无数肮脏事才得到的,阿和都不知道有多厌恶这样的自己,可就是为了血色玫瑰,多委屈的苦都愿意咽下。
“我不是没有想过,我就是害怕……他有多任性,你不是知道的吗?”
“那是因为他知道有你在才能这样的随心所欲,你看着,只要你愿意放手,血色必将逐渐收敛心性,好好谋划自己的未来,至于摔倒了,那就是考验他抗压力的问题,到时候,你就会发现没什么可怕的,只有你攥紧了才感到害怕。”
刀无泪看人,一向很准的,阿和没有怀疑他的好心,就是那种空落落,如洪水猛兽,扑过来,让心里难受,一时没办法接话了。
“阿和,血色来找我,不是为了告状,他就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诉述需求,你要懂,他就是天上的雄鹰,哪怕是稚鸟,也有高飞的一天,为了不让你们兄弟俩因此有矛盾冲突,最好还是考虑放手的问题。”刀无泪言尽于此。
“我会考虑的。”阿和也不是顽固派,他就是舍不得放手,害怕血色玫瑰受苦受累,不过刀无泪也都这么说了,可见问题已不是显现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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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幡令在桌面上,刀无泪拿在手中,摸索着它的轮廓,忽而道:“臭小子。”
语气是不冲,就是话语有些出乎意料了,阿和道:“怎么了?有问题?假的?”
“假倒是不假,就是阴了点。”刀无泪丢它,像扔垃圾般随手那样,砸在地毯上,阿和过去捡起来,听见他说道:“还不如一块废铁。”
“怎么了?”阿和细看召幡令,没看出问题所在。
“器灵锁住了。”刀无泪拉开抽屉,摸出一本笔记来,黑色封面的,道:“帮我翻找解开封印的办法,要不真就是一块废铁了。”
“我?不太好吧!”阿和觉得这种事应该交给谷姜来办,他们现在关系再好也是外人,随即放下召幡令,道:“我给你喊来谷姜,有他在,应该可以的。”
阿和说完话,立即拔腿就走了,刀无泪也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进来吧,姗姗。”刀无泪隔了一分钟才说话的。
姗姗也不犹豫,直接走进来,完全没有想要掩盖自己偷听的意思,道:“有事想与你说一下,不过看到你们在谈事,我就先在外边等着了。”
“是吗?挺好的。”刀无泪说话间翻开笔记,又问姗姗是有何事来找他办。
“盈盈是我的好朋友,你知道的吧?”姗姗坐在他面前。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刀无泪摸着笔记,同时也在回答姗姗的问题。
“那就现在知道吧,反正也不晚,不是吗?”姗姗将手叠交在桌面上,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道:“你不觉得自己办事很过分吗?”
“你所指,是我让他们还账?”刀无泪翻了一页,道:“我有错?”
“我不是说你有错,我是说你办事过分了。”姗姗才不会退缩。
“姗姗,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刀无泪停下动作。
他很是严肃,姗姗顿时有不好的预感,道:“你想问我什么,我都明白了,我承认,是我泄露了你的行踪,但我没有想到他们竟敢胆大包天,居然……”
姗姗说不下去了,现在再废话,都是狡辩,错就是错了。
“云姗姗,你脑子是不是让门给夹了!!!”
刀无泪直言不讳,姗姗习惯了,可还没有听见过他骂人,好直接。
“是我错,可盈盈的事,她没错。”姗姗努力掰回原来的主题。
“云姗姗,云盈盈是你妹妹,你是想害死她吗?”刀无泪怒说。
还说不知道!!!
不对啊!!!
“你……怎么知道的?”云姗姗没想到刀无泪竟能知晓家中秘闻。
“当年是我带走她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云姗姗。”刀无泪爆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