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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徕古国?王宫
结婚是喜事,一国公主与护国大将军喜结良缘更是喜庆,大红灯笼高高挂,以及偶尔的烟火绽放,仿佛点亮了世界,让樾徕王宫在今夜比平时不一样。
而王宫之外,因普天同庆也喜气洋洋的,主城道上也有张灯结彩的景象,可这样的万家灯火的美丽是宫中不能比拟的,庆祝活动自然也是不同的。
谷姜终究是没有松口答应为他们主持婚礼,便也不愿意进入王宫中参加婚宴,只因心中有深深的担忧,那种感觉随着婚期的接近而变得狂热。
有预感,今夜的婚礼可能不那么容易的进行下去,所以也不想让米娜大娘掺和进去,便共同待在家中不出去了。
烟火绽放而明艳了夜幕,米娜大娘听着一门之隔的街道上的欢笑声,深受气氛的感染而有了点点笑意,可一想到崭染在今夜迎娶幻茵公主,心中便再也开心不起来了,总归是有些计较的。
端着食物进入客厅里,谷姜正坐在那里看着菜肴发呆,不清楚是在想什么,反正就是两眼直勾勾地闪神中,连自己靠近都不知道。
“哦,吃饭吧。”谷姜夹了肉给米娜大娘,自己吃了青菜和米饭,一桌菜都没有动几口肉,米娜大娘给他夹肉才吃的,但他自己却没有发现。
一顿饭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就是他们各有心思而不能好好吃饭,期间也不怎么互相说话,客厅里便寂静无声,偶尔有了风雪声,以及烟火声等其他声响。
“嘭——”
猛地有一道声音响起,惊动了他们。
“我去看看吧,你坐。”谷姜放下碗筷就出门。
又下起了雪,但风力不强,却也让雪花漫天飞舞,慢慢的,刷白了眼中的世界。
先前有打扫过的庭院又有了薄薄的雪层,但没有影响走路,谷姜听到声音是在厨房里的,直接步行就去了……猛然一回头。
雪虽少,但也有他的脚印,一道接着一道印在地上,院里有灯光,昏暗中也是能看见路面的,谷姜扭过头,嘀嘀咕咕的,大概是在说自己错觉了。
继续走,厨房就两步路而已,但是还没有进门,烧火棍就停在门口,已经停止了晃动,声音就应该是它发出来的。
厨房里早就没了光亮,但有烧完火之后的余温,谷姜待在门口处看着烧火棍的出现,最后他没有进去里边查看,直接转身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留意地上的脚印,一步一步就缓缓走着,短短的路程就磨蹭出了一分多钟,好像不愿意回到客厅那样。
“外边冷冷的,干嘛不进来?”米娜大娘就站在门口问他。
“嗯,马上去……”谷姜僵住了。
那双眼睛!!!
“不是说进来,干嘛还不进来啊?”米娜大娘冲他招手着。
“我……”
夜色中见到湛蓝的天空的眼眸能不震惊,谷姜没有动。
“进来啊,别又发烧了。”米娜大娘看他不进来就直接靠近谷姜。
“啊——”
米娜大娘被反弹开来,不是谷姜动的手。
圆镜悬浮于半空中,直接镜面对准了米娜大娘,她便喊叫着、打着滚,试图逃离镜面的照射范围,可没有效果。
“救我……老头子……啊……”
抬手的瞬间,米娜大娘的脸也映入眼帘,好好坏坏的,腐烂与完好同在一张脸上显示出来,而那件深绿小碎花的棉袄也一样,破开的位置露出的棉花黑乎乎的,但好像还有虫子在其中蠕动。
“救我啊……老头子……救我……”
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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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雪渊谷?地窖
滴,答,滴,答,滴,答……
钟乳石般的冰锥挂在天花板上,正滴答滴答地敲击着同样是冰封的地面上,却没有丝毫的体积变化,而冰冷刺骨的水珠滴到地面之后便被吸收,没有湿漉漉的景象。
“这里……”草昧子有熟悉感,却因为隔得时间太久了,一时没有认出来这是地窖。
血珠飞溅!!!
嘭!!!
手心让飞出去的两块铁片划破了,鹘野低头看了一眼长长的口子,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之下愈合,而边缘的血迹又证明他受过了伤。
铁皮飞出去,草昧子光注意它们了,没有留心到鹘野的异样,等回头看时就见他站着不动,不清楚在想什么。
“怎么了?”草昧子想告诉鹘野那铁皮突然贴合在一堵冰墙上边,又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得不眨眼,只能先关注他了。
“没什么,那铁片……嘭!!!”
冰墙被炸开,应当是铁片们的功劳。
正因为冰墙被炸开了,里边的景象便一览无余。
“哇擦?”草昧子不小心出了声,惊动了待在里边的人。
一道黑影猛然闪出来,速度快到肉眼看不到,却有一股风,而风中有一股血腥味,特别的腥臭。
“别追了。”鹘野拦住草昧子,而后踏步进入冰墙里边,几步之内就站立在中央位置,而伸手的时候都抖了。
那容颜沾了血液而模糊不清,也正因为没有苏醒才没有看到自己鲜血淋漓的模样,要不然,凭他的脾性肯定掀翻了世界,但为什么要用血呢?
“鹘野,你干嘛……”草昧子都没有想到他突然凑到刀无泪的面前,尤其那张脸都是污血,他不是有洁癖来着的?
鹘野凑近那张都是血的脸庞,先是嗅了嗅味道,而后抬头问,说:“草昧子,你刚刚可有看清对方的模样?”
对方的模样?
他刚刚顾着震惊,没注意到其他的,倒也就是看到了一抹黑,且不是人形,像是被搅乱了湖面的倒映般摇摇晃晃的,毫无的定型。
“帮我一个忙。”鹘野直接说。
“我可以选择不帮吗……既然都不可以拒绝,干嘛还要问?”草昧子伸出手来,顺便拉高了袖子,道:“要干嘛?”
“帮我打他两巴掌!!!”
“啥?”草昧子险些摔倒,他刚刚听见什么话来着,鹘野再说一遍喽。
“他满脸是血,我有洁癖。”鹘野阴暗着脸色说话。
“咳咳咳,鞭尸是犯法的啊鹘野,以前都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嗜好来着。”草昧子颇为汗颜,为什么遇见了这样情况。
“那便算他运气好。”鹘野放下了拳头,但又不肯放弃报复刀无泪的机会,眼珠子一转。
我可以假装自己不在场吗?
草昧子在旁捂脸,没见过鹘野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以后可不能说出去……不过能看戏倒是挺爽的。
保留了刀无泪最不整洁的照片,鹘野之前还多添了几笔自己的佳作,所以说他很幼稚嘛……不要看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