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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对方回到洞里,这里是鸿尧虢与鸿瑭瑭平时躲藏的地方,所以具备了生活的条件,但也不能期待太多,部分位置还是很潮湿的,故而不怎么适合长期居住。
捆绑了对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反正一路上都不不吵不闹的,仿佛不在乎鹘野和草昧子刚刚的粗鲁,以及担忧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想揍他。
“哦,你们上哪里逮来的丑家伙?”鸿瑭瑭正在用餐,一抬眼就能够看到对方那张笑脸,当真是没由来的讨厌,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感觉,强烈得心情就特烦躁。
“嗯,应该就是你要我们抓来的家伙了。”鹘野将对方丢给鸿尧虢,让他处理去,因为心情也很烦躁的,与鸿瑭瑭是有同样感觉的,真是奇怪了。
“心情好烦啊……”草昧子坐到鸿瑭瑭的身边,问她有没有吃的,而后看到她盘里的生肉,还鲜血淋漓的呢,于是一下子没有忍住,扭脸到侧边吐了。
“喂,我还在吃呢。”鸿瑭瑭眯起眼睛,嘴巴因舌尖舔过而略显湿润,特唇红。
“鸿瑭瑭,不能吃。”鸿尧虢回过头来,说话的时候很是严肃,如果能够忽略他刚刚甩了对方两巴掌就好了。
“……嗯……”鸿瑭瑭瘪嘴,不过还是听从鸿尧虢的意思,带着自己的食物远离了草昧子,因为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忍不住,好奇怪,之前都没有这样的。
心情没有理由就烦躁,而且这种感觉特别的糟糕,让脑子都是乱糟糟的那种,鹘野要给自己倒水喝,结果发现都没有水了,说:“哪里有水啊,我去倒。”
“左边啦,厨房里边有水缸,得自己煮开。”鸿瑭瑭边说边吧嗒嘴巴,觉得盘里的食物没滋味,还是那边的草昧子比较好闻。
鹘野拿着水壶就进了厨房,留着草昧子独自坐在旁边,可鸿瑭瑭怎么总往自己这边看呢,还是他脸上有什么东西啊?
草昧子用力擦了脸蛋,应该是没有脏东西了吧……我的天!!!
“有事吗?”草昧子往旁边退了退,他些险让猛然冒出来的鸿瑭瑭吓死了,不过她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他就是桌上的烤乳猪呢,好想跑。
“你……身上好香啊……”
鸿瑭瑭凑得极其靠近地嗅着自己的手臂,让草昧子有了极度的不安全感,而且还舔唇,仿佛就是烤乳猪,这是要干嘛啊她?
“好香啊……”鸿瑭瑭无法抵抗草昧子身上散发出来的药草味,那是一种苦涩中略带些许香甜的味道,这是没有闻过的香气,真是让她超级想咬一口的,两眼便放光,道:“可不可以让我尝一口?”
“哈?你什么意思?”草昧子已经被逼到靠墙的位置,退无可退的尴尬境地,可鸿尧虢似乎只对被抓来的家伙感兴趣,还朝着对方拳打脚踢的,那鹘野不在,怎么办,喊不喊。
草昧子越是紧张,身上的香气散发得更是浓郁,就像是玉米浓汤,让鸿瑭瑭食欲大开,便抓起他的手来,张口道:“就是让我咬你一口吧,就一口,我就咬你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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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尧虢没有想到倾盆大雨……不,是有人泼他水了。
“都清醒了啊!!!”
刀无泪的声音正如腊月寒冬的北风那样的刺人,却能让他们都破开心中的那份烦躁。
水珠沿着头发或是身体其他的部分颗颗砸下来,鸿尧虢浑身湿答答的,但不顾自己被鹘野泼水而湿身的事情,开口道:“奇怪了,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呃……怎么就打他了我啊……”
“无泪哥哥,我的美食啊!!!”
鸿瑭瑭的反应可比鸿尧虢强烈多了,刚刚些险就能吃到美食了,却让刀无泪截胡,一张符纸贴在自己的脑门上,也就是除了不能动弹,不影响看事物、说话和思考。
草昧子往鹘野的身边凑,同时拍拍胸膛道:“我的天,吓死我了都,突然说要咬了我,还好哥们你出现及时,不过也是奇怪了,怎么就……”
“对啊,他们都怎么了啊?”鹘野也想要弄清楚这些事情。
比如刚刚他去厨房里烧水,结果回身就看到了刀无泪,还直言让自己提着水桶出来,而且二话不说就让自己泼鸿尧虢,不用管草昧子的死活,而后他就往鸿瑭瑭的额头贴了符纸……匆匆忙忙画的吧,要不然怎么能比鬼画符还要丑。
“就是啊,我就是发火,也不可能随便就动手打人……真是头疼了……”
看到他们各自的迷糊,刀无泪冷眼如刀望向那不知姓名的男人身上,道:“有意思吗你?”
“我的天,这样的绝色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见过你呢?”
看到刀无泪,对方被惊艳到了,就算他现在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却不能掩饰那张脸的精雕细琢,尤其是与鹘野站在一起,简直是金童玉女的组合,当然啦,他是金童啦。
“你这样的美……啊啊啊啊啊啊啊……”
集体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他们仨人才能接受刀无泪一言不合就踩对方那地方的事实,还用力碾了啊他……看着就痛了。
“你再敢乱喊,我就让你魂飞魄散。”刀无泪收回脚来,背后已经冷汗直冒了,还是太勉强自己,不过他还是坚持住了,道:“你是谁?”
“……你……我就是我啊……你又来?”
“踩了吗?”刀无泪垂目看向自己迈出去的右腿,怎么觉得那张面瘫脸挂着贼笑,道:“这不是还差点吗,怎么了,怕了啊?”
右脚与对方的两腿之间的部位差了不过两三厘米的距离,刀无泪是故意没有踩中的,纯粹就是让他好好回忆刚刚的事情,然后才能不随便发神经的好好说话。
“……我是暴躁……你……”
“紧张什么呢?”刀无泪将自己的右腿收回来,很是无意的那种,而眼神明明就是透着容易被忽视的窃喜,道:“你的能力是暴躁?”
“……”暴躁吸了一口气,可心里拔凉拔凉的那种,道:“是,我能让任何人都觉得恼火,他们刚刚那样都是我搞的鬼,可你为什么没有事情?”
“与你有关系?”刀无泪回身坐到餐桌那里,因脸色苍白便看着很柔弱,却不自知的,道:“你是替谁办事的?”
“哦吼,不能说……怎么了?”
“你,流鼻血了都。”草昧子有些尴尬,为什么暴躁只因看了刀无泪几眼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