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城再度成为热榜头条,只因银家变故。
前几日,银家兄妹公开宣布脱离家族,自力更生了,并自愿放弃鬼巫国国籍。
这是自银老伪装去世之后的第一条银家新闻。
但据有关人员爆料,银家兄妹带走家中近乎三分之二的财产,即商洛城银家已不是芜凰域第一富商之家了。
既然是这样,芜凰域的商业行业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关注热度在于谁的家族将取而代之,以及银家兄妹离开商洛城之后将去往何方。
银家兄妹的去留目前还没有公布出来,只不过是他们的官方认证域网号上发布了"脱离家族与放弃国籍说明书”,之后便静寂一片。
不得不说,银家兄妹这波操作着实出人意表,让鬼巫国王室中的部分贵族抓耳挠腮,却又拿他们毫无办法。
总而言之,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以为热度已经过去了,偏偏今早又爆出新的消息,说是艺榕圣女被抓了,但没说是谁主谋的,至于失踪地点就是在商洛城。
鬼巫国的新闻部跳出来说是假消息不过一分钟,域网上又出了新消息,且是有图有真相。
艺榕圣女是鬼巫国的精神领袖,她失踪成为国家大事,短短不过半小时就有三十几万国民请愿。
若是假消息,艺榕圣女应当现身说法,破除谣言,而若是真事,鬼巫国就要解救她,并且要说明清楚情况。
为什么堂堂的圣女要离宫,明明新闻部最近没有公布艺榕圣女要外出的官方消息。
反正一句话,鬼巫国国主的脑袋要挠破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肯定很疼吧。
而身为首辅,南艺还没有来得捋清楚脑中的记忆,宫中就来消息要他平息此事。
"这就是你的办事效率,南峰,你看看,不过是没有战斗力的灵宠都抓不住,你这些年都白受教了。”
南艺都要将外放的屏幕给戳破了,南峰也没有解释一句话,只是默默不作声而站在旁边受训。
"南峰,你太让我失望了。”南艺随手就拂掉桌上的花瓶。
地上是毛毯,花瓶没有碎,但滚到南峰的腿边,他已经跪下,道:"是我的失误,还请阿爹责骂。”
"我不要你的请罪,我要的是艺榕圣女,艺榕圣女!!!”
南艺的脾气比之前更为火爆了,一脚就踢开了花瓶。
这下子,花瓶是真的有裂痕了。
"南峰,一句话,究竟能不能带回艺榕圣女?”
"阿爹,我已经加派人手,但……”
"南峰!”
"阿爹!”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不受南艺控制的,只因南峰抬起脸来与他对峙。
"我真的有努力去搜查圣女的下落,不过比起这件事,最好还是想想如何解决国民请愿的事情。”
"我自是晓得这件事,可艺榕圣女已经晓得你的真面目,若是让她安全出现在大众的眼中,你,还有我,能活着?”
南峰握紧了拳头,道:"那便杀无赦。”
唯有斩草除根才能保证他们的秘密不被泄露出去,不是吗?
"那不成,艺榕圣女还有用,不能杀。”
南艺有犹豫,南峰察觉到了,道:"阿爹,艺榕圣女再有用,但不能受住控制,那也是没有用的。”
"那也不行,不行。”
"阿爹……”
"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南峰。”
南艺拂袖而去,话题就此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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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城?挥春楼
就是有莺歌燕舞在眼前晃悠着,秦素的心情也没有半分波澜起伏。
屋内死气沉沉的,谁也不敢上前敬酒什么的,免得秦素发起了无名之火,要了自己的小命。
解遇行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的,摆摆手,那些歌姬舞乐如同逃命般离开房间。
当真是卸了一口气。
"怎么着,现在不躲了?”秦素端着酒壶就侧身饮了一半。
解遇行夺了他的酒壶,重重地砸在桌上,道:"你这是在说风凉话,还是想表达见到我之后的欢喜,亦或是借酒消愁?”
"不知道你这叽里呱啦的在说什么。”秦素又拿了一壶。
反正桌面上的酒壶多的是,解遇行拿走一壶,他还能有第二壶、第三壶、第四壶。
就是都拿走了酒,又能怎么样,他还能再要第五壶,他阻止不了秦素的。
解遇行见他这样,心情感觉更差了,手掌捏住酒壶紧紧的,道:"不就是一个女人,何必呢,借酒消愁愁更愁。”
"可怜见的,你肯定是老处男。”
"好心劝你不要颓废,你……”额头边上的青筋暴起,解遇行恨不得抬起酒壶给他脑袋来一下,道:"我看你是欠揍吧。”
秦素将空了的酒壶倒过来,试图再倒出一杯来。
解遇行见他这样就夺过了酒壶,说:"银倾倾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你居然对我甩脸子?”
"我还想打你呢,怎么着?”
场面一度剑拔弩张,真的是,要是砸了她的挥春楼,以后可怎么赚钱啊。
"喂,两位大佬,能不能收敛气势,我这地方小,可容不下你们在这里打架闹事,还是觉得我这挥春楼不需要花钱维持的?”
年轻貌美的喜儿才是挥春楼幕后的老板,也与解遇行、秦素保持着长年的交易关系。
"喜儿,你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解遇行先退了一步。
喜儿鄙夷着甩了脸面,当真他们二人的面前就翻白眼,道:"罢了,你看看他这样不思进取的模样,是我能劝住的吗?”
"喜儿,好歹也是风月中摸爬滚打的女人,怎么就能这样破坏形象呢,外边可是对你的美貌甚是赞美呢。”
秦素借坡下驴,听得喜儿是一阵恼火,说:"你现在倒是牙尖嘴利了,刚刚怎么不这样?”
"我那不是酒喝多了,所以就……”
喜儿娇嗔,道:"酒喝多了就这样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划拉了你的脸。”
气氛活跃了,没有刚刚的剑拔弩张,但谁也不是傻子,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了。
"说说吧,艺榕圣女的事情。”喜儿翘起了二郎腿。
秦素用水将脸给洗了才回来坐下的,听到就问是什么事情。
"你不是继续颓废着吗,干嘛问这么多呢?”解遇行就说着便宜话。
秦素才不搭理他呢,说:"喜儿,你来讲,省得某些人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