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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金陵有四十八景。
但是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秦林都没有那个打算逛完。不过,挑几个这时节适合情侣去的地方,还是很有必要的!
十月初的金陵,确实别有一番味道。
不似夏日的繁盛,却又没有深秋的枯黄,没有桃花、樱花绽放后那粉色的海洋,也没有火红的枫叶和傲雪的寒梅,但是正是这种时节,却营造出了一种静谧、悠闲的时光。
感受着身边袁芷那掩饰不住的开心,秦林心中也莫名地带上了喜悦,你开心我就开心,或许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想什么呢?”
袁芷突然转过身来,对着秦林轻轻吹了口气,好似少女一般,带着几分纯真和俏皮。
“怎么傻乎乎的,跟我一起玩还发呆?”
虽然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抱怨的样子,但是秦林能够感觉得出,袁芷此刻内心是在跳跃着的,极为欢快。
果然,只要一出来玩,袁芷的心情就会好很多,怪不得那件事情之后,她会选择出去旅游了一个多月,哪怕因此把房子都卖掉了。
不过,想到这里秦林就有些好笑,卖房子去旅游,这要是放在后世,那就是妥妥的大新闻啊,谁舍得这么干?
也就现在了,袁芷那房子买的时候五万,由于是卖给朋友,所以哪怕过了三年,也只是象征性地涨了五千钱,根本没涨多少。
也不知道若是袁芷知道,十年后,哪怕是自家小县城那里的房子,每平的单价也快一万了的时候,她会不会后悔这时候的决定。
花五万去旅游跟花一两百万去旅游,那心疼程度能一样吗?!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很久没有这么安心过了。”
秦林笑了笑,把脑袋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一边,转头看向袁芷,“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袁芷闻言,眼睛笑的眯成了一弯新月。
她索性将手上撑着的遮阳伞扔下,双手张开,闭着眼睛,仿佛在沐浴着阳光,面容虔诚,好似浑身上下都有神光在闪耀着,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有风从远处将几片银杏的树叶吹了过来,在袁芷身边打转,淡黄色的,似乎还泛着一丝青意仿佛一只只穿花的蝴蝶,又为这股“神性”中带上了一丝生动和活泼。
秦林痴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将袁芷修长玉润的手掌握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下面的先别看,我待会再改,本来今天打算试试三更的,结果两更都没赶上,我的锅,今晚不睡觉也要三更出来!)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小钱,当个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区别仅在于,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却能让人很快知道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丝,也可以说是信徒。
有的人或许是真的想要发泄不满,但更多的则仅仅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很酷。
他们在网络上聚集到一起,收购匿名账号,请人伪造ip,然后一个账号一个账号地挨个攻陷。
这种行为很像当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网络上的那些水军,却远比他们疯狂,远比他们团结,也远比他们隐秘,他们自称“蝗虫”,过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虫”。
从第一个月只有寥寥几个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结就有上千号人同时出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无关乎什么正义和邪恶的立场,或许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样,他同样是想骂就骂,前者是某种坚持,后者也是某种坚持。
其实在心底,这个疯子又何尝不知道,这种疯狂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无能为力后的恼羞成怒,是一种绝望。
这一年,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们的隐秘圈子里的人数突破一万人后,他才施施然地给所有人发了一个中指,然后解散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