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赵竑借用赵昀的调令直接将军的将领调离了临安,安排其他职务,实际上是明升暗降,接着安排了他在朝中的将领接替上去,之后又将三衙中位于临安城的两衙将领换了个遍。
短短几,临安城内便上演了无声无息的硝烟之战,百姓们根本就不知道实际上大宋的官家早就换了一人,更不知道在看似繁华的临安城内早就暗流汹涌,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三十多年前权位之争的延续。
如今这场权位之争已经告一段落,最终以济王父子的胜利而落幕。
赵竑看着安排的一切已经完成地差不多了,便是高枕无忧地等待子。
接下去迎接他的便是登基大典,登基大典定在正月的最后一。
“主公,为什么要派人跟着少主?”赵信不明白赵竑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赵诵可是他的亲生儿子,未来可是大宋的太子。
“你也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为了皇位,我在泉州待了三十年,付出了大半辈子。”
赵信自然明白赵竑说的,不过他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主公一定要找到那个叫张尼克的先生,而且张尼克是凭空消失的,他暗中派人去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赵信如实道:“张先生自从失踪之后,我就一直派人调查,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而张先生是和少主一起来临安的,可是张先生却不见了?”
赵竑对赵信道:“这张尼克一不找到,我这心里头就不踏实,而现在明朗已经记起了以前的事,说不准知道张尼克的下落呢。”
“是,属下这就暗中跟着少主,早一找到张先生下落。”黑夜中赵信拱手离去。
赵竑则朝着黑夜中发呆,他曾听叶蔷薇说起过这张尼克的神通之处,更何况张尼克上有许多的秘密。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张尼克不老的神颜,而且从赵诵出生到赵诵十九岁那年,容貌一直未曾老去,赵竑如今已是天命之年,对生死越发更加重视了。
哪个帝王不憧憬长生不死呢,何况秦皇汉武,赫赫的唐太宗呢?
......
福宁内,赵昀短短的几工夫便是老上了几岁,原本光滑略是有些紧致的皮肤已经渐渐松弛下来,整个一副子弥漫着老态龙钟的气息,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月落乌啼、昏暗的星光,赵昀感觉失去了权力之后他的整个精气神都完蛋了。
边上的董宋臣就像是上了弹簧的闹钟一样时刻地盯着赵昀,像是自鸣钟一般地提醒着这位失去权位的大宋官家,生怕未来的太上皇出现了任何闪失,毕竟过几赵昀还得装模作样地将玉玺、皇位以及其他象征天子、象征国家宝器的东西交给赵竑,从此不理大宋的政事。
赵昀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今天赵竑又来耀武扬威地在他面前炫耀,然后通知他城内的军以及两衙的人事调动,接着又说朝中大臣已经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赵昀这才知道他已经彻底沦为了傀儡,就算是想死,边的一举一动地在盯着。
赵昀感觉他比傀儡还要难受,至少傀儡还可以走动,但是他一天到晚却只能呆在这座福宁。
赵昀对董宋臣道:“董卿,你能和济王去说说么,放我一条生路,我不要当这个太上皇了。”
董宋臣公鸭嗓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翻着兰花指,翻着眼白对赵昀道:“什么济王,明明是官家!”
赵昀低头不敢去看董宋臣犀利的眼神,喏喏地回答:“是......董卿能和官家说说么。”
董宋臣轻蔑道:“太上皇在这宫里待着的时也不多了,过几等官家的登基大典之后就要移宫了,到时候那寿慈宫就是太上皇住的地方了,太上皇可要安分守己,切莫起了不好的心思,否则的话,就要考虑考虑后果......”
“是是......”赵昀点点头。
......
自从宴会中的官员知道赵诵的份之后,赵诵这段时间便没有去枢密院当值,而是走遍了临安城内外各处地方,搜寻张尼克留下的东西。
不过赵诵这段时间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出现了问题,问李怀恩,李怀恩也觉得后头有人跟着。
赵诵想看看那人究竟想做什么,于是就与李怀恩大摇大摆地去找张尼克留下来的东西,只是东西并不好找,地图上所在的位置他只找了四分之三,还剩下四分之一的地方还没找过。
果然赵诵去哪里,后面的影子就跟到哪里、
李怀恩想要上去单挑,赵诵直接制止了他。
有一丝丝担忧爬上了他的心头,但嘴上却道:“或许是爹爹派来的人保护我们呢。”
大概花了三的工夫,赵诵就来到了最后的一处位置。
赵诵出了皇城的丽正门之后就与李怀恩去了那里,后的赵信跟随其后,他不知道少主他们要去哪里,这几下来,他与李怀恩二人一直都是主仆二人,而且行踪有些飘忽诡异。
赵信确定他已经被少主发现端倪了,只是还没发现他的份。
赵信发现这里是城南,位于后世九溪的位置。
赵诵与李怀恩坐着马车就去了后世九溪的这个位置。
二人下了马车,便进了林子,此时的林子内并没有任何人。
赵诵拿着一张地图,边则跟着李怀恩。
李怀恩警惕地抽出剑,生怕有人会伤害赵诵。
二人走了一程,就来到了林子深处。
“按照地图就是这个位置了,可这入口在哪里呢?”
赵诵寻找了一番,还是没有找到,就在此刻,他的眼睛注视到地面上的一堆乱石。
赵诵仔细看了许久之后发现这一堆乱石看山去像是乱石,其实并不是乱石,而是被人摆成了一个英文字母。
“BASE!”
基地,赵诵知道这是基地的英文字母。
于是便对边上的李怀恩道:“你将这些石头移开,或许入口就在石头下面。”
李怀恩狐疑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