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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徐峰在图书馆路上碰见宋雪忆终于鼓起勇气对宋雪忆说:“我想和你交朋友。”宋雪忆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没有激情,只有宁静,“我们很早就是朋友了,从浣衣社开始。”
“我说的是男女朋友。”徐峰大着胆子说道。
“我大学里不谈朋友。”宋雪忆回绝的云淡风轻,“大学里没事干的人才谈朋友。”
“可是.....”徐峰一时语塞,但仍不放弃,“大学谈朋友也不会耽误学习的。”
“心有二用,我没拿本事,不想欺骗自己,当然更不会给别人欺骗的机会。”宋雪忆说完转身欲走。
徐峰拦住了她,宋雪忆眼光很清冷,徐峰继续表白,“可你对秦志高就很热情。”
“那是因为他身上有我学习的东西,你身上没有。”宋雪忆都懒得望他,“你还是好好修炼自己吧!也许有一天我会向你学习的,但现在不是。”
徐峰一下子傻了,无言可对。宋雪忆从他身边走过,他连回头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
宋雪忆就像徐玉叶和郭襄讲的那样,说她是一个超冷静的人,喜爱的东西总是不显露出来,默默的守护、爱护,说她的爱与草原奔放表达不一样,也与中原含蓄倾诉不同,不知是什么原因造就她这样的性格。
徐峰垂头丧气的回到寝室,秦志高问他怎么了,他只说了宋雪忆对他的嘲讽,秦志高疑惑道,“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有时跟章小芹在一起谈话也都很和气,兴致高昂。”
“那为什么单单对我如此冷言冷语。”
“也许对你情有独加,故意磨练你,”秦志高只好如此安慰。
“这也算是情有独加,那我还不如去跳长江。”徐峰沮丧,“自我感觉也不差啊!可为什么就不如她的眼?”
“可能她的这爱情底线不能轻易触碰,不要急于求成,慢慢接触也许会好转。有些人就是不太喜欢别人一下子很亲近,造成心理压力。”
“可是她对你却很亲近,你们接触也不多啊!”徐峰心情很烦躁,剑指秦志高起来。
“哎,这我也说不清,有时候,我们觉得一个人很入眼,其他的人不入眼,但慢慢交往久了,也觉得此人不错,这可能就是第一眼观把!你忘了,才开学时,在寝室里,我们都不太喜欢你,后来不都挺愿意和你一起玩吗?”秦志高该讲的都讲了,再说下去真不知道还讲什么。
“你的意思说我不放弃,那我继续坚持追求。”
“喜欢就继续努力,哪怕是白忙一场,但起码不会有后悔两个字,那谁.....不是说要人生无悔吗?”
其实,秦志高何尝不知道徐峰对自己的暗示,宋雪忆喜欢他,可他也不厌烦她,他更喜欢江敏,但他与宋雪忆保持这种朋友关系是希望将来自己能得到东蒙集团的一臂之力,可是这样的结果他却不知道,宋雪忆拥有草原人的那种持久耐力,为了自己心中的神圣可以不停的追逐,就像牛羊追逐美丽的大草原一样,直到没有了绿洲光剩下沙漠。
秦志高战地日记有他清楚的脉路,他已经张开一张虚拟的网在策划,无论失败与否人生总要有谋而行。
入选上学生会主席,他接触了更多的经济内参,施政路线,私营经济呼吸的空间越来越大,江浙的一个收废旧钢材的原料的仓库都玩得风车样赚钱,讲述的是一个收废钢材料的老板,找人分捡出长短粗细钢材。大的、粗的钢材高价卖给做工装的公司做模具、检具、夹具用,长的钢材高价卖给大件零部件公司做大的零件,小的卖给做螺丝的公司做螺丝.......其结果赚得是钵盆满金。而以往的国企都当废料处理,资源浪费巨大的同时,有人却挖出了金矿。
......
王民自从在影楼与金雨凤见过面后,他下班就常去影楼对面的咖啡馆喝咖啡,寻找交往的机会。
冬天马上就来临了,五龙溪没有什么大的工程动工,有宋远耕打理,季俊木就到市里寻找寻找看还有什么商机,当然也少不了情场的商机,他也常到秦晋影楼对面咖啡馆,既听听信息,也打算多一次与金雨凤见面的机会。他也喜欢找个靠窗边可以看见秦晋影楼的位置坐下,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了。
季俊木原本想做丹水汽车零部件厂的一点生意,用手上闲余资金赚点钱,他有几个初中同学在那厂里当工人,说那捣腾加工产品剩余的铁屑很赚钱,于是带上宋远耕去试试,谁知被办公室主任挡在门外,季俊木指着宋远耕道,“这是你们宋总的亲弟弟。”“宋总说了,他工作很忙有什么事找我就行了。”季俊木无法,只好把想做铁屑、铝屑的生意讲了,厂办主任冷笑道,“这生意你们做不了,”季俊木早就打听清楚了,工厂一周出产六十吨铁屑,十吨铝屑,铁屑按一千元每吨也才六万,铝屑按三千元每吨这也才三万元,利润可是一半的钱。还有王民这个财神爷,怎么就不能做。厂办主任压低了声音,“喏,管他哥的人的亲弟弟在做,除非他哥不想干这总经理的位置了。”
宋元成本来就看不上这两弟弟,别说犯忌讳的头顶乌纱,就是不犯忌讳也难得与他们来往,就这样吃了个闭门羹,结识王民,看看他这条线能不能行得通。季俊木早看出这小子到这里喝咖啡的目的,他想这小子用得着,也就结交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不出格,也就是朋友。他请王民和了许多次咖啡,让王民通过王书生看能否搭上这根线分一杯羹过来,结果王书生让他好好工作,别听人忽悠,别想那飞的跑的,甩了一顿头子。王民这小子本来初中就在国外混,全靠父母娇养,当然不敢烈跳。但心中也憋了一口怨气,劝季俊木学学江浙老板,做做钢材贸易,那也挺赚钱,季俊木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钢材一批不合格,那就得倾家荡产,现款现货,销货商跑了,只有自己扛,只好说从长计议。
那金雨凤下班很晚,每晚都有秦家两少年保镖护着,喝了半个月的咖啡,一次也没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