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数迷阵 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虚空圣殿。
好不容易拉上导航的秦玥又废了好长时间才挂上虚空圣殿的外壁,从上方的开口跳了进去。
“下次……能不能别再让我做这些事情了……”秦玥跟一条死鱼似的趴在地板上,之前那群人早走光了——毕竟没人想等一个没这么重要的人物。
虽然作为执行者和策划者来讲,她的地位还算挺高,但是……在其他人眼里,谁管她是谁啊?
“导航炸了也没办法啊……谁叫他们不舍得花钱。”
“那也没这么抠门的吧……对自己人都抠,这之后还得怎么办啊……”秦玥眼皮子抽动着,“不过……阿斯卡,你让我来干嘛?”
“你来晚了……不过还有一件事,你跟我过来。”赫梅斯说道,“关于那个符文系,coresta,借着审议殿注册一下,至少能抢一点时间。不过由于main和主域7个符文是你写的所以……”
“……有这么赶么,olap又不一定搞出来。”秦玥轻叹口气,“不过,你能确保你这个符文系可以做到完全涵盖chaos并且是最优解?”
只要是最优解被注册,稍微给几个重点加了密钥这玩意儿就能确保锁死接下来chaos属性的符文系的应用层面的第一位置。
当然一般给符文系加密属于脑残行为,谁干谁都要挨千刀的那种。
“最优解的话应该吧,坑了审议殿用的那个主服务器,完全演算了一遍没发现可能的更好的解决方法。”
“那就是没有了吧……听雪姬说审议殿的计算机运算是一瞬间的……”
“不是……这玩意儿涉及到法则,也用到了时间这个概念,所以是瞬间演算……简单来说就是多处镜像并联演算后再归回原来的时空,打的是一个时间差。”
“……看上去很简单的啊。”
“然而要不是利用法则,你会发现有的时候这个镜像的运算量比计算的运算量还大好几倍。”赫梅斯说道,“跟我来吧,这个符文系理应属于你。”
“为什么……我除了做了main和主——等等,你做完了?”
“你才知道?”赫梅斯翻了个白眼,“我早说了好不好,秦玥啊……你是不是傻?”
“不,我不傻,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秦玥连忙辩解道,“快点快点,审议殿,在哪儿?!”
……
两分钟后,审议殿。
作为虚空圣殿的一个分区,这个地方延续着虚空圣殿主体中一片冷清的样子,就在那儿搁着让人以为这破地儿根本就是一个废弃的场所。
然而不然,作为法则的控制中枢之一,审议殿这个地方乍一看还是会感到很壮观的。
中心地带漂浮着一颗巨大的紫色光球,上面缠绕着一圈圈淡金色的符文链——光球即虚空,符文链就是约束着虚空的一个个法则。
在它的周围,环绕着一个个小号的符文球,同样在无休止地旋转着。
“别想着去理解那些符文,真想知道我一个个给你看能量星云,但是光看这玩意儿……”
“脑子会爆炸?”秦玥问道,这么厉害的东西在她脑子想的里估计也就是这种结果了。
“想哪儿去了,没看那玩意儿转的那么快,盯得太死容易晕……”赫梅斯敲了下她的脑袋,“少看点玄幻小说,这些东西对你来讲没那么复杂。”
“可是咱们不是科幻么……”
“……咳咳,科幻就更不应该把玄幻的东西往里套了。”赫梅斯说道,拉着她走下楼梯,站在那个光球边上的一个小立方体前面。
“这个,符文注册的管理机构……”她指着这玩意儿介绍道,“至于注册需要的信息我都准备好了……但是署名还是你来比较好我觉得。”
“……”秦玥看了眼左手上的符文,轻叹口气,“好吧,怎么签?”
“把你右手塞进去吧……应该,你要是不介意把左手伸进去也可以,甚至可以把符文印记打在腿上啊之类的地方。”
秦玥面色一黑,无视了赫梅斯后面说的那个“印在腿上”的危险发言——手背纹身就够可以的了,再往腿上来点……emmm。
看着好奇怪而且,那么一个符文……
还是右手吧,毕竟在哪儿都能戴着手套……况且手套都已经成指挥官的标配了好吧?
“申请已经传输,你把手伸进去就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要怎么办了。”赫梅斯说道,“加油,很简单的这个。”
秦玥点点头,给右手放入了这个立方体里面。而就在下一刻,她失去了意识。
不能说是失去了意识……但是意识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其他的空间里面去,而在那个空间里,除了一片白就只是一片白了。
不对,她脚下的地面就像是水面一样,反射出了上面人的倒影。而在这个倒影里面,身着制服的秦玥显得英姿飒爽,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废。
这是我?她心里有些不太相信,不过结合阿斯卡之前说了好几次的事情……嗯,还真有点可能。
还跟她长得挺像的嘛……一百年前的自己。秦玥心里想着,重新把视线放回眼前的那个立方体上面。
立方体的六面分别刻着main总起序列,主域平摊到了剩下四个面上,侧面一个连接着一个光球,记录着所有特殊序列的符文。
这就是在某一种形态上显现的符文系,也就是借着这个符文系才能实现无星云绘制的符文调用。
一个符文缓缓落下,main……
它被投射着烙印在秦玥的右手背上,和左手的差不多是同一位置。
两个符文意外地合适,就算是同时摆出来也看不出来什么违和感,可能这就是一些自己无法解释的东西吧……
不过……这样子算完事了么?
看着前面灰白的立方体和光球变成了蓝色,她有些困惑地挠着脑袋。
——嗡……
大脑里就像是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她眼前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那是自己,和一个披着深蓝色斗篷的人面对面坐着,而他……脸上戴着一个哭脸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