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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暂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这一件事情，不过……事情很复杂，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比如说吧，我们现在的时间，是完全静止的。”
秦玥愣了一下，她没搞懂阿斯卡在说什么，虽然每一个字都能听得懂。
“你听说过虚数迷阵吧？”
“肯定的……”
“这个地方就是，这里是一个迷宫，一个很大的迷宫，打到涵盖了天空之城的所有地方。”赫梅斯说道，“你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出口，也有可能一下子就看到了出口，不过……它是一个四维的迷宫。”
“你这些话没逻辑啊……”
“对啊是没有什么逻辑，但是……这里就是这样子的。”赫梅斯说道，“我主要的目的就是搞清楚这迷宫里面的一些结构。这里不仅仅分开居住着原本的unacas的那些人，还有一些假人陪着他们。任何想要离开迷宫的行为都会被抵消掉，最后……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想要去离开。”
“那……”
“天空之城，这个地方不是一个很好的试验场么？”赫梅斯笑道，“这里什么都有，unacas这可算是给他们提供了好东西了啊……”
“……”
“但是这里不是城市的一部分，这里是我凭着对于空间的拆分硬生生构造出来的一个小型迷宫。这里是真正的二维迷宫，在这里作为我的一个小根据地。”
“那也就是说……我们在跟一群假人打心理战？”
“对，你们从一开始就掉到了这个迷宫里面。所以我才让圣殿骑士去传话。怎么了？觉得我说的太早了？早的话你可以当没看见继续你们的作战。”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啊……反正就是这样子的，没什么，不要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那……你干嘛要故意出现在我的瞄准镜里面？既然你现在是实体，就不怕我一枪给你崩了？”
“……有点道理，你不会这么做。”
“？”
“按照你的作风，我认为你会先确认这个人的身份然后全部扫描一下再崩，在此期间已经可以确认我的身份了。毕竟……我认为你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获取情报。”
“……”
“对吧……你是谋士不是刺客，杀人又不是你的工作。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接下来的战术服务的。”赫梅斯说道，“我说的有道理吧？目前就酱紫反正……”
“……”
“嗯……怎么说，反正接下来我也不能帮你们……但是你们肯定是在迷宫里面待着呢。”
“……”
“怎么了这副眼神看着我。”
“没怎么，阿斯卡你这样子真的有点欠抽。”秦玥叹了口气，“没什么没什么，我还是觉得之前那个阿斯卡可爱。”
“现在不是可不可爱的问题啦……你在战场上和我揪这件事？现在……我认为我们需要做的，只有一个，就是……”
“就是夺得绝对的胜利，对吧？”
“错，我们要离开这个迷宫……回到现实中的天空之城。然后还要把这些人都放出来。”赫梅斯说道，“目前我正在碎片化每一个迷宫的信息，尽量储存一些情报资料到时候直接清理。但是……很多数据都是缺失的，要是没这些数据，到时候很有可能会漏掉一两组迷宫。”
“总共多少？”
“二十一亿吧，二的三十一次方。”
“……”
“对吧……”
“很麻烦……确实，我赞成你说的话。”
“有什么可以反对的么这件事……反正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子，可惜的是在这里连接不上虚空的水晶群，只能保证这么最低限度的通信。”
“连接不上？！”
“对啊……”
“那……夏娃……”
“夏娃怎么了？”
“我跟她说过要找你……你现在能连上大图书馆么？星云呢？”
“都可以……”
“有没有夏娃的查询记录？！”
“最近大图书馆被我锁了啊……星云强制停机，内部暂时不工作了。”
“…………”秦玥冒了一身的冷汗，“我好像被坑了……之前……夏娃……联系我了。”
“……你没说什么秘密吧？”
“没……应该……”
“靠……不赖你，赖不着你。”赫梅斯一锤旁边的墙壁，她本身看起来很娇嫩的手瞬间裂开了好几道口子，鲜红中透着一点金色的血液渗了出来。
“你这……”
“很嫩？”
“不是……我说你没事吧……”嫩是肯定嫩的，但是这个不是需要问的，嫩不嫩是人家的事情，人家的身体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是这个伤……
“放心好了，我没事。”她看了眼自己的手，因为墙壁的粗糙已经被弄出来了一道道渗着血的痕迹，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皱了皱眉，另外一只手画了一个符文就贴了上去。
“这什么啊……好奇怪……”
“？”
“啊没事……我对血液的味觉有些特殊，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带了一点所谓‘吸血鬼’的能力，但是本质上还是吸收灵魂能量。然后这次舔了一口掺了圣灵系能量的血液总感觉这味道……”
“……”
“别在意……”
“我也没在意啊……算了，没什么……”
“？”
“没事没事，您忙您的。”
“……我这不是跟你说话呢么？”
“……不怪你，都怪敌人手段太多了……”赫梅斯叹了口气，“秦玥你不必自责，这些事情我们都不是主动能防得住的。”
“我倒是也知道啊……很难……我承认是很难……但是……要是自己之前就知道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
“我们只是谋士，不是预言家。预言是不可能的，你明白么？”
“……”
“我们无法看到未来，只能回溯过去。但也不能改变过去。”赫梅斯说道，“时空学的理论，你应该听过吧？”
“嗯……哲学上也有类似的。”
“就是酱紫，技术上不允许……而且就算技术上可行，也会被法则给拦下来。”
“……管的真宽。”
“所以不管，干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