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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度中心难道没给你关于超空间打击的报告么……还是说……”秦玥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超空间打击的来源不是unacas的各个火力平台，而是来自一个未知的地方。我只是看到有东西落下来……我又没时间去管哪来的。”
“大致方向呢？”
“有折射，但是不远。五维层面上不好找就是……”
“所以说你不来帮忙……等等，那我们的枢纽塔……”
“原装正品，无需怀疑。”
秦玥松了口气，要这个枢纽塔是假的的话那这仗真的别打了……
“放心好了后勤部至少还保持着完整的通信，而且枢纽……不能保证覆盖范围之内完全纳入我们的操纵，只能尽可能的增加你们在这里面的优势而已……简单来说，拆了也不会停电。”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支援部队什么时候到？”
“支援？什么支援，我监听到的信息里面没有一点支援。”赫梅斯说道，“不会又被拦截了吧……”
“谁？！”
“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我也查不到。”赫梅斯说道，“不过……unacas，估摸着要正式朝着一个不知道的目标发起宣战布告了。”
“……”
“不过主要目标应该是混沌。还记得协调者给阿尔看的那个东西么，就是那个。”她没等秦玥反应就接着往下说，“那个东西，涉及到了一点法则上的东西，它的本义表达了一种献祭的思想。科学一点的话，就是通过一些精神上的能量，和转化为所要消耗的能量的物质，这两个相辅相成去为一个目标提供一个让其存在于世的概念。”
“通常来说，这玩意儿也有吞噬概念的可能性……而那个花，带着一种宗教意味，还有精神上的「献身」。而那个术式最终达成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所谓的「升格」。”
“啥？”
“听过神格吧，最近不怎么流行的一个东西。”
“听过……门槛很高，提供的一些增益效果也没太多，所以也就没有太多人去重视。”
“嗯……但是我们当初可是为了这个打了一架。我，xteam，dsa和atech，外加eo，unacas没参战，或者说那会儿还没完全组建起来。”
“……？”
“历史什么的以后再说，可惜了你们当初没有让那个“我”发展到后来，我们当时还真的是那么起来的。就是起点有些不太一样。”
“什么？”
“我们小看了我们自己的同胞，他们不是可以被满足的。空间都有可能有一个限度，但是我认为底线这个东西，对于很大一部分人类来讲，是不存在的。”
“……”
“当初要建方舟，除了我们的一些很狂的想法之外，能拉到赞助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人类实在是有些那啥，所以……”赫梅斯顿了顿，“没人愿意看着自己死在别人的争端之中，hyperion紧接着就变成了2012的诺亚方舟。”
“…………”
“等等这不是历史……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神格这种东西吧……怎么说呢，它很邪门。虽然可以解释的通……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了，反正你只要理解，神格这玩意儿存在的意义就是一个buff就好了。”
“嗯嗯，你接着说。”
“回到一开始的话题，那个画面显示的是一个群体献祭而一人升格的场面，虽然现实中不会如此……但是我敢肯定他们一定有这样子的计划。因为这个就是在这里监听到并且拍下来的。”
“嗯嗯。”
“而这个升格……可能达到不了元灵的水平，但是依旧不容小觑。元灵虽然是天花板但是战斗力集中在几个个体身上，而他们都死于无谓的争端还没有可能复活。而且……他们有创造元灵的方法，也有复活元灵的方法，这两点就说明了这些人不是什么能小瞧的。”
“确实……失败者永远都是不尊重对手的那些。”
“你可以不尊重他，你可以把他踩在你的脚下，使劲凌辱他。但是这个前提是你对他知根知底，你要踩的是一个真正的弱者，或者一下子能让他再起不能……”
“你跟我讲什么大道理？”
“不是，我的意思是……”
对面似乎犹豫了一下。
“我们，是那个可能被踩在脚下的人。”
“？？？”
“不要惊讶，我们虽然强但也不是天下无敌……我们的对手也不是一群傻子，不然他们活不过这五千年，这些事情你也能想明白……但是既然我们可能是会被吊锤的那一个，那为什么不反过来把对手给锤爆了。”
“？”
“想想吧，我们的背景。想想吧，我们真正的实力……要是对于我们的底牌一无所知，那你真的是白在这里混这二百多年。”
“你能换一种正常的说话方式么？”
“……不正常么？”
“我听着难受……我觉得不正常，所以请你换一个我可能听着不难受的？”
“……好吧，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虽然无法直面敌人，但是我们依旧有很多招可以招呼在他们脸上。这些东西……简单来说，我们要把一个可能晋升的“神”拉下神坛。”
“……蛤？！”
“还真的有这个可能啊，元灵被称之为神，但是太散了……如果有个人获得了这种力量，他可能就会坐上这个宝座。那你觉得，我们难道要让他这么上去？”
“议会怎么说？”
“我和他们说过，他们表示支持。”赫梅斯说道，“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只能相信我，我提供的这些个事情都是现实，而且……就算是我骗他们，unacas最开始也是我缔造的……”
“那你会不会在骗我？”
“你阅读过我的部分记忆，这些已经可以证明我现在说的事情的真实性。”
“你怎么知道？”
“访问记录你没删。”
“……”
“就是如此。”
“这么说难道你指的是……”秦玥瞪大了眼睛，“我知道你说哪个了……他来了，它朝我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