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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莫名其妙地尴尬。
你说阿斯卡要是贴俩电极片……就算是贴个膏药或者扔个火罐上去还算正常，你说这人拿一堆符文卡……
看着总有一种违和感——像是个在外面行骗治病的假巫婆，拿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往身上粘，念个咒语说你好了似的。
“我觉得你在想很失礼的事情。”
“绝对没有，所以你到底在干嘛。”
“？你自己看就好了——星云，帮我充个能……要光明系和虚空系的混合。”
“收到。”
几个小的符文集合互相链接，组成一个小型法阵，就是里面到底蕴含了多少信息就不知道了……数都数不清楚，光是把这些东西拿去卖都够吃几年的了……
至少载体是神位的，其他的鬼知道，不过……就看着这么一个个卡片的崩解，重组成一个精密的星云团，有的时候还真有一种“这都是钱”的想法。
“秦玥……”
“嗯？”
“我确定召回重组的时候，你的灵魂是正常的。”赫梅斯捏着下巴看着空中飘浮着的这个能量星云，“eve……解析这个星云图，按照标准算法，投射出c7，e9，h2的连接图。”
“明白……”
没过多久，三个三维的图像就被投影到了房间的另外一角。
“我说阿斯卡……”
“？”
“这些东西……我怎么看起来有点像是攻击性的……我是不是没救了？”
“不是……它们窃取不了任何unacaslibrary的信息，不过倒是会对你有影响……顺便，你把衣服穿好了行么。”
“你也不说是谁贴符文的时候拉着拉着就给我弄成这样了。”秦玥身上闪烁了两下白光，衣服瞬间变回了正常的状态，“不过有一说一，你们整的那个……还算是有方便的地方。至少给我来了俩虚数空间。”
“……”
“星云啊……这些我不太了解诶……”秦玥揉了揉脑袋，“这图多少个节点了……玩不来玩不来。”
“管它几个顶点几条边，串个双反链还是那个样。”赫梅斯说道，“不过双链拉起来就行了……就是拉起来会贼长，看着也没那么方便。”
“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攻击性的病毒，不过是植入灵魂的那种，尤其是可以接入任何一个计算机网络的。不过很遗憾的是这个做的很不错，然而unacas的网络比较特殊……”
“？”
“它可以向下兼容，据我所知eo的通信及计算机网络大概也是这个模板但是没我们的大……简单来说，星云的内部结构你懂吧。”
“大概……不懂。”
“我的呢？”
“这倒是知道点……”
“一个道理，只不过我就一人儿要不了太高的性能……所以我最多坑一下星云第二系统。”赫梅斯说道，“而这个……水晶集群，内部的逻辑判断用的不是与或非或者01010011什么的，是一种动态化的模拟运算法……利用了‘现实’……所以接入会方便一点，对于这个病毒来讲的话……”
“它接入了unacas的网络，但是什么都看不到。”秦玥点点头，“所以它只剩下对我灵魂的攻击性了……我刚看了眼日志……里面那个……似乎是之前分析出来的逻辑门电路的一个致命漏洞……”
“那个漏洞在新系统里面也存在，但是大概在四十多年前被人给修复了。”赫梅斯说道，“你死着呢你不知道，但是现在可以不用担心这个。”
秦玥点点头，她打量着这几个图像，总感觉自己可以稍微理解一下内部的奥妙。
“反正照我看……要不是用来攻击我的，这玩意儿真的是个挺好的软件。”秦玥说道，“其他部分呢？”
“这几个是主轴而已，其他的更难懂……我回去看看能不能分析出来的，到时候给你看。”赫梅斯说道，“所以，你现在……我认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嗯……不过正好你在这里，我就一块说了。”
“怎么了？”
“我的灵魂……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她想起来了之前的那些记忆碎片样子的东西，不过都不是自己的，而且也没法查到类似的资料——就算是一颗星球毁在了一场战争里面。
unacas可能没有记录，但是星云可以进行管辖区内的全域检索。而自己的活动范围也不算太大，要不就是……这个不在unacas的范围内。
也没什么机会找观察者闲聊天去问这个，现在正好阿斯卡来了，一块儿问了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你这……我明白了……”
“？”
“你先休息一下……我大概监视一下你的脑波，顺便分析一下这些星云……”赫梅斯搬了把椅子坐在秦玥的床边，“睡吧……战争已经开始了。”
“？”
“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宣战布告么？”赫梅斯苦笑道，“不管它是不是，我们现在都面对着危难。”
……
然而事与愿违，秦玥这觉睡得特踏实……除了她好像在梦里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自己？
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在她的眼里，那个所谓的“另外一个自己”的面容十分模糊，甚至模糊到一种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地步，但是潜意识却一直在告诉她——这就是你。
就是个很奇妙的感觉……和自己当初看到那个在星月里面当舰长的她一样。
认为自己看到了自己，但是这有可能不是自己，很大的可能性中，这就是自己。
这就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再怎么说……虽然记忆这种东西很玄乎，但是在有些时候……相信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记忆。
除此之外……又能相信什么呢？眼见都不一定为实……这世界上没有不能被改写的东西。
而记忆这种东西……也有可能应用在某些地方的一些固有认知，不过……什么都可能是假的，这些认知也不一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存在的东西。
很容易陷入死循环的一个问题……
但是……这一晚，除了这个人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