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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行的啊星语，练过？”
“略懂，略懂，怎么了？”
“没怎么，打的还挺准……就差给你个防空手榴弹了。”
赫梅斯和星语二人正在朝着中枢岛群的方向走着，关于获取到的那些资料——没错还是抢出来了一点信息——并不是什么研究有用的东西，反而应该用来……去和议会说。
顺便，该肃反了？
……
回家之后秦玥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学东西。
然而……
“两辈子的心理阴影诶，你真扛得住？空间舰队的还是算了，下次还是找个陆航慢慢玩去。”
“我寻思着我再不会着舰哪天得摔死在弹射舱。”
“你又不是飞行员。”
“星月全舰二百多个人，顶外面就一驱逐舰，你觉得真要缺人我会开飞机不得顶上。”秦玥说道，“而且有的时候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比如说上层甲板强行登陆。”
“你既然不行就别亲自上不就行了，我可没见过你喊着要学什么东西。我记得舰载机也是——等等，你当时为啥要去学飞行？”
“被卡某人逼的吧……”
“卡某人……卡琳娜？”
“对。”
“那家伙强迫你去学舰载机飞行？然后呢？着舰差不多啊。”
“大部分情况，需要复飞。”秦玥苦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厉害，掉海里还能冲上去勾第一条阻拦索，我能勾的住另外一头的就不错了。”
“……确认一下，星月号的跑道，八百米以上吧？”
“……”
“八百米都不够你降落的，丢人。”
“……”
“她那是开了副翼两次落不下去换起落架五百速降落不开减速，我都怕她一头栽甲板上让整个星月的人给她陪葬。”卡琳娜见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对了秦玥，阿尔找你，在外面。”
“没救了，等死吧。”秦悦又把脑袋转回到了自己的漫画上。
“教我一下呗。”
“没救了……”
“你先去模拟飞行不就得了，反正有底子。还有阿尔……”
“啥事？”
“我哪知道，她没和我说。”卡琳娜说道，“估计是一些比较机密的事情？”
“……怎么可能，就算是你也能听的。”秦玥说道，“而且……你不也是高级战术指挥官……足够了。”
“……”
阿尔在外头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不直接进来……”秦玥和卡琳娜出门就看到了那个靠在墙根的阿尔利兹，她看起来好像都快睡着了的样子……
“别管我我只是两天没合眼……”阿尔利兹这还打着哈欠，“经过了吾辈的分析……大概得知了一点东西……和你有关。”
“什么？等等为啥什么事都有我。”
“那当然，曙光行动是那次事件最大的转折点，再加上那次行动中小范围那么强大的能量乱波，而你又是那个行动的产物，事情能不多就怪了。”阿尔利兹说道，“你想想你是靠着什么概念活下来的。”
“……”
“咳咳，说正事，先说最近的，阿斯卡在海底找到了星月号的残骸，机房保存的还算好一点毕竟偏离撞击点，但是……里面是空的。”
“这照片……”
“是虚的，她去找那个深海基地，然后顺便一个扫描扫到了星月号，被泥沙埋住了。但是……残骸里面，主计算机房的六十四台计算机全部消失。”
“什么……”
“全部消失，而且没有表明去向的线索。”
“那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秦玥说道，“我失忆的。”
“是，本来我怀疑是映到你的大脑的。但是一想不对，星月号全部在你的虚数空间里面重现，而下面的舰体还可以分析出来它是完整的。”
“嗯？”
“也就是说概念映射的东西是凭空出现的，或者是消耗了大量能量。对了……现在的星月，你的虚数——”
“没有。”
“那好，至少到现在我们的推断没什么问题。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是概念层会构建需要的物质。”
“你看这个。”秦玥递过去一张银色卡牌，“这个东西是我从概念层拉出来的，但是这玩意儿……消耗的能量不小。”
“物质守恒……”
“对。所以重构的星月一定有来源。”秦玥说道，“这个东西应该就是显现的星月号的飞机，缩小了。”
“还真的是舰c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诶，我只知道有些地方确实是这样子的……”
“那你能调取武器系统么？”
“应该可以但是我没试过，消耗的能量太大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负担这些能量。”
“……那好吧，再说吧。”阿尔利兹说道，“现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就是……星月号的主机都会记录什么东西。”
“什么都会，任何武器的使用记录以及调取记录，甚至是对于任何目标的扫描以及开门的操作都会记下来，很多。怎么了？”
“通信呢？”
“也会，但是不会解码。”
“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乱码了……真正的信息都是双反链以上的加密方式估计不会掉。”阿尔利兹松了口气，“那有没有一些可能泄密的东西？”
“没了。你在担心什么？”
“我在担心，对方会不会利用星月号的主计算机，来获取到登入unacas系统的权限。有些权限级是可以选择不留下记录的，比如说你之前用的那个id。”
“为什么没销户？”
“因为没有证明你死了。你前面有卡琳娜，所以我们可以想你随时可以回来。你要是没有你的号你没法叫星云。”
“……也就是说，在这七八十年里，有人用我的号登入过unacas？”
“有这个可能性，但是unacas没法监控。”
“……等等，你好像不是unacas的人但是——”
“我属于中立方，所以我可以为任何地方做一些能做的事情。而我和阿斯卡很熟，我们大概就算是……朋友关系在一起，合作，然后就酱紫。”
“也亏阿斯卡能告诉你这么多。”
“阿斯卡肯定会告诉我这些的啊，毕竟……当时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她最困难的时候也是我带着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