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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懂灵魂学么？”
秦玥点了点头，这玩意儿虽然看起来和玄乎，实际上却是unacas正式立项并取得决定性成果的一个学科。
而且她记忆里面有这个东西。
任何生命都具有灵魂，那是一种特殊的能量体，因为其无质量所以无法去计算密度。一般这个东西存在于大脑内，并在几个重要的节点具有分支，人类的话大概位于身体的几个大关节，以及脊髓中间。
不过她突然提起灵魂学，难道是说……
“懂就好，要是不懂的话解释还挺麻烦……”赫梅斯说道，“简单来讲，你的灵魂并没有消失，而是飘荡在夹缝中，被这个婴儿捕获。至于秦悦……她跟你情况一样，不过是的有点憋屈。”
“啥？”
“被半个船的船员乱剑砍死，临死前引爆了整艘舰船……就是那次验证的灵魂链接加上虚空震荡让她的灵魂也发生了融合，然后你俩又有一次半融合……结果那次和胚胎的提早融合导致了你妹妹也跟过来了，于是本该一个的胚胎因为受到排斥分裂成了俩。”
半个船？等等，发生了什么？
“你们俩的原名是不是都想不起来了啊话说。”赫梅斯突然扔出了个奇怪的问题。
不过……貌似还真是，除非这么巧自己之前也叫秦玥，不然的话……就能说明梦境里面有假的东西。
一直以为那些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如果想不起来的话那就对了……毕竟灵魂融合造成的冲击可不少，记忆能追溯到曙光行动前一些就不错了。而且……你之前的自我也因为这个丢失……算了说太多你也不懂……”
“大概能懂一点点吧，如果我理解没错的话……”
“错了也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后面，要怎么办。”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秦玥身上，“曙光行动不是失败了么，虽然说最后那个基地，赫尔卡利斯号和星月号的能量舱爆炸的能量冲击彻底毁灭了这个基地的系统，但是成员可是跑了不少。”
“而之前碰撞的那个空间，算是一项秘密项目的产物，不过失败了……本来他们是打算利用虚数空间的数据转化原理搞出无尽的物质的，结果还没有点成果他们就叛出unacas了……”
“你说他们就算叛变了议会也不至于费那劲儿去肃反，问题是他们这个研究所造成的污染实在是没法轻视，多次警告没啥效果才去肃的反。”
“说句实在话，要不是去肃反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打的个什么算盘，这么一来才知道是有其他的势力在教唆并且支持着……”赫梅斯轻叹口气，“你应该听说过吧，olapvrs。”
“……有些模糊的印象，就是搞不懂这是哪门语言……olapvrs应该不符合英文的……”
“永恒符文系的一个词，意思是轮回。”她打断了秦玥毫无逻辑的猜测，“就像我的名字是heplis符文系的一样，那个也是符文。”
秦玥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让她接着说。
“你可以去library里面看看几百年前的那次大战，我只跟你说没人知道的——反正我相信你。”她清了清嗓子，不过看样子是某种习惯，“元灵，听过这个名词吧？”
“没有……”
“没有就对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这些除了秦悦和芷妍还有你家的那只舰娘，别人都别说就好了……不对，你要是捡到了unacas的舰娘也可以告诉她，如果她想知道的话。”
“……你倒是说啊。”
“记得上次月筱灵说的吧，元灵就是随着世界产生的特殊生命体，主属性都是圣灵系，有点像你们神话传说里面的神，不过他们更像是秩序的守护者。”
“不过在数次的虚空崩碎中死掉的很多，剩下的就几个，神职几乎都被一些普通的人给继承下来了。”空中出现了一个个符文，几乎都是永恒符文系的单词，“像我，神职是「审判者（thejudge）」，属于半元灵……就我一个。剩下的活着的还有两三个。”
“嗯，你继续。”
“后来……经过某些应该不能说的事情之后，我们监测到了一个圣灵系的能量波动，但是复合了另外一个属性，我们也就是这之后才发现了一个新的属性：混沌（chaos）。”
“混沌系复合了圣灵系，这个能量波动怪的要死，等我有空……过两天，我带你去虚空圣殿看看你就知道了。总而言之，这次事情之后就被我们监测到了一个新元灵的产生。”
“大战之后几天，olapvrs不是分裂了么，领主被杀害，根据隔壁搞到的情报——这也不算搞到的，应该是直说的——olapvrs的分裂早就开始了，而分裂之后没多久就在他们新基地的坐标点监测到了那个能量波动，你认为是什么意思？”
“……olapvrs的叛军，打算自己造一个元灵？”秦玥有些不确定地答道，“但是……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内部的情况的？联合议会里面不是没有olapvrs么……”
“聪明，但是差了一点，他们制作出来的是一个神，并不是真的元灵……也没元灵那么厉害。”空中的符文只剩下几个，构造出一个单词，“imaginary，记得这个词用在哪儿吧？”
“虚数空间……”
“嗯，虚数空间的原理也请自己从library里面看，我在这里解释免得被说成水字数。”剩下那几个符文也消失掉，赫梅斯伸出只手，举起一个从制服短裙里面掏出来的一个深紫色水晶，“这是属性能量提取出来的结晶体，你看它有什么感觉？”
“……我看着……感觉有点想给它弄碎了。”秦玥压制住心中莫名的怒火，说道。
“嗯，听着耳熟不耳熟？跟情绪有关系的。”她笑道，“这个就是了，只不过混杂了混沌的属性，对非混沌属性和圣灵系的人都有一种嘲讽的效果。”
秦玥轻轻点了点头，她有些懂他们当时那次曙光行动的意义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