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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两个第三相位上的碰撞而已，之前的那些崩坏……我想想，至少我听观察者说的，上一次的崩坏是因为双方攻击数千亿个作战单位同时使用了类似于我们现在联合攻击武器的东西，在虚空中给一片空间搅乱成了虚空黑洞——这倒也是第一次见到虚空这种地方还能出现这样的东西。最后导致单位大小内能量场密度过高，直接带着整个空间全亡。而你就算炸了第三相位，这玩意儿审议殿就可以自我调节，都用不着空间去自己调。你觉得……这点儿事可能管么？”
“那现在……”
“协调者在劝架，观察者在看戏，我在这边去阻止他们对于unacas的侵害，差不多就是这样子。”
“……那最后不还是有点儿为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我们这可不是为了自己去做的……说实在的，可能别人觉得最后为的是unacas的利益，其实我搞的还是那么一点儿……当然还有一点儿是好玩，还有一点是想从那些人手里挖出来更多的资料。”
“观察者和审议殿不能提供么？”
“观察者需要你提供一个具体的信息目录，审议殿……要求审议殿办点儿事，除非这些人涉及到了违反法则运行的情况，不然的话审议殿几乎不会对你进行任何的帮助。”
“这样啊……”
“对，差不多，反正审议殿就这样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总的来说我们现在面对的还真的不是眼前的那点儿小事。做好心理准备吧，这些都是小打小闹。”
“小打小闹的话……我觉得说的有点儿过分。这样，我想再去偷一个来。”
“这次不偷……黑掉对方的服务器，把我们的眼插在对方的集群里面。”赫梅斯说道，“那个人给我，就在科学院就好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一个全新的婴儿给放过去？”
“对，有些事情我来处理就行了，你只需要去我那边地下室，东西都拿走，然后装进去一个新的克隆体。我负责去编造这些事实。”
“还行吧……可执行度不高，但是还能去试试。至少他们应该是看不见我的没错。”
“是的，不过要保证他能一直赢下去，直到得到那些人的赏识，还是需要一点儿时间和能力的……你记得扔下之前先上两个buff。”
“我去取，到时候发我坐标。”
……
赫梅斯要采取的行动非常简单，就是要利用对方的那个集群，神不知鬼不觉地插进去一个新的——调包太难了点儿，至少需要得到信息才能调包。
那么借助这么多的信息干嘛使？还不如直接采取更简单的方式。目前来说……对方的电子设备对于她来讲真的是纸糊的一样。
而后，把f114514交给这些人，两个目标全部达成……最终可以获取到的还是不少。
包括情报，钱财，还有那些人被坑了时候的懊恼和气愤。
“到了，拿到了，你现在……”
“调查到了大概的信息没错，你先给这玩意儿塞虚数，摸到这个地址上，看看里面有没有这样的箱子存在。”
“不用看了，我就在附近，有。”
“有的话……”
“不过这里离你家挺近的。”
“蛤？……好像确实……奇怪，设在这里……算了也不想这么多了，你现在进去，给这个箱子放在最右边的最上方，我会用一些认知干扰帮助你。”
“……这不就像是游戏里做主线任务一样……”
“咳咳……别打岔。”
这里是五个箱子，最靠近墙边的那个摞起来只有一个。放上去的话看着稍微整洁一点。而且为了掩人耳目，这些基本上是放在不怎么能注意到的地方。加上阿斯卡说的认知干扰……能让这些人再次检查这些东西的时候认为本来就有六个。
这样的话一举两得。
“好了。”
“我这边也好了，麻烦你先在这里待会儿，等着消息。”
“这个……没问题。”
等消息……还真的没什么消息可以等的。而且这还是钻空子进去的，阿斯卡不会是要等到他们回来然后看反应吧？
……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这个屋子的住户算是回来了。
“之前有六个么？”
“记不清了……你看着不是有嘛，之前的。”
“……我怎么记得只有五个……难道是刚送过来的？这个时间……算了，估计还真的是记错了，多一个又没什么坏处。”
“确实，没准到时候出在我们这里的几率更大了点儿。”
确认无误后，秦玥留下一个简单的监听设备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反正我是按照你说的把东西放回去了，现在他们也没有怀疑。但是有点儿有意思的东西。”
“什么？”
“他们说「出在我们这里的概率更大了点儿」，对应着的是箱子，也就是说这个箱子可能是需要他们去进行照顾的。”
“……你偷来的那个……”
“根据分析这间仓库的信息，不难发现还是经常有人来的。但是根据这里的那个守卫走这个地道的画面也可以推断，这些人不常来。也就是说有其他人经常到这里来维护这些……自然会发现失窃。”
“……但是这个时间间隔也太久了吧？”
“万一人家只是这一天检查了一下呢？发现不对什么的。”赫梅斯说道，“不过也不长，一天嘛……你难道觉得人家一回去就能发现你把这点儿东西给带走了？”
“这倒不是……反正我觉得还是稍微注意点儿吧，这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秦玥说道，“我留下了监听设备，放在墙壁外侧监听内部的活动。等到时候传回来了消息，一切就都清楚了。”
“……但愿如此吧，也但愿它能不被人给看见。”
“这倒是不可能，那玩意儿贴上去就是一个贴纸……还利用了一下墙壁的缝隙，基本上没人看得出来。”秦玥说道，“我只是觉得，我们最后可能得不到信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