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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别一副要掉线的样子，我看着怕。”某人的眼睛一直在颤抖，主要是……秦玥断开和她记忆体的连接之后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真的那个样子，实在是吓死个人。
“我觉得是你给她看的东西太可怕了吧……心性不够，受不了这个。”旁边那位扒拉着桌子上的冰淇淋，“不过阿斯卡……说句实在话，那会儿的你真的特可怕，我觉得她可能是被你吓到了。”
“不应该吧……我基本是第一视角。”她伸手在秦玥面前挥了挥，“她要是真的出事了我可是要谢罪的啊……”
“谁叫你不克制一下，这下好了，吓到小孩子了吧？”
“我真的没事……”秦玥揉着脑袋小声说道，实际上身上的制服早就被冷汗给浸湿，浑身被吓的发软。
“行了是个有脑子的都能看出你有事儿，别逞强了被吓到很正常，阿斯卡这人……你看她平常挺和善，有些粘人有的时候还喜欢撒娇什么的，实际上这家伙实际是黑的。”
“你就算这么说我也没法反驳……但是她说的都是真的，我……心理确实和你们有点不太一样。”
“你指的……”
“我要不是虚空系的神格者我就更有可能成为生灵系的了，比如某些神话传说中的死神什么的？”赫梅斯苦笑道，“我的性格你们可能真的无法认同，就跟那种抖s的差不多？”
“你？s？”
“她是……简单来说有些享受别人痛苦的过程？恕我是科学家没法解释这个问题……”
“但是我不是虐待狂啊，我只是……啊我也不是大心理学家，从逻辑上倒是可以说一遍——甚至能做出模拟环境来让你体会一下我的想法什么的……”
“没事……我有点理解为什么作者不想写那个过程了。”秦玥似乎感触很深，“真的能吓死个人，然后后来呢？”
“后来我不清楚，我是受重伤被观察者救走的。”赫梅斯说道，“library里的存档最后一段是我传的，当时带过去的两个sof部队和星轨上的一个舰队，只活下来了我一个人。”
“嗯……当时舰队里面有一艘就是我们的，但是对手完全是被我们自己人给养肥的，他们可以复制我们的术式……”
“复制术式？”秦玥皱起了眉头，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阿斯卡……能不能再给我看一下最后那段？就是……那个本体的照片。”
“啊？我投影个模型就好了。”她说道。
秦玥愣愣地看着那个巨大的身影，伸手似乎也想投个什么东西，却才想起来这里是星云第二系统，不是现实。
“直接输入数据就好了，只不过接受指令的不是你的主系统而是星云第二系统。”赫梅斯解释道，“不过你想投影个什么东西？”
“你查下library我不知道有没有记录……就在几天前，我陷进了一个虚数空间……”
“那件事啊……有，怎么了？”
“这个怪物是我在那里见到的，当地人似乎把它当做一个图腾象征，叫什么机械将神……不是戏剧的那个机械降神，是of。”秦玥说道，“它也能复制我们的能力……包括能量炮。”
“那就有意思了……”赫梅斯沉声说着，“eve，通知管控中心，让他们把前两天月筱灵送来的那个人给友善地请到联合议会本部的军务部里面。”
“明白。”
“秦玥……明天能不能麻烦你来一趟联合议会本部，有点事要说。”她递过来一个小小的纸条，“这串信息只能在星云第二系统里面读取，你赶紧转录一下，到时候别进来的时候和防卫系统去玩飞车。”
上面是一大串无序的字符串。
“这是一个指令，使联合议会的防御系统对unacas进行权限查询，并且授予你临时权限的指令。”她说道，“反正你记着快到了的时候冲着议会的屏障一发飞船就能开进去了。”
这还真是简单粗暴的解释啊……秦玥想道。
“那……关于猎鹰行动，你完事之后去library里面看看就好了，你是不是还有个饭局在晚上？”赫梅斯调出来了时钟，“没别的事了吧？”
“嗯对，我这就滚……呸，我这就走。”秦玥说道，她的身形瞬间消失在这片空间里——与第二系统之间的链接断开了。
“那我也走了……顺便把那个嘲讽我的家伙揍一顿。”埃尔梅斯站起身来，本来想着断线，却发现自己的指令根本发不回去。
自己和星云第二系统这边的意识体仿佛成了一主一次两个部分。
“阿斯卡你阴我？”
“不……我闲的没事干我阴你。”赫梅斯眉头紧皱，“星云，排查一切连接信息，除了已经注册进行运算工作的链接，一律强制断线。”
“检索完成，共发现0个非法链接。”
“如果不是你的问题，那就是在外围有一个防御带。可能他们想要的不是我而是秦玥，但是没拦住。”她的手纸在桌子上轻轻画着什么东西，“为了什么呢？”
“不知道。”赫梅斯说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们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对方可能卡的是我的核心和星云第二系统之间，刚才我也断了……”
“那么你的想法？”
“现在最快的方法就是让我在这里的生命体征消失，然后回去之后看运气我能不能发现星云第二系统出事。”赫梅斯说道，“切断连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是在星云第二系统里面离开……稍稍有点麻烦，看你了。”
“我？”
“比如……你习不习惯虚空的气氛。”
……
技术部。
秦玥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那些链接已经全部恢复正常。
她摘下脑袋上挂着的那个增幅器，站起身来。
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束——几乎没有什么问题，除了……腰部。
一个银白色的剑鞘出现在了她的腰间，秦玥拔出长剑，直指控制台：“看到你了。”
毫无任何回应，但是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