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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功和掌钵两位长老虽然没有说话，但沉默无疑是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对于这件事，四大长老的态度是一致的，他就算身为帮主也只能忍着，尤其是在理亏的情况下。
对于史火龙的反应，姜山心如明镜，不屑理会。
或者说在姜山开口的那一刻起，事情的发展就已经不再史火龙的掌握之下，这个院子中的一切人或事，该怎么发展，都要看姜山的心情。
“姜大帅，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做过，啊……”
陈友谅浑身抖如筛糠，脚部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头顶的青筋都已经蹦出来，面部扭曲之下，甚是骇人。
然而他的拙劣表演，在姜山眼中却是那么的可笑。，
“你似乎有些误会，本作行事何须证据？”
“你若是承认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你若是死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将你全身骨头，像的脚一样，一点点的碾碎……倒时候你承认与否，也无关紧要了。”
姜山依旧是面带微笑，似乎在欣赏着他的作品。
说出的话却如恶魔低语，不但陈友谅抖若筛糠，就连四大长老和史火龙亦是心中冰寒……
此刻的姜山心若铁石，似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难以动摇他的心境。
此时，对陈友谅来说，姜山的笑容已经与魔鬼的微笑无异了，只剩下一脸的惶恐和不知所措，心脏在紧张和剧痛的折磨下，剧烈的扑通扑通狂跳。
在加上剧痛折磨他的神经，他往日极为自豪的头脑，此刻完全是一片空白，已经渐渐地被恐惧所添满，再也容不下其它……
在陈友谅甚至脑中已经想象出来，他被眼前之人一点点碾成粉的样子……
话音落下，不等陈友谅回答。
姜山再度抬起脚，瞬间落到了陈友谅的左腿小腿上，甚至还左右碾了碾……
“咔擦……”
一道清脆的响声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
“啊……”
随之而来便是陈友谅凄惨的吼叫，整个身体更是直接剧烈的抽搐起来，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已经痛的只剩下眼白，精神渐渐的开始恍惚涣散。
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为了避免疼痛过度，引发休克死亡，也就是所谓的疼死。
当然，姜山可不会这么便宜就让他昏迷过去。
只见他手指微抬，一道指力点在陈友谅身上某个穴道之上。
都已经快要昏迷过去的陈友谅，就这样再次感到了让他心神崩溃的剧痛，被姜山从昏迷硬生生的再度拉回了现实。
继续凄厉的惨叫……
就连一旁观看的四大长老和史火龙，听到陈友谅的惨叫声都不禁浑身一抖，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少年公子，竟然能够面色平淡的说出这样狠毒的话来，行事更是狠辣无比。
然而，陈友谅的样子，清晰的告诉他们，姜山所言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不是什么恐吓，而是真实可能会发生……
眼见陈友谅恢复了神智，因为双目中，瞳孔散发着浓浓的恐惧是骗不了人的。
姜山依旧是那副微笑的表情，说道：“先是左脚，左腿，然后是右脚、右腿，再然后就是两条手臂，若你还这么嘴硬的话，我说不定会对你刮目相看哦。代价就是碾碎你的脑袋，将你扔出去喂狗。”
“不……不要……杀我……求……求求你……”
陈友谅极为艰难蠕动着，想要离姜山远一点，断断续续的哀求道。
“哦，友情提醒，你现在不过是废了一条腿，还算有挽救的价值。若是右腿在被我碾碎的话，那你就真成了废人，这辈子可就真翻不了身了，你身后的那位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你。”
“给你五个数时间考虑，希望你能够对得起我对你的评价，是否真是一个聪明人就看现在了。”姜山说完举起左手，五指张开。
“五……”姜山笑容不变。
“四……”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三……”眼中充满了玩味之意。
“二……”已经抬起了右脚，一字一旦出口，必然会毫不留情的落下去。
“等等……”
陈友谅连忙大喊道。
对他来说，这五个数就像度日如年的煎熬。
刚开始他还抱有一丝侥幸，认为姜山是在恐吓他，毕竟对方还想从他这里得到情报，自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弄死他。
但是，情况显然不是如他预料那样。
陈友谅从姜山眼中看到了，不屑、玩味、讥讽、嘲弄，等神情……
唯独没有看到恐吓和犹豫之色，那种蔑视犹如看待死人的目光让他明白，眼前这个人真的不在乎他所知道的消息。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陈友谅心中在也没有任何的侥幸……
“说吧，答案若是不能让我满意，我会让你知道，死亡在很多时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姜山说完之后轻轻一笑，身上冰冷的杀气缓缓的收起，陈友谅虽然聪明，但毕竟没有受过真正的训练，在加上求生欲极强。
一个简单的选择题，在加上心理暗示，便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嘴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陈友谅哪里还敢玩什么花样，立刻老实的交代。
“确实如您所言，我……我师父叫做成昆，人称混元霹雳手，是汝阳王府的供奉，加入丐帮，是他要我这么做的，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受他的指使，一切都非我所愿啊！”
陈友谅虽然交代了成昆，但是并没有说出成昆在少林寺的身份，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有放弃最后的生机，还要等待救援，若是真的交代了有关少林寺的事情，就连成昆都不会放过他。
并且，他交代了之后，丐帮之人不可能直接杀了他，一定会想办法从他嘴里得到元廷的机密。
姜山看着他玩味的一笑，并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
毕竟后面的事情，还需要成昆这根搅屎棍助他一臂之力，还不到真正将他暴露出来的时候……
“史帮主，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姜山不再理会陈友谅，转身开始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