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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施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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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房先生思考片刻,然后缓缓的点了头,“是,正有此事。”

    皇帝震怒,大发雷霆,下方一众官员跪成一片,山呼“陛下息怒”。

    “连城,你继续说!”皇帝不在注意洛和安了,指着连城说道。

    连城抿起嘴,站了起来,“玉新城曾购入一批古董,而这批古董,恰好是从长安城送出的,是吧?洛大人?”

    洛和安抬起头,他知道,连城已经查清楚了,他有个好妹妹,他的好妹妹,正是他的师妹。

    洛和安冷冷的望向连城,“昭南将军说的不错,下官手下,的确有一些商铺,乃是家师在下官进入官场前所赠,是家私。”

    连城挑眉,扯了扯嘴角,“洛大人,确定是家私,而非偷盗?”

    洛和安一愣,眼神变得凌厉:“你什么意思?”

    连城嗤笑一声,“洛大人与舍妹乃是同门师兄妹,洛大人似乎连令师去世后都未曾亲自祭拜过一次吧?”

    洛和安没想到连城会拿沈自初出来说话,他张着嘴,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的。

    “舍妹,在令师去世前,亲手侍奉汤药,事必躬亲,甚至为其守孝三年。而令师也的确在临终前,将师门信物交由舍妹手中,洛大人该不会想说一无所知吧?”

    洛和安一震,张口无言。

    皇帝沉沉的看着洛和安,没有出声。

    罗元晋的眼中满是震惊,他看着洛和安,只觉得这一切荒谬的很。洛和安,他居然与清阳县君,是师兄妹?可为何,为何闹到这个地步?洛和安,真的连师尊的最后一面也不曾去见,甚至连坟前的祭拜都未曾做吗?

    不少人的目光都望向洛和安,眼中似乎含着各种或好奇或斥责的目光。

    洛和安闭上眼,他知道,今天如果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他的官场生涯,便要提前结束了。好一个墨玉,好一个墨连城,你们这一手,倒是真的令我无法可解。

    “洛和安,曾拜入锦州府无名山非兵真人沈自初门下。”洛和安抬起下巴,无视了身边一众惊呼声,垂着眼皮,缓缓说道:“数年前,洛某想入仕,师父便……”

    洛和安说着,似乎是极为痛苦,说道最后,似乎发出一声冷笑,“师父,便将洛某逐出师门了。师父当时并未收回交由洛某手中的银钱,但也并未将其赠与洛某。师妹……师妹当年随着师父来到长安时,洛某也无颜面对师尊,师尊亦未曾提及。”

    “胡说!”罗元晋脸上气的红了,他指着洛和安,“当时,沈相举荐了你我三人,入朝前,你提议我们三人设宴拜谢沈相。你以为我与逸轩都醉了,你拉了沈相出去说话!”

    朝堂之上,陷入了一片寂静。

    连城扯了扯嘴角,看着洛和安,“外人无法置喙洛大人师门恩怨,但作为舍妹的兄长,您这位曾经的师兄,确实……”

    连城叹了口气,话音一转,“洛大人是从小被非兵真人抚养长大的,应该知晓师门中的困境。当时,非兵真人病逝金国上京城,舍妹双目失明,异国他乡,身边只剩下一行立场不明的护卫,当时,她甚至尚未及笄。”

    连城的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当年,洛大人是去过边境的,你当时请了长假,却从未去看过一眼。甚至当那篇悼文流传到了平江城,传到了长安城,你都未曾动容,甚至还宴请同僚!”

    苏味道也震惊的望向洛和安,洛和安今日是沈自初的大弟子,这件事,只怕没有人知道。而至于洛和安之后种种,一想到他先前在人前的各色表现,只让人觉得他心思深沉。

    连城红着眼睛,蹲下身,直视洛和安,“洛大人,你该知道,当初你带走的,是师门中大部分的财产。”

    洛和安沉默不语。

    “舍妹当时在金国,做了摄政王的人质,费尽心力,却苦于无钱归国,无法求援,生生拖了一年多,才得以脱身。”连城眯起眼,“洛大人拿走的,何止是令师曾经所授,你拿走的,是曾经将你逐出师门的师父后来收的弟子的性命!”

    朝堂哗然,没有人知道墨玉曾经受过这样的苦,更没有人知道如今的青阳县君,她居然真的是失明的,而洛和安则是沈自初的大弟子,被逐出师门之后便对师门中人不闻不问,甚至拿着师门的财产拒绝归还,眼睁睁看着曾经的师父收下的未曾及笄的师妹流落异国他乡。

    连城深吸一口气,他站了起来,眼神冷淡的望着洛和安,“洛大人,舍妹现如今所有家财,皆是从江南叶氏所得。我也曾为她不平,想替她从你手中拿回本该属于师门之物,可你猜,她如何说?”

    洛和安此刻很想笑,他只想说,你妹妹才是那个鸠占鹊巢之人,她有什么资格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可他知道,他不能。因为这东西,是皇帝亲手交给墨玉的,也是永远无法放在台面上的。

    “她……说什么?”洛和安咬着牙。

    “我妹妹说:‘哥哥,算了,他是师父的第一个弟子,他学了师父最宝贵的东西,我不能让他带着这些东西消失了啊。我跟着师父的时日短,没能像他那样学的更多,若是他不曾想报效朝廷,此时这些东西也都该是他的才对。’”连城低头看着洛和安,“而洛大人,又做了什么?”

    洛和安垂着头,冷笑一声,他知道,连城已经算好了一切,只等他钻进这个套子里,无路可退。

    “玉新城的那批古董,正是从洛大人手中的商铺中所得。而这些古董,在半路,进了唐氏老宅,给都督府的账册上,则是‘路遇山贼,皆损’六字。押镖的,也是洛大人的人,镖局赔了都督府一万两银。而这一万两,则是洛大人当年在江南道水灾之时,请的这镖局中的镖师,押送了一批粮草所得。”

    “这匹粮草,被送往江南道之后,迅速蒸发,消失不见,洛大人拿着江南道所给的粮草钱八万两,分了一部分给镖局,便就是这一万两。”

    “而这一万两赔给了都督府,都督夫人在玉新城内城为娘家兄弟购置了一处新宅院。”粮草笑了起来,“说起来,也是巧合,这处宅院,正是洛大人督建的。”

    洛和安的手慢慢握紧了。

    “当时,洛大人已在长安为官,此处宅院已有一年多未曾住人,因此与都督夫人签署了一纸协议。若是一年内,该宅院无法住人,便将买这处宅院的银子退还,并且赔偿都督夫人损失。”

    洛和安的头更低了。

    “事实也是如此,不到半年,在一夜雪后,宅子塌了,压死了宅院内仆人十数人……”连城顿了顿,“这些仆人,皆是从都督府过去的,曾参与了采石场工钱变更一事,入此宅院后从未在外露面……”

    “洛大人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个仆人赔偿了那仆人家一千两银子,有老母或者幼儿的,又多赔了一千两。而那处宅院,则一共赔了都督夫人三万两银。”

    连城顿了顿,继续说道:“玉新城人人可作证,这些仆人的家人,尽数被都督府接入府荣养。可却有乞儿曾高声言:一月后,在城外乱葬岗见到了那些仆人家眷,老老少少……”

    “而那些,做了数却从未出现过的粮草,则这样变现了。至于洛大人另一项款项……”连城笑着望向玉新城采石场工头,“你来说。”

    那工头瑟缩着,悄悄看了一眼连城,又偷着望向洛和安,将脑袋埋在两只胳膊之中,“草民,草民只知,洛别驾当初在玉新城时,亲手经办过采石场,也就是从那时起,采石场才有了不存在的人吃粮……”

    连城满意的点了点头,侧头看向洛和安,“所以,洛大人,你在洗钱!”

    “荒谬!”洛和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瞪着眼睛看着连城,“你何来证据?我所经买卖,皆在户部落帐,你何来的证据?”

    “若是真的问心无愧,洛大人等着户部查账便是,何必如此激动?”连城淡淡的看着他,转头指着已经不再发抖的钟安,“你继续说,你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草民,当时送完了木料,正要去领银子,却被江南道的以为大人拦下了。那位大人慈眉善目,说要感谢草民为江南道所做出的贡献,要请草民吃酒……”

    钟安有颤抖了起来,花好见状,眼疾手快的又给他塞了一颗药进嘴里。

    钟安抖了一会,平复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草民去了一处酒楼。但是那位大人并未请草民从正门走,而是走了偏门。”

    “当时,草民有些疑惑。那位大人解释,说江南道此时正受水灾,若是让人瞧见他与我吃酒,哪怕是为了感谢草民所做之事,只怕依旧会引起不好的后果。草民信了,便跟着那位大人从偏门进了酒楼。”

    钟安嗤笑一声,声音变得尖利:“草民是家中庶子,当时是因为嫡出兄长病了,才派了草民来江南道送石料。而草民之所以私换同行的木料,也是都督夫人所指使。草民的生母,是偏房小妾,草民想要她过得好一些,便听了主母的话,顺从了都督夫人的指使。”

    钟安悲痛的闭上眼,“谁知……谁知到了酒楼,那门一关,草民被人堵上了嘴巴,绑了手脚,捆进了柴房,而那柴房,那柴房……”

    花好见状不妙,抬手在他背后的几个大穴一点,送了些内力去,让他暂时平缓了些,又给他喂了一些药丸。

    钟安深吸了一口气,“草民的生母,双脚双手皆断,断了的手脚被挂在梁上,已经风干。草民心中大惊,可手脚被绑,只能在地上蠕动着,爬过去。”、

    钟安按着自己的胸口,拒绝了花好的药,他深吸了好几口气,缓缓说道:“近前,草民才看见,草民的娘……不止四肢剁掉了,甚至还被挖出了眼睛,耳朵中流出了铜汁,彻底失聪,还被人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了舌头,毁坏了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了一处大缸里,缸里装满了人粪……”

    “草民的那位嫡出兄长,正站在边上,草民苦苦哀求他将草民与娘亲放了,他却笑着割去了她的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连眼睫毛也不剩下……然后他还让人拿了抹一种药,抹在娘亲的神还是那个,使她全身毛发毛囊脱落,不再生长,他笑着看着我,告诉我,娘亲永不再长毛发,这样就不脏了……”

    钟安大哭了起来,“他拿了一个架子,一根根拔掉了娘亲的毛发,到后来嫌累了,就一起拔掉,连着皮一起扯掉。血就这样流下来,我甚至看不清娘亲的面容……”钟安深吸了一口气,“草民的生母,双脚双手皆断,断了的手脚被挂在梁上,已经风干。草民心中大惊,可手脚被绑,只能在地上蠕动着,爬过去。”、

    钟安按着自己的胸口,拒绝了花好的药,他深吸了好几口气,缓缓说道:“近前,草民才看见,草民的娘……不止四肢剁掉了,甚至还被挖出了眼睛,耳朵中流出了铜汁,彻底失聪,还被人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了舌头,毁坏了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了一处大缸里,缸里装满了人粪……”

    “草民的那位嫡出兄长,正站在边上,草民苦苦哀求他将草民与娘亲放了,他却笑着割去了她的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连眼睫毛也不剩下……然后他还让人拿了抹一种药,抹在娘亲的神还是那个,使她全身毛发毛囊脱落,不再生长,他笑着看着我,告诉我,娘亲永不再长毛发,这样就不脏了……”

    钟安大哭了起来,“他拿了一个架子,一根根拔掉了娘亲的毛发,到后来嫌累了,就一起拔掉,连着皮一起扯掉。血就这样流下来,我甚至看不清娘亲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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