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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韵再次出关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青石在外面已经开始开拓新的药田了,这是药韵之前早已经和青石了解过的。
所以在青石大概明白了药韵的安排,所以在明白了自家师傅的付出之后。青石便投桃报李着想为药韵做一些事情了,想着药韵对于炼制丹药很有一些在意。
想着青石便把山峰上一些空旷的地方给开垦了,药韵一见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地方药韵也是没想着自个儿来做的,但是药韵没准备让青石如今就开始来整理的。
作为恢复了经脉还没有修行的青石,在药韵的心里,和凡尘之人也没什么两样了。
开啃起这些药田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青石年少的时候就已经拜了师傅,是没做什么重活的。
另一方面,“镜合岛”的村民大多数是打渔为生。并没有什么环境可能让青石耳濡目染的学会开垦种植这件事情的,但是青石最后做的药韵竟然还比较满意的。
药韵又想起来了青石之前在自个儿的洞府前跪到晕倒的事情。如今再看着如今这番天地,心里大多也就明白了些。
青石作为徒弟,得罪了师傅心里自然是有一些惶恐不安的。这会儿怕也是在给自己请罪呢!
药韵想着青石的立场,自个儿的心里其实也已经原谅了青石。只不过想着自个儿不给青石把规矩立好,青石以后便都以为做错了事情,只要再过来稍微的卖个乖,自个儿就能够原谅他可就糟糕了。
所以药韵虽然心里已经原谅了青石,但是为了以后和青石的相处。到底还是决心之后还是要问罪的,当然药韵心里既然已经原谅了青石。到时候也只不过是高拿轻放罢了!
所以药韵出来之后见着青石的时候,也没有给青石好脸色。只是让青石过来,自个儿看看他的经脉和灵根的情况。
这刚刚修复的经脉还经不住再一次青石修行,肯定还是要养一段时间的。这件事情药韵虽然没有特意和青石说,但是之前青石跟在药韵的身边的时候,药韵都是有提点过青石的。
青石肯定是要为自己负责任的,所以药韵也相信青石没有做出这样违规的事情的。
“手伸出来,我看看!”药韵叫了青石进来之后,便要先看青石手上的伤势。
青石见着药韵脸上没有一个笑脸,但是也晓得自个儿之前无论是蒙骗了自个儿的师傅,还是之后师傅为自个儿修复经脉受了伤,自个儿都是给自个儿师傅带来了很大的麻烦的。
所以这会儿青石也没有恼药韵,只觉得自个儿是麻烦了药韵!
药韵这会儿也没有想着青石这会儿因为伤势恢复,心结被解。对于自个儿这么个师傅很是有一些无条件包容的意思,所以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自个儿是被刻意为难的意思。
所以这会儿青石很是乖的模样伸出来了手:“师傅!”
药韵听着青石的话,总感觉在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所以药韵很是有一些惊讶的抬头瞧了一眼青石,这是想通了什么?
“师傅!”青石对于药韵的这一眼,也很是奇怪。可是这会儿心情十分开心的青石,是一点儿也没有明白着自个儿有什么不一样。所以对于药韵这个时候的一眼,还有一些奇怪。
但是这会儿的青石对于药韵有着对着救命恩人的情感,是他自从拜师之后少有的感情真挚的时候。对于此刻的药韵有着百分之百的好感度的,所以此刻的药韵才会感觉到青石似乎有一些不对。
不过药韵也就看了这么一眼,这会儿她最重要的关注力还是在于青石的伤势恢复。
药韵握着青石的手,灵力便从药韵的身上蔓延到了青石的手上。灵力顺着药韵的心意,开始探查着青石的伤势。
一直到药韵确认了青石的伤势已经在慢慢的恢复,药韵在心里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恢复的还可以,再修养两个月便也差不多了。到时候我来教你我的心经,你也可以重新修仙了!”
经过了药韵的认可之后,青石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感觉到自个儿的伤势正在慢慢的恢复,但是没有一个更有保证的人来你自个儿这个准确的答案,他的心里总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安。
“既然你的伤势已经慢慢的在恢复。青石,当日我问你的答案,如今你有了吗?”药韵果然在一次重提当面的事情。
“徒儿已经知错了,徒儿欺瞒师傅,的确有错。徒儿在这里任师傅处罚。”青石这会儿倒是很清醒。甚至连药韵最在意的原因也说了出来,很是有一点儿真的知错的样子。
看着青石这般的态度,药韵更加不想罚他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青石才多大?这会儿,知错能改,本已善莫大焉。
所以药韵只是似是而非的说了个惩罚:“既然你已知错,知错就得认罚。如今我罚你,也是理所应当,可对?”
药韵的话语中很是不客气,但是青石脸色连变也没有变:“师傅说得对!”
“如今你伤势未愈,我不好罚你。那便待你好了,帮我把整个山峰的药田都开发出来吧!”药韵把这件事订下了一个处罚,也就定下了结论。
药韵的结论让青石感到惊讶,这实在是算不得上什么处罚。作为炼丹师的师傅,种植药草这些小事,本来就应该徒弟为其服役的。
毕竟在师徒当中,只要师傅不是那般丧尽天良的。总是要付出的比徒弟多的,没有平白无故看着别人修为好便没有任何理由待着别人好的。
青石虽然如今不过三十岁,在修仙界的论资排辈当中从来也不算是大的。在年龄当中甚至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可是他的经历让他的人情世故比药韵这个师傅更加精通。
所以青石才会感到这般的惊讶。而对于药韵来说,这种惊讶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让药韵想去忽视都没有办法去忽视。
所以药韵只好为自个儿找补一些话来:“你这次是初犯,我不重罚你。可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可再没有这样的好心了。”
然而这句话虽然只不过是为了药韵刚刚的做法作出掩饰,但是也是药韵真实的警告。
药韵是认可了青石的认错态度,也认为他真正的感觉到自个儿做错了。药韵才愿意在这个时候对这会儿自个儿第一个徒弟,这般高拿轻放。手下一松,便放弃了这次惩罚青石的机会。
不过让药韵感到并不那么不甘心的大概就是,青石对于药韵的高拿轻放很是感激。
青石真的认可了自个儿成为他的师傅,过了好些时日,药韵才慢慢地回味过来。
在青石醒来之后,他给自个儿带来的那种感觉究竟是因为什么?药韵和青石更加的亲密了,可是在青石刚刚再一次走上了修仙这条大道的时候。
“镜合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青石带着回龙来到“镜合岛”的时候,药韵并不是那么惊讶。
可是药韵你早已经做好了拒绝的准备,从回龙在上一次的合作时要求那样不公平的分成的时候,在药韵平淡的答应的时候,她就已经准备好了拒绝他们再一次的合作。
药韵当日能够吃下那个亏,一是因为药韵并不是很能看得上那几个灵石。二来也是,药韵从来不相信自个儿会缺少愿意和自个儿合作的人。这个世界上,只要有真的本事,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没有路可以走的。
然而出乎药韵意料的大概就是,回龙带来了一个人。
药韵见着回龙身后的那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中年人,不禁皱了皱眉头。
药韵已经不是刚苏醒过来的药韵了,对于这片海域并不是完全不了解的。
在庞大的海洋之上,有一个“沧溟宗”。这个宗门在海洋的中心,群岛环绕。是控制着这庞大的海洋的幕后之人,但是对于“沧溟宗”来说,外海并不算是“沧溟宗”之人。
庞大的海洋按照灵力分布的浓厚状况,被“沧溟宗”分为外海和里海。
外海是“沧溟宗”等外部屏障,大多数分布的都是修为低下的筑基期修士。并不能够算是“沧溟宗”宗门之人,但是“沧溟宗”也不是一概不管的。
“沧溟宗”派出宗门之人,外派到庞大的外海之中。建立各海域之间的联盟,例如“青海盟”。
这些联盟有权利将外海的岛屿分布给愿意留在这里的筑基期的修士,但是“沧溟宗”没有任何的义务去照看这些外海修士。
但是“沧溟宗”作为天下的十大宗门之一,很有一些求贤若渴的意思。所以但凡天赋稍微好一些的,当然这是相对于“沧溟宗”的标准来说的。就是筑基期的修士,也是可以被容纳到“沧溟宗”宗门内的。成为内海岛主。
如果是金丹期的修士的话,那一般只要愿意到里海里去登记,便可以顺利拜入“沧溟宗”了。
所以在外海,其实很少能够见到金丹期的修士。毕竟“沧溟宗”的金丹期修士是从来也不屑于到外海来的,外海的资源实在是太过于贫乏了。
而另一方面,外海的灵力也实在是有一些贫瘠。而金丹期的修士,只要入了金丹期,没有仙缘的家人都早已经逝世,有仙缘的家人在“沧溟宗”的规则下是可以一起带到“沧溟宗”的。所以几乎没有多少人会去留恋这片贫瘠又愚昧的海域。
便是真的会出现几个金丹期的修士,那一般也是带着“沧溟宗”的宗门任务来此外派的。
所以药韵的出现从来都是一个特例,也是因此才会被一些其他的金丹期的修士感到惊讶。
而此刻这个中年人可没有着“沧溟宗”外派来到这里的身份令牌,更没有穿着“沧溟宗”的图腾衣裳。
突然来到了自个儿的“镜合岛”,实在是让药韵不得不提防。来的太过于突然,又没有什么预先的请示,很有些来者不善的感觉在这里。
不过药韵虽然心中有所提防,不过对方竟然已经来了。药韵自然只有些笑着迎上去:“回龙?这位是?”
看着回龙一脸被胁迫的模样,药韵心里大致有了个想法。只不过药韵这会儿自然是不好直接说出来的,只是笑着等待着这位中年人的回答。
那位中年人看了一眼回龙,看着回龙一脸讨好的笑容。确定了药韵是他要找到的正主,当即也客气了起来。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任何的威胁:“药韵真人是吧?鄙人‘灰岩楼’在‘青海盟’的分楼掌柜,旁人一般称上一声‘大掌柜的’!”
“大掌柜的?”药韵重复了这句话,似乎在细细的品味着这四个字。说罢之后,才又露出了笑容:“药韵!”
“只是不晓得这位大掌柜的,来看我这偏僻之地,又有何贵干呢?”药韵说起话来似乎对于这位大掌柜的来意丝毫不知。
那位大掌柜的听了药韵的话,倒也不怎么着急:“若不是有急事来求真人,在下也不好出此下策的。回龙是我好友的侄子,实在是有迫不得已之事来求真人!”
药韵听着这位大掌柜的为难,面上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动容:“这,我这偏居于一只底的一个小金丹期修士,只怕做不到这位大掌柜的请求之事啊!”
药韵拿捏着,轻易不肯松口,虽然她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药韵却肯定的知道着自个儿并不能够一下子就答应下来。
药韵的拿捏,这位见过许多人事的大掌柜的却是半点也不在乎的,有本事的人总有那么点儿脾气。这并不是什么太过于稀奇的事情。
更何况自个儿如今以着这样的姿态来到她的地盘,她若当真一点儿脾气也没有,这位大掌柜的心里可能还会有一些看不起。
只要最后的事情能完成,他并不怕这么一丁点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