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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三个世界的故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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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擂台上,苏杭于不怕死相对而站,苏杭身材不出挑,面容秀气,但也算不上漂亮。平平凡凡,一如他这十几年的生涯一般,毫无亮点。而作为对手的不怕死,则是五官立体,面容线条刚硬,颇为英武不凡。就长相而言,苏杭就该是不怕死的垫脚石,家世就更是了。

    前两场战斗不激烈,也再没有什么意外,张莽和童姬皆轻松胜出。除了四大世家,人们都在期待最后一场战斗可以激烈一些,即便是苏杭不能胜出,那么就让战斗激烈一些吧

    苏杭此时心思却是没有在擂台上,他在想那在自己六岁就撒手人寰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今想来,竟是连他的面容都变得异常的模糊起来。

    “比试开始!”

    声音宏大清亮,惊走了苏杭脑中的思绪,一道清越的剑鸣终是连他眺望南方的目光也一并带了回来。

    不怕死长剑遥指,盛气凌人!白色衣衫凌空飞舞,这一刻他就是主角。不怕死未曾抢先出手,只是平举着长剑,积攒着气势,他有足够的自信,他觉得胜利只需三招。

    苏杭的长刀与不怕死的长剑交错而过,他在平滑的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平凡无奇的一张脸,也看到了对面的不怕死,眼中尽是戏谑,嘴唇在动,可以使没有发出声音,但苏杭看懂了。

    “我要你死!”

    但这却在苏杭心中惊不起一丝的涟漪,这种场景在他心中出现过无数次,既然见过多次又如何能乱我心智。

    长刀斜指,刀身有金光隐现,不怕死绝非浪得虚名之人,刚刚不过一招之间,苏杭便被震得虎口发麻。在所有人眼中,今天自己便要败吧,只是全身而退,还是惨淡收尾。但苏杭知道,自己不能败。

    长刀上反射的光,宛若秋水一般清澈,也不知城南秋水中浣衣的老人是否感受到寒意。擂台上被长剑带起的血有些烫,苏杭看着顺着左臂滴落在地上的鲜血,眼神凌厉,他是真的想自己死。

    前一刻,不怕死长剑直指苏杭左心,没有任何的便偏移和犹豫,不达目标不罢休。苏杭发现自己好像一开始就败了,眼看就要钉穿对方咽喉的长刀回防,砸偏那把印着对方狠厉脸庞的长剑,在自己的左臂留下一道伤口。不深,但流出的血却让手如同被在烧灼。

    之前苏杭只需偏身形略偏,长刀无需回防,便会和现在一样左臂受伤,但也许会比现在伤重一些吧,深可见骨?然后手中那把泛着金光的长刀就可以长驱直入,废了无畏,然后也一并把之前脑海中的秋水中浣衣的画面揉碎。

    但那副画面太美,苏杭害怕触揉碎了之后,自己就会一无所有,所以长刀回来了。

    此时苏杭脑中嘈杂不堪,也不知之前不怕死是自信还是是有其他手段。长剑一往无前,脸色暴戾癫狂,宛若一个已经已经快要输掉所有的赌徒。

    苏杭不是赌徒,所以没有赌。

    苏杭脑中有声音说杀死他!刀上有金光隐现,此时看到不怕死握剑的手轻微的颤抖,苏杭心中也有声音在说,杀死他!

    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次拼命追求一次机会,映射出他的无能便要置自己与死地,仿若他的无能懦弱都是自己给他带来的,苏杭心中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心跳,如同战鼓一般,刺激着苏杭。

    看着苏杭眼中有猩红的光在闪烁,身周有黑气弥漫,穿过黑气,猩红的双目如果魔神一般。不怕死忍不住往后跌退了两步,但终究是觉得这样太过丢人。强自镇定,长剑横于身前,进可攻,退可守,但眼神终究是有些不可抑制的躲闪起来。

    一只钢铁铸就的腿自黑气中迈了出来,而后走出了一个黑色的钢铁怪物,唯有手中泛着暗金色光芒的长刀证明的,它是苏杭。一身混沌支甲,仅在瞳孔的位置开孔,一双瞳孔恍若是从地狱出来的厉鬼。

    混沌支甲膝部和肘部的尖刺泛着寒芒,更为可怕的是自混沌支甲出现后,周围的气温都降了一些,本该只是初春微寒的季节,但不怕死却忍不住想要打个寒颤。

    此时不能退,不怕死咬牙冲向着混沌支甲的苏杭,以高明的轻身功法围绕着苏杭缠斗,而苏杭也如同外在表现一般,虽声势惊人,但也许是混沌支甲太过沉重,或者其他缘故,速度终究是慢了一些。

    一时间你来我往,谁也奈何不了谁,一群围观的普通命中倒是觉得颇为好看。

    场中的不怕死却是暗暗叫苦,如果自己使用重兵器,此时可能还会有建树。手持长剑虽然打的飘逸自信,但每次长剑击在对方身上却是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手被震得生疼,而对方挥舞的长刀却是逼得自己不得不耗费大量的真气来腾挪躲避。

    此时的苏杭心中只有一个简单的相反,杀死他!追寻着本能,但速度慢了些,混沌支甲防御惊人,但重量不菲,更为可怕的是还有逼人的寒气在。心中的声音在催促着,简单的本能开始变得有些焦躁,就在焦躁的本能快要自我焚烧的时候,脑中的声音不再重复着杀死他,而是换上了一副口吻。

    “交给我!闭上眼,交给我,待你睁开眼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的死去!”

    本能在挣扎,它要不怕死死,要看着不怕死死,所以不能闭上眼,但此时却是胜不下来。

    脑中的声音喋喋不休,如同魔咒一般在萦绕,终于是在一刀挥出毫无建树后,闭上了眼。先闭上眼,然后再睁开眼看吧

    见苏杭突然停了下来,那双泛着红光的瞳孔也闭上了。暗道一声好机会,也不想其他,剑刃横将过来,一剑刺向此时已经闭上的骇人瞳孔。两人缠斗,本就离得很近,刺进头颅,不过抬剑即可完成。不怕死已经在想长剑进入头颅的美妙声音,他在想胜利后改以怎样的方式庆贺一下呢?

    长剑已经越过混沌支甲上为眼睛开好的孔,不怕死嘴角已经带起了胜利者的笑容,这个落自己面子的苏杭今日过后应该就只是一捧黄土了吧!

    不怕死认真看着苏杭的眼,无论有何种移动,眼睛都应该有变现的,哪怕他已经闭上。自然也就看不到苏杭左手手腕快速的颤动结印,剑尖已经划拨了眼皮,有鲜血浸染在长剑上,明媚如春花,鲜艳如不怕死的心情。但也就仅此而已了,长剑没有刺进头颅,带来令不怕死癫狂的血腥。因为长剑失去了目标,原地已经没有了苏杭的身影,只有残留的符文气息在地上嘲笑着不怕死刚刚的欣喜。

    已经不能再想更多,不怕死强行横移,气血翻涌下,喉头一甜。想要一口咽下去,却最终还是喷了出来,因为一道强劲的掌风拍在他的右肩。也是侥幸刚刚的横移,要不这一掌拍在后背,恐怕脊椎也会被拍断,即便不死,这身修为也是费了。

    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姿身段,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想要起身后先和苏杭拉开距离再寻后续。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猩红的双目已经充斥满了他的瞳孔,血色弥漫,苏杭的双目仿佛又血光冲出瞳孔,妖异恐怖,看得不怕死短暂的失神。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苏杭脑中混乱一片,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时而觉得自己回到到幼时在母亲的怀抱,时而在父亲的肩上,亦或者是刚被姐洗干净温柔的擦着身体。但为何会有一句令人厌恶的杀了他在自己耳边萦绕?

    一切都来不及想清楚,只觉得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是有人将自己砸在地上,砸碎了好几根骨头。

    眼前本就零碎杂乱的画面开始飞速流去,这些画面好像都是自己的,只是不知为何会那么的陌生,想抓却是抓不住的,甚至开始忘了自己是谁。

    最后苏杭看到了一幅画面,一个老妇人在秋水里浣衣,秋水应该是很凉。画面没有像其他的转眼即逝,好像有些重,移动得有些慢。

    苏杭突然觉得热泪盈眶,他想要抓住这幅画面,想要看看那老妇人的脸。

    此时痛感更加的真实了,他也想起来了,那老妇人是自己的母亲,他要睁眼再去看看!

    终究是睁开了眼,他看到老院长须发狂舞,面目怒不可遏,指着一个中年男子道

    “你在迈前一步,我不介意去你们吴家去一遭,真当我李真是泥捏的不成!”

    苏杭今天才知道老院长的名字唤作李真,身上的痛楚撕心裂肺,右手臂骨应该是断了,记忆也回到了脑海中。

    此时的自己应该是在和不怕死擂台赛,也不知刚刚自己是发生了什么,想要起身,却是发现自己身上覆盖着沉重的盔甲。回想起脑海中有过的声音,眼中有精芒闪过。

    收起混沌支甲,苏杭慵懒地起身,静静的站在老院长身后。看着眼前吴家的长辈,虽然不明白刚刚发生的什么事情,但是想来自己断掉的右臂就是拜其所赐。

    中年人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后续。之前虽然四大世家一起逼得老院长退步了,但那毕竟是四大世家一并使劲,如今只凭自己吴家恐怕是真如老院长所言,被闹得天翻地覆也只能徒呼奈何。

    “废物!”

    中年男子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双目失神,甚至胯下有一滩濡湿的不怕死。如今不仅他丢脸,连带着吴家也跟着一并失了天大的面子。越看越是失望,转身离去,没有再看一眼。

    他的离去自然便是宣告苏杭的胜利,没有有热闹看了,围观的人也开始散去,人群中夹杂着些许对刚刚离去吴家中年男人的谩骂,让自己错过了一场鲜血横飞的刺激画面。

    苏杭也不等主持通报结果,他要去疗伤,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飘向了那人人唾弃的不怕死,眼中有痛楚。

    “猜猜师妹是不是瞎啊?就不怕死这样的人渣却是不离不弃的!”若若挤过人群来到苏杭身旁,想要伸手去搀着苏杭,却是不敢伸手,正巧看到不顾一切走向不怕死的猜猜。

    “别这样说猜猜,她的苦,我们亦不知!”苏杭忍着痛道。

    “不说这些,刚刚你骑在不怕死那龟孙身上要挥出那一拳的时候真他娘的帅!只可惜被那老乌龟给打断了!”若若也许是想起刚刚的画面,有些雀跃道。

    “哦是吗?”

    “你那混沌支甲真帅!以前从来没见你用过呢?”

    “哦明白了,你就留到这种关键时候做杀手锏的对吧”

    若若还在喋喋不休,苏杭已经远离人群,去往自己在学院的宿舍,身影看上去有点孤独

    神都没有城墙,由宏大的建筑群构成。作为神弃大陆的政治文化中心,整座城市由南及北,有两个出口,呈虎踞龙盘之势。所有建筑以朝拜的姿态拱卫着城中心的一座神山,一座普通民众朝拜的神山,方圆十数里,外围薄雾缭绕,非得到神山许可,无人可以入内。

    神山固然神秘,但是也抵挡不住狂徒和好奇者窥探的**。无数年来,踏入迷雾者前赴后继,大多是踏入后又莫名其妙的从其他地方走了出来,沿途没有风景,只有朦胧间,黑影憧憧。而有一小部分则是再也没有出来,探索太过无趣,自然好奇者也就少了。

    此时的薄雾中,一名绿衫女子身骑白马,在缓缓的走着,没有看脚下的路,也没有在意眼前仿若巨树的黑影,不避不让,按照自己的频率不疾不徐的走着,没有撞得头破血流,就这样一步垮了过去。

    神山内的风景自然是如同仙境一般,草木葱郁,山花烂漫,植物以自己的一元自由的生长,时常有外界难得一见的异兽在花木件隐现。

    草木虽然繁茂,但终究是需要通行的,隐约间自然是曲径通幽,零星有有几户人家,小桥流水,说不出的惬意自然,仿若是来到了哪个如画的小山村。

    马蹄踏过几块斑驳的青石板,震得小溪中荡开一圈波纹。也引得几个在溪中光屁股玩耍的小儿大叫“娇气姐姐!”

    少女便是自黑水城离开的少女娇气,此行绵延千里,历时五个昼夜。餐风饮露,此时面上有些疲态,但看到无忧稚童也是露出了开怀的笑容,脸上的疲态也是去了三分。

    跳下马来,娇气自怀中掏出了一些糖果,又是引来一串无邪的笑声。

    牵着马,脚踩在青石板上,青石板的距离恰巧可以让人安静的走着,眉间这几日赶路带来的躁意也随之淡去。

    不过行了一炷香的时间,翻上一座低矮的山丘,便看到一群宏伟很多的建筑群,道路纵横交错,娇气的目光望向最高的那栋建筑,那里就是她的家。

    翻身上马,重重的在马肚子上踢了一下,娇气想要纵情的放肆一次,刚刚在山丘上她又想起了那个背负单刀独闯雪原的少年。也不知他是否已经启程来神都了,亦不知自己这几日不在,他是否有想起过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在神都旁的那座南山上陪她看星河浩瀚。

    白马急纵而过,引得一座酒楼里几个饮酒的少年侧目,而后竟是起身目送了一程。

    “擦苏械,你的青梅回来了!不追上去?”一名黑衣少年对一个皱着眉头的少年促狭道。

    “他母亲身体抱恙,想来也是急着回家吧!”少年面容英挺,只是眉头轻皱,仿佛有说不尽的愁苦,此时面有牵挂,更是增添了无数引发母性光辉的因子。

    “此时不上门看望你身体抱恙的伯母,更待何时?”黑衣少年恨铁不成钢道。

    “哦告辞各位对不住了”擦苏械团团作揖,而后匆匆离去。

    “这样一副好皮囊,却是独独对一外宗女子神魂颠倒”一道声音追着擦苏械的背影飘散开来。

    此时的王家宅中,娇气立于庭院中,她面前的藤椅中躺着一名中年女子。面容憔悴,眉目间的风情在岁月的侵蚀下仍有余下。想来年轻时也是风华绝代,但终究是岁月无情罢了。

    “母亲,你又动用天算了么?”娇气声音有些颤抖道。

    阳光穿过庭院的紫薇花斑驳的洒在中年妇女的身上,恬静安然,一阵风吹过,几朵年老的花朵承受不住远离枝头朝地面扑去,在空中打着旋,和投下来的太阳光相辉映着,恍若烈焰。

    藤椅上的人终于是睁开了眼,恰巧有落花映入眼帘,瞳孔的反光仿若有火在烧。

    “你我母女太像,所寻所思皆唯心而已”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煞是好听,竟是觉得比表象年轻了许多。

    “母亲是看到了什么呢?”娇气有些慌神,双手忍不住揉着衣角。

    “你又看到了什么?”声音不疾不徐,似乎是看尽了世间繁华后的平静。

    “神都那边有座南山”

    娇气话还没有说完,有一个仆人匆匆过来,说是上宗有人来访说是来看望身体抱恙的王夫人。

    神山分为上宗和外宗,上宗便是神山的权利巅峰,也是整片大陆权利的巅峰,集合万千修道天才。外宗则海纳百川,有内宗权贵、天才的亲眷,有不谙修行却于其他方面颇有天赋之人。

    王家精于铸造,赋予凡铁于力量,造神兵,秣利器,整座神山的兵器几乎都由王家提供。因此王家在神山颇有地位,但也仅仅是颇有地位,于上宗的真正强者还是相去甚远,既然说是上宗有人来访,且指明是来看望的,自是要去看看。

    “娇气,你随我去看看”王夫人自藤椅上起身道。

    “母亲不想说说急召我回来的原因么?”

    娇气在之前不待苏杭的擂台赛开始,便匆忙离开,是收到母亲的急召。于当夜使用天算给自己卜了一卦,她看到一副画面,南山上他和她在那里,星空异常的璀璨。

    王夫人没有回应,只是自顾着去往大厅,娇气见也是问不出什么,便上前扶住母亲的手臂,一同前往大厅。

    王家的大厅并不大,两百见方,陈设简单。几张座椅和墙上的一副刑天执戟图,客位上有一名约莫十八岁的少年跪坐在那里,旁边的茶杯里有茶,有热气腾挪而上。茶是满的少年没有动,双手放于膝上,低垂着双目,严谨守礼。

    听闻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少年将低垂的双目抬了起来,眼神清澈透明,看到门口的王夫人,少年起身抱礼,唤了一声伯母。

    而后眼神却是越过王夫人,直视着娇气,仿若春风拂面,连轻皱的眉头都有些舒展开了。也许是觉得有些失礼了,看了数秒,有些慌忙的收回目光,耳朵竟是染上了一抹血色。

    看到擦苏械这副模样,娇气却是抑制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而后却是被王母瞪了回去。

    虽然神山外宗和上宗看上去泾渭分明,如同两个世界,但无论怎样修道都做不到完全的断情绝性。既然会有将后辈庸碌之人放到外宗,自然可以把居于外宗的惊才绝艳的后辈带入上宗的事情了。

    今天到王家的上宗贵人就是其中一员,十二岁之前一直居于外宗,修道天赋虽然出众,但却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关注。直到一日,刚过完十二岁生日的擦苏械邀请从小一起长大的娇气外出踏青,遇到纨绔欲调戏虽年幼,但也出落得青春迷人的娇气。

    擦苏械单凭一双肉掌竟是敌过了两名略微年长的带剑少年,虽说当日擦苏械也是后背被长剑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豁口,血流如注,但终究是胜了。

    擦苏械胜的不漂亮,但败掉的两人自然是更加的不漂亮了。

    不过一日,在床上养伤的年幼擦苏械便被带到了上宗,理由便是其无故殴打上宗尚未成长起来的少年天才,需被废除修为,永久逐出神山。

    人们常说巧合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奇迹

    上宗的蔬菜所执事在例行公事询问擦苏械家道渊源的时候,竟是发现擦苏械是执法长老一系的,如果说起因的两人是天才的话,那么赤手空拳打败两人的擦苏械算什么,执事生怕担责,忙将此事上报。

    一时间神山上宗风声鹤唳,两名断掉臂骨的少年被扔到了后上思过三载。蔬菜所内部更是大地震,人员急剧更迭,几乎全部换上了新面孔。

    自此擦苏械便居于上宗,由于蔬菜所的背景,其于上宗同龄人的中的地位也是尊贵异常。所以即便是年幼时常出入于王家,在其来到王家看望王母时,仆人也只是说上宗来人,未曾直呼其名。

    “自去到上宗,小侄专心修炼,便少以出上宗,平日间便甚少来看望伯母。偶然听闻伯母身体微恙,便急急来过看望,却不想娇气也在”擦苏械不敢在直视娇气,低垂着双目诺诺道。

    此前擦苏械每次来到王家便是寻娇气,自三年前娇气去往黑水城,便甚少来到王家。今日更是娇气前脚刚到家,擦苏械便前来探望“身体抱恙”的自己,看着擦苏械那仓促打包的礼物也不点破,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家常,便借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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