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为战而生

    

    这些出身高贵的少爷们吧在高地争夺战爆发之后就士气全无，在戈鲁克兽人军团的炮击和坦克冲击下，他们惊恐万分，迅速溃散丢弃了防线。

    徕卡米上校是丹德里恩中将的新任炮兵指挥官，他是在戈鲁克兽人发起强渡巢都人工运河攻势的那天到达的，目睹了随后发生的可怕溃退。

    他说，到处都有士兵“像疯子一样狂奔”，哪怕他拔出手枪来威胁他们，那些狂乱的骑兵们照样停都不停。

    徕卡米发现，该师的师长“孤身一人，部下的溃逃令他抓狂，他试图抓住还没逃之夭夭的人，无论他们是厨师还是勤务兵什么的干什么的全都拦下来”。

    最终这次狼狈不堪的逃跑被阻止了，但用徕卡米的话来说，这支被之巢都领袖大肆吹嘘的骑兵部队“仍然是整场战役过程中的一个隐患”。

    尽管丹德里恩中将试图不顾一切地挡住戈鲁克兽人坦克部队的攻击，但战线仍然无法固守。丹德里恩中将的参谋长看到，戈鲁克兽人正在“出色地反复进行钳形机动，在向帝国军两翼实施迂回的同时展开猛攻，一再合围残破不堪，精疲力竭的部队，迫使帝国军后撤。

    兽人们总是被毫无理由的小瞧，的确如果分析大脑的话，平均起来在个体智力上似乎水平不高。

    但智力这个东西，本来不同种族之间就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刚才说个体智力水平不高的兽人小子，要论格斗技巧可是比一般人类厉害个十倍，而且是天生如此。

    兽人本来就是为战而生的，他们需要的智力本来就是这个：把敌人撕成碎片的智力，对吧？

    这个军还遭受了无情的空中打击，无穷无尽的兽人轰炸机和强击机在人类的头顶上降下弹雨。

    戈鲁克兽人军团的钳形战术迫使丹德里恩中将在午后转移了两次军部，这导致他与丹德里恩中将的指挥部失去了联系。夜幕降临时，丹德里恩中将来到一个有着昏暗照明的地下掩体里，在那里他接待了一位特别的客人——国教主教阿米替斯。徕卡米上校后来记得，“他一直用焦虑、悲伤的眼睛，满怀期望地盯着我们”，当他听到战场上的真实情况时，“仿佛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国教主教用一种嘶哑、无力的嗓音，犹豫地问了几个问题后就离开了。

    徕卡米和军部里的其他参谋本来期望阿米替斯甫能够“告诉我们，国教已经向星区的战斗修女求援，若是这样的话，起码会给我们看到最后的希望”，但他到最后离开为止，什么都没有说。

    战斗修女们要么是因为太忙，要么就是根本不在这个星系。

    大量歇斯底里的新闻和标语被媒体炮制出来，当然都是在授意之下。

    总督府的官方媒体《亚米达拉time》宣布，戈鲁克兽人军团已经强渡巢都人工运河，并且说：“一个新的重大考验，也许是最严酷的考验，正摆在我们的面前。敌人所争夺的每一平方领土，勇敢士兵和公民们摧毁的每辆戈鲁克兽人坦克，在今天都比这场战争中任何其他时间来的分量更重。今天的口号是：心怀荣耀！勇气至上！寸土不让！为最后的决战赢得胜利努力奋斗！”这份通告还警告上巢巢塔人，戈鲁克兽人已经决定了他们的命运，那些没有在街垒中战死的人“将被清算，作为奴隶求生不得而求死不能”。

    18日下午，丹德里恩将军接到了总理府发出的一道命令，总督府管家后来又亲自打来电话确认了这道命令，内容是：“神皇权威的代理人——费尔南总督阁下要求，用上你手头的一切力量，包括征召民兵队，都应该守住第二道防线上的阵地。”

    换句话说，要把城里的所有兵力都抽调出去守住远离城市的防线。这使丹德里恩大为惊骇，10个营的征召民兵队匆匆集结，外加一些久经战阵的防空部队。

    在经过数小时的搜寻和征用之后，一支七拼八凑的车队（大部分是拉货的卡车）集结起来，载着这支部队向前线出发。丹德里恩注视着他们离开，然后转向总督府管家。“告诉总督大人，”他愤怒地说道，“帝国的首都守不住了，首都现在就是座不设防的城市。”

    这座城市就快守不住了，市民——特别是那些经济上自由，行动上有没有被控制住的上巢居民开始乘坐飞机或者轨道列车或者任何方式开始离开这座城市。

    许多官僚也是一样，

    费尔南总督并没有披露他本人的打算，不过总督府里至少有五个人确信他绝不会离开上巢巢塔。卡特琳娜·埃尔利西亚小姐是费尔南总督的秘书之一，几天前她就听见他说，“如果形势彻底崩溃的话，我会选择死在这里”。管家也认为“费尔南总督已打定主意，要待在上巢巢塔，并死在那里”。

    大部分**部门已经从上巢巢塔城内疏散，留下的帝国行政机构看来也已经为这个时刻准备好些天了，就像赛跑的人等待发令枪响一般。真正的集体大逃亡现在拉开了序幕，它将持续到城市最终被合围。

    上巢巢塔卫戍司令的办公室总共签发了超过十万分运行的通行证。

    “行政机构的工作人员提出离城的理由令人发笑，”

    参谋长汉斯·雷菲尔上校后来回忆说，“哪怕总督已经下了死命令，‘能够拿起武器的人谁也不准离开上巢巢塔’，但对于那群想要通行证的‘帝皇的忠仆’，我们也懒得管了。为什么要阻碍这些卑鄙的人呢？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好处，，每个人都认为只有逃跑能够让他们的小命得救。绝大多数普通市民只能待在城里，不是老百姓不想跑，而是由于运输工具短缺，没有门路买到离开的票的他们来说根本无力逃亡——你又不能走着出去！”

    各个地方——北边、南边和东面——的帝国军防线都在压缩。现在，这个被击垮、被摧毁的大都会的几乎所有机构，不是运转不灵，就是停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