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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凌纪,你不是说只抽一点血吗,为什么还没结束?”白顶顶被凌纪等人像捆小白鼠一样,捆绑在了桌台上。此时的白顶顶因为失血过盛,连说话的力气也提不上来,朱唇也因此变得亳无血色。
“不急,还有一会就好了!”凌纪看白顶顶面色惨白,也失亳没有怜惜之意。
“我跟你有多大的冤仇,你要抽我那么多血?你如果喜欢方一池,我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白顶顶真是怕了这凌纪了,不就为了个男人嘛,用得着要她的命吗?白顶顶顿时感觉眼皮好重,她好想睡觉。
“白顶顶?”模糊中,白顶顶好像听到了方一池叫她的声音,她在黑暗中摸索,最后连眼前那束模糊的光也消失殆尽,她的世界安静了。
“白顶顶,你醒醒!”方一池拼命的摇晃着白顶顶的身子,他真的好害怕一个个生命在他的世界里消失。母亲走了,父亲走了,却留下他一人苟延残喘,他怕孤独,奈何孤独却长伴他左右。
“方一池,你是要你的命,还是要她的命?”凌纪看方一池抱起了白顶顶,她拦住了他,若是没有白顶顶的血,他是会死的呀。
“死有什么可怕的?我怕的是一个个都在算计着我!”方一池能坚持的活了几百年,他已经很知足了,至于那些人都在找的混元珠,他也懒得去管。
“你...”凌纪气到无言以对,她对他的好,方一池为何总是视而不见,反到把一个认识不过两年的女生当个宝。
“还有,以后我的事,你少管!”这是方一池对凌纪的警告,她别以为,她暗地里做的事,他都不知道。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看方一池孤决离去的身影,凌纪气得跺了跺脚。
“主子!”刘枫看方一池行了过来,连忙低下了头不去看主子,他知道主子这一次是动了肝火。
“你都听命于凌纪了,索性也认她做主子得了!”方一池冷冷的说,视线看向怀里的白顶顶。
“主子,我错了!”方一池在生气之时,刘枫不敢反驳些什么。
“绝无下次!”方一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包括长年跟在他身后的刘枫,说完他横抱着白顶顶进入了他的卧房。
“你这傻丫头,现在狼狈得横不起来了吧!”平日看这白顶顶活蹦乱跳的,现在她这样安安静静的方一池反到是不习惯了。他运出体中的法术,于白顶顶的额间渡于体内。
“凌纪,你个混蛋!”白顶顶眼晴还未睁开,嘴里却已经开始咒骂了,眼角不知怎的流出了泪滴。
“白顶顶?”方一池用他那冰冷的指尖为白顶顶拭去泪珠,看她有力气骂人,他的唇角不觉勾起了笑意。
“啪!”白顶顶突然挥手打掉了方一池的手,她猛的坐起来,抱起锦被,缩到床的一角。那样子,如受惊的小白兔一般。
“方一池?难道我方才是在做梦?”白顶顶看看方一池,再看看身上的被子,她完好无损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不对,你为什要在我家?”白顶顶指着方一池的鼻子,像是方一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就会对他不客气。
“这是我家!”方一池看着她那傲娇的小眼神,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自信,睁眼说瞎话。
“呵呵,好像是哦!”白顶顶挠挠头,傻乎乎的笑了笑。
“方...方一池你怎么了?”当白顶顶抬头再次看向方一池时,他神情有些不对,像是强忍着些什么。
“你快走吧!”方一池压住体内翻腾的血液。
“可是你...”白顶顶想要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走啊!”方一池突然对白顶顶吼道。
“走就走,那么大声干嘛?”白顶顶白了方一池一眼,推开了他,气呼呼的跑了出去。白顶顶觉得他们一定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仇敌,她的好心总被他践踏。
“主子,吃点这个会好些!”白顶顶一走,刘枫连忙送来一碗通红的血。
“白顶顶的?”方一池瞥了一眼刘枫手中的碗,这一股子的血腥味和白顶顶身上的一模一样。
“是!”刘枫亳不隐瞒的答道,只要能救主人的命,让他怎样都可以。
“倒了,我不想再看见它!”
“主子?”好不容易得来的,主子却让他倒了,这让他如何舍得?
“出去!”方一池闭上了眼晴,不想再说些什么,所有的痛他一人来扛,这已经足够。
(2)
“白顶顶,你怎么还没走?”月光之下白顶顶缩在了墙的一角,此时的她显得那样的脆弱,让人想拥入怀里好好护着。
“我父母不要我了!我无家可归了!”白顶顶流着泪,可怜兮兮的说。
“时候也不早了,你进来吧!”方一池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白顶顶的。
“你脸是什么做的?怎么变得那么快?”白顶顶理解不了自我矛盾的方一池,刚才明明还赶她走来着。
“你进还是不进?”方一池冷眼看向白顶顶,醒着的她为什么费话就是不一般的多呢?
“不进,我就在这待到天亮!”明明怕黑的白顶顶,此时却硬撑着。
“你干嘛?放我下来!”方一池将白顶顶扛在肩上,朝他的卧房走去,而白顶顶却挥着她的小绵拳打着方一池的后背。
“你就睡这里!”方一池把门关上,把白顶顶摔在了地上。
“你家那么大,你为什么让我和你挤在一间,还非得睡在地上?”白顶顶不满的问道,这方一池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非得跟她过不去。
“这里可比睡外面强多了,再说我家这古宅,晚上可是会闹鬼的。”方一池凑近白顶顶说得阴冷而神秘。
“真的假的?”她将信将疑,世界上那有鬼,白顶顶觉得方一池一定是在唬她。
“不信你去试试,要是被吓死,也真是可惜了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说罢,方一池还将手抚了抚白顶顶的脸庞,触及冰凉,白顶顶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敢占我便宜!”白顶顶擒住方一池不规举的手,投给他一个恶毒的眼神。
“就你,我不稀罕!”说着方一池起身上了床,没再理会白顶顶。
白顶顶在心里将方一池诅咒了千遍,最后实在累了,才懒懒的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白顶顶,你还不想起来吗?”方一池那略带慈性的声音,敲击着白顶顶的耳膜神经。
“方一池,你给我滚!”白顶顶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她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白日做梦了,可她的手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打到方一池。
“就你个怪胎,爱给我装神弄鬼!”白顶顶惊坐起来,察视四周无人,嘴里却还在喋喋不休。
窗外,方一池穿着白衣衬衫,领口绣了一朵红色的牵牛花若隐若现。一双丹凤眼更是顾盼生辉,他长得美,却不带一点柔气,他坐在紫藤萝花下,一举一动风流独具。
“方一池,你在吃早点竟然不叫我白顶顶?”白顶顶原是失了神的望着方一池,待回过神来,她又打破了彼此的平静。
白顶顶怒气冲冲的从卧室冲到方一池跟前,她觉得方一池长得比她还好看简直就是造孽,再看方一池时,她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
“请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施展你那所谓的法术,搞得我像和妖怪挨在一起似的!”白顶顶一屁股坐在木椅上,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面包片撕碎了,扔到嘴里,再怎么看她都带着点痞气。
“吃那么多,还塞不住你的嘴?”方一池一向喜静,白顶顶吵吵闹闹的使他很是头痛。
“咳咳咳!”白顶顶咳嗽了起来,脸也憋得通红,丢人的时刻总是来得这样错不及防,她被面包咽住了。
白顶顶伸手去够方一池身前的水,奈何她手太短,够不着。更可气的是方一池双手环于胸间,就这样死死的看着白顶顶挣扎着。突的白顶顶的泪划过脸颊,滴在了地上,方一池才将触手可及的水,向白顶顶面前推了推。
“方一池,你良心被狗吃了?竟然看着我陷于危难而无动于衷!”白顶顶气得大拍桌子,她真想用刀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别吵!”方一池拍了一下白顶顶的头,一脸惊骇的盯着她的身后瞧。
“咋啦!”白顶顶一个转身,只见园里各式奇花异草正在竞相生长开放。那繁花之中又突然突起了一朵硕大的莲苞,它慢慢的,一片一片的花瓣开始展开来,里面竟然承现的是一把发着金光的珠子。
“混元珠?”方一池施展了一下法术,那混元珠便乖乖的飞到了他的手心里。
“这,是什么?”白顶顶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盯着混元珠瞧。
“看来你不只血有用,眼泪也是有用的嘛!”方一池将混元珠收好,说着一些白顶顶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