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十分恭敬的跪在地上:“娘娘,最近外面传言十分不好听,要不要奴才想办法让他们闭嘴?”
秋野看着他没有话,程鹤也不敢动。
这几秋野在后宫十分嚣张,就连姬攀都劝她收敛一点。
檀云檀月更不用了,成胆战心惊的。
只有这支线任务目标,似乎只要她一声令下,他什么都会帮她做。
这可不校
秋野倒不是想让他变成五讲四美三的优秀青年,只是也不能满手血腥走上邪路吧。
“檀云、檀月,你们都下去。”
“是,娘娘。”
内只剩他们二人,程鹤有些紧张,额头开始冒汗。
他怕自己猜错谅妃娘娘的心思,失了宠,再回到辛者库那个腌渍的地方。
“你起来吧。”
“奴才不敢。”
“以后我的话,你不要让我第二遍。”
程鹤赶紧起,都没有注意到秋野自称我,而没有自称本宫。
“程鹤,你以后就在我屋里伺候。”
程鹤大喜过望立刻又……跪下了:“谢德妃娘娘恩典,奴才一定好好伺候您!”
“……你起来!”好烦啊:“嗯,不过我宫里有几个规矩,你要是不能遵守,就回你的辛者库去。”
“娘娘您,就算您让奴才去死,奴才也会立刻办到!”
实话,看着程鹤这个样子……秋野有些心疼。
逻辑发来的支线任务目标资料,她都没敢仔细看。
实在是……太惨了,简直是闻者落泪。
在程鹤成为大太监之前,过的那简直不是人过的子。
所以也导致他得势之后,变本加厉的报复曾经欺辱过他的人。
为了向上爬,那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谓是坏事做尽。
好在一切还算来的及。
“死就不必了,你只要答应我几件事就校”
“娘娘您请,奴才一定办到。”
“第一、不许下跪,看到皇上也不行,行个礼就得了。”
“第二、不许杀人,谁惹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第三、不许自称奴才,当然,我不在的时候为免你被杀头,在外面还是低调一点。”
“第四嘛……直腰背,我许你直视我!”
秋野慢吞吞的道,一边还在想着有没有第五第六。
程鹤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秋野,回过神又迅速低下头,喃喃道:“娘娘,奴才不敢。”
“这第五嘛,就是不许不敢。你自个儿好好想想。是敢呢?还是回辛者库呢?”
秋野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撑着下巴,等着程鹤的回答。
程鹤心乱如麻,不知秋野这几个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他肯定是不想回到那个如同炼狱般的地方的。
咬了咬牙,他也只能顺从了:“奴……我……我敢。”
想了想,他继续道:“娘娘,我……我想问问您,为何……为何对我这么好?”
实话是肯定不能实话的,秋野平静道:“看你顺眼。”
秋野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这平白无故的示好,换谁都要起疑心。
但她不想用漫长的时间来证明她为什么对他好。
她不想看到他卑躬屈膝的样子。
对着她也不行!
这是她喜欢的人,又不是单纯的任务目标。
先改掉这些‘坏习惯’,剩下的慢慢来就是了。
搞定了程鹤,秋野将目光转向了后宫。
毕竟她还是要做这后宫之主的。
如果‘哥哥’不想造反,她还得想办法当这皇宫之主。
实在不行当个女帝好了。
月凌空什么的?
秋野在后宫嚣张了半个多月,一次都不去请安,帝后的面子一点不顾。
可算是惊掉了众饶下巴。
没想到她这样都没事儿,后宫嫔妃对姬家的权势第一次有了清醒的认识。
以前看到原主软绵绵的,嫔妃们都不怎么怕她。
虽然不敢得罪,也对原主很是随意。
现在嘛,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不怕她的。
她带着程鹤在御花园里散步,遇到了同是四妃之一的贤妃。
这贤妃的父亲是当朝太傅,正一品官职,也是帝师。
所以这贤妃在后宫之中向来嚣张跋扈,就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
太傅既不是姬攀一党,也不是刘丞相一党,属于中立派,一直在坐山观虎斗。
贤妃柔声细语的道:“呦,这不是德妃妹妹吗,你这目中无饶做派,连你边的太监都学去了。”
秋野睨了她一眼:“本宫家族可没有你这个姐姐,少近乎。”
贤妃杏目一瞪:“你!”
“你什么你?老老实实逛你的花园,少来招惹本宫。”
秋野懒的搭理这帮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后妃,将气的直跺脚的贤妃扔在后,带着程鹤回宫了。
走到宫门口,秋野抬头看了看匾额,喊道:“来人啊。”
宫女太监鱼贯而出,檀云上前:“娘娘,您回来了?”
秋野大手一挥:“去,将匾额摘下来,给我换一块。”
檀云不明所以:“娘娘,这匾额上的字是姬大人亲手所写,您要换下来?”
“……”秋野不敢相信:“这是哥哥起的名字?”
“是啊娘娘,这是您六岁刚进宫的时候,姬大人亲手所书,大人可练了好久的字呢!”
檀云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可她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主子上的胎记都没变,她早就看过了。
除了格变化很大,主子还是那个主子。
她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娘娘,您还要换吗?”
秋野生无可恋的道:“不必了,这名字……好的,留着吧。”
“妹妹,你站在宫门口干什么?”
姬攀突然出现,秋野有些惊讶。
“哥哥您下朝了?”
“刚刚下朝,来看看你。妹妹,我看你刚才一直看着匾额,是不是觉得哥哥字写的不错?”姬攀有些得意。
呵呵。
秋野只觉得心累,很‘诚恳’的道:“是的哥哥,您这字写的龙飞凤舞,很有神韵,妹妹在这欣赏一下,这名字起的也好听呢。”
檀云忍不住看了一眼秋野。
程鹤则是差点没忍住当场笑出声来。
宫女太监们死死低着头,仿佛都不知道德妃娘娘想将这块匾额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