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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当时你好像并不满意。今日你就凭喜好去选吧,你多瞧过的,摸过的,我都买回去。一定保证这次让娘子足够欢喜。”
凰映月望着窗外熙攘街道,思绪也被鲛玉龙拉回到那段美好时光,终是忍不住勾起唇来。
依旧没有出声,但心中早已在回应着他。
(笨娇娇,钗簪不分。当初分明是蓝水翡翠钗,跟玉簪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思及此,凰映月猛地一怔,她当真未料到,自己竟将当初的一幕幕都记得那样清晰。
心思微动,凰映月将愉悦上翘地嘴角又努力压了下来。
(娇娇如今可比当初聪明多了,是当真钗簪不分,还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呢?这几日我伪装痴傻伪装的不像吗?他看出破绽了?)
凰映月地眸色微沉,有着赌气的神情在里。
(哼。虽然理解你,但一剑之仇我可还记着呢!才不会那么快恢复,定要你再好好多伺候我些时日!)
凰映月思绪纷飞之际,鲛玉龙不知何时竟悄然贴身过来。
“娘子。”
那微热气息就喷洒在凰映月的耳后,轻唤的声音暗哑又性感,激的凰映月整个人微微一颤,脸热热的,身子都要软下去。
鲛玉龙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到刚才他的那一声轻唤,对凰映月来说究竟有多大的诱惑力。
他面色如常,平静得很,但动作却一直与他淡定的表情不符。
鲛玉龙将凰映月揽在怀中,抱到腿上,圈住,头埋在凰映月的颈窝处,轻轻用鼻尖蹭着。
明明是鱼,此刻却像极了小奶狗,不住地一声声唤着映月,名字和“娘子”交替唤着,其中的依恋与思念毫不掩饰。
马车本不宽敞,他们二人此刻抱成一团到显得马车其他地方宽敞起来,这一处气氛微热,其他处到是凉快的。
被抱着的凰映月看不到背后鲛玉龙的表情,只听这一声声委屈巴巴还有点小可怜的轻唤,就已心软成水,简直要忍不住现在就回身拥抱她的娇娇,告诉他,她回来了。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候!)
凰映月提醒着自己,理智与感性交战不停。
终于,马车停下了。
“凤公子,夫人,藏珍阁到了。”
车夫的喊声,结束了凰映月的纠结。
鲛玉龙没有立刻松开凰映月下车,而是又紧紧抱着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他就好似抱上了瘾,一刻也不想将凰映月放开,就连下了马车后,也是第一时间回身捞人。
不再是牵着,而是直接将映月给抱了下来,不顾众人惊奇的眼光,就这样直接抱着映月进了藏珍阁。
进门时,凰映月恍惚听到了鲛玉龙融入风中的一声轻叹:“真好,早就想这样了。”
莺歌修炼,云初医治,裴仲忙碌,鲛玉龙和凰映月忘却一切,只知道甜甜蜜蜜,黏在一起。
转眼七日,众人都是这样度过的。
藏珍阁、华裳院、金缕亭,鲛玉龙是带着凰映月逛了个遍,湖上泛舟,小楼听曲,画廊鉴赏,搭台观戏,茶室闻香也都做了个遍。
这七日美好到不真切,让凰映月和鲛玉龙的心中都不约而同地渴望着时间能够就在此刻静止。
但是,渴望的终究不是现实,时间不懂他们的诉求,依旧在无情地流逝着。
后面还有许多的事情等待着他们去完成,还有许多的问题需要他们去解决,还有许多的磨难他们将要面临。
入夜.
鲛玉龙哄凰映月睡下后,在院中与云初相会了。
“还需几日?”
“明日就是极限,压制不住了。”
鲛玉龙勾唇,眼中有了几分残忍,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十分无情:“好,终于等到了。”
两人只短短聊了几句,云初就告辞离开了。
鲛玉龙则站在院中望着冷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谁都没有发觉,身后屋中的门上映着一个黑影,那是从鲛玉龙出了屋子没多久就出现在那里偷听着的凰映月。
云初与鲛玉龙聊完后,凰映月就贴着门,陪着伫立在院中的鲛玉龙一起赏了好一会儿的月,才率先回去……
翌日.
裴仲将“裴伯”从屋中带到了院中晒太阳,避免生锈。
虽然裴伯的灵魂已经不在,但裴仲依旧在日日睹物思人,这机关兽就是他如今的精神寄托,是他的“哥哥”。
裴仲刚放好“裴伯”,就听到背后有人步履蹒跚的声音,还带着急促的喘息声。
裴仲一惊,赶忙回身,就看到了双眸大睁,布满血丝,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玉阳”。
“玉阳”十根手指都紧紧抠着一路能帮着他站立的物体,用力之大,十根指头都在泛白泛青。
他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往裴仲这边走,犹如失明之人,眼光无法聚焦。
裴仲就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他却好似根本看不清是谁,嘴中喃喃着什么,犹如行尸一般,固执地往前移动着。
裴仲瞧着“玉阳”骇人的模样,虽然担忧但也不敢上前。
他对“玉阳”不熟悉也不了解,仅仅是晓得这人是“凤弟”的好兄弟,是前些日子意外重伤,近日暂居他府上养伤的人。
“呃…玉阳兄弟?”
裴仲瞧着“玉阳”摇摇晃晃的越走越近,稍有犹豫地轻轻问了一句。
莺歌眼前如有迷雾,一片模糊,但双耳却还听得清楚。
知晓前方有个认识玉阳的人,没有经历多说什么,只是几乎拼尽全力地喊出了鲛玉龙的名字。
虽然莺歌是真的已经用尽全力了,但那因忍着灵魂深处犹如被撕裂的剧痛而咬牙切齿挤出来的声音,听在裴仲的耳中也轻飘,含糊的很。
“你…你是要找凤弟?好,我,我这就帮你去叫人来。”
(这究竟是受了什么伤?怎么会这般模样?)
裴仲多多少少也被这“玉阳”给吓到了,应了一声后就准备要离开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