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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芦丹氏粉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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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指尖冰凉,她的嘴唇却温热。

    被酒气沾染的两个人神智刹那间狠狠地恍惚了一下。

    难得看到这样脸色绯红的沈渡,顾不上思索他奇怪的举动,也顾不上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因为他轻轻对自己说了声嘘,示意她安静,被男·色迷得七荤八素的容榕就顺从的点头了。

    大力的敲门声从外头传来,只不过敲的不是她的房门。

    门外的人还在呼喊着:“贤侄?贤侄?躲在里面当鸵鸟可不系男人的做法哦!”

    接着是魏琛无奈的声音:“梁总,张总,沈总他只是喝多了,回房间上个厕所,待会儿肯定就出来了。”

    “上个厕所还特意回房间上哦?”那人很明显不信,打了个醉嗝,一副耍赖的语气:“今天我就和老梁站在这里等贤侄出来了,他老爸都不敢躲我们的酒杯,他以为自己能躲掉?”

    “哎,二位!”魏琛哎哟了一声。

    两位喝多了的老总怕是真的席地而坐,非得把沈渡等出来了。

    沈渡靠在门边,轻轻地舒了口气。

    起码没有夺门而入,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离开。

    他的指尖压着柔软的唇,忽然感觉指腹一痒,那抹柔软动了动。

    心中微动,垂眸看着她,房内灯光明亮,也将她的眸子照亮。

    容榕眨了眨眼,小声问他:“发生什么了啊?”

    沈渡叹气,放下指尖,微微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实在是喝不下,只能跑了。”

    她的语气有些不解:“不能拒绝吗?”

    “是长辈敬的酒。”沈渡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想喝水。”

    容榕呆呆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给他倒水。

    却又被他拉住了胳膊。

    沈渡看着她的脚,语气微沉:“怎么不穿鞋?”

    她就穿着一件薄纱裙,两条细白的腿裸露在外,光着脚就这么踩在大理石砖上。

    容榕不自在的缩了缩脚指头,声音有些颤:“有暖气,不冷的。”

    “有暖气就不会感冒了吗?”沈渡眉梢微挑,脸色有些黑,“不许这么乱来。”

    容榕点头:“嗯,那我先去穿鞋。”

    沈渡叹气:“光着脚去穿鞋?”

    说完便弯下了腰。

    在容榕猝不及防间,一双有力的胳膊束住了她的腰,微微向上使力,她的双脚离地,被人抱了起来。

    她低呼一声,环住了沈渡的脖子。

    沈渡像抱小孩一样,还将她往上掂了掂,试图寻找一个使力的最佳平衡点。

    容榕的双腿垂着,怎么都不舒服。

    沈渡皱眉,又将她放下,直接抱住了她的大腿,将她再一次抱离了地面。

    他的手轻覆在她的腿上,一分也没有上挪,只是让自己的胳膊成为了容榕的座椅。

    容榕瞬间就清醒了,茫然的低头看他。

    沈渡只是低笑:“你好轻啊。”

    他语气听上去不像是夸奖,但确实是取悦到容榕了,被他抱着的小姑娘憋了口气,还是没忍住,傻傻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他轻挑眉,声音里有些不解。

    “你夸我了。”她咧嘴,杏眸里都是欣喜。

    他抱着她来到了沙发处,小心翼翼的弓腰放她坐下:“没夸你。”

    容榕重复:“你刚刚夸我轻。”

    “这也是夸?”他有些惊讶,摸摸小姑娘的头,“好像不算。”

    “那怎么算是夸?”

    沈渡笑了笑,半蹲在她面前,思索了一会儿,抬眸望进了她的瞳孔里:“你今天很漂亮。”

    容榕鼓着腮帮子,心跳微乱,侧头避开了他的眼睛。

    看到了不远处的高跟鞋。

    “啊,我的鞋子在那儿。”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这么高的鞋子穿着不累?”

    “有点,但是好看啊。”容榕抬起双腿,窝在了沙发上,又向下扯了扯裙子,试图挡住自己光裸在外的脚趾。

    沈渡起身,往主卧那边走去:“我去给你拿一双拖鞋。”

    他们住的房间格局是一样的,所以拖鞋应该也是放在床头柜下。

    不一会儿,沈渡拿着一双拖鞋放在了她面前。

    容榕穿上拖鞋,站了起来,指着房门口问道:“他们应该走了吧?”

    沈渡摇头:“不知道。”

    “我去看看。”

    她走到门边,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门缝,还没来得及看清门外到底有没有人,门又被轻轻地关上了。

    沈渡的手撑在门上,清冽的男性气息还裹着一层浓烈的酒气席卷了容榕的每一处神经。

    他就站在容榕身后,稍稍使力就关上了门。

    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

    容榕瑟缩了下脖子。

    “榕榕。”沈渡声音沙哑,尾音上扬,和平时说话很不一样,“你希望他们已经走了,还是没走?”

    容榕没敢回头,声音很弱:“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想知道。”

    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他们要是走了,你就可以回房间休息了。”

    他又问:“我不能在这里休息?”

    容榕:“……”

    男人的气息又近了一点儿,伸出另一只手撑在她的另一侧,牢牢地将她桎梏在自己和房门之间。

    她吸了口气,深感自己被调戏了。

    酒气上涌,容榕也不是什么认怂的主儿,转过身直面仰视他:“孤男寡女成何体统,不行。”

    良家妇女意味十足。

    沈渡眸色暗沉,唇角微扬,脸上却没多少笑意:“你跟徐律师不也是孤男寡女?”

    她茫然的啊了一声。

    “装傻?”沈渡又凑近她几分,声音也愈发压低了些,“不是跟他住过一间房?”

    容榕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

    原来打电话的时候,徐北也那一句抱怨声,他听见了啊。

    而且还拿出来兴师问罪了。

    “那是小时候。”容榕五官皱起,试图解释,“而且也不是一间房,他睡在外面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渡的脸又比刚刚绯红了些。

    他张了张嘴,只挤出了一个字:“哦。”

    “而且我们俩都喝了酒。”容榕绞着手指,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拖鞋,“要是出事了就不好了。”

    这话刚说出口,容榕自己也愣了。

    她怎么就说!出!来!了!

    男人的舌尖抵着口腔内壁,默了会儿,才悠悠问道:“出什么事?”

    容榕:“……”

    沈渡喉结微动,绷着下巴,一直没听到她的回答。

    他又发出一声低哑的疑问:“嗯?”

    容榕:“……”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的话也不用说的这么细,该懂的自然会懂。

    沈渡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分明就是在逗她。

    容榕一时气闷,抬脚踩在他的皮鞋上。

    被逗得没路可退的兔子酒气上涌,忍不住发飙:“那你就在这儿休息吧!到时候真发生什么了别说我占你便宜!”

    沈渡一时愣住,任由她从自己的胳膊下溜了出去。

    容榕转身拿了瓶酒,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朝他比划了两下:“来一瓶吗?”

    沈渡:“……”

    他走过去,拿过容榕手中的红酒瓶。

    chateaulatourpauilc1990,居然被她当成啤酒一口闷了。

    最后还是扶额,命令她老实坐在沙发那儿:“红酒不是这么喝的。”

    他帮她倒了小杯酒,顺着灯光看了看红酒的颜色,摇晃着杯中液体,递到她手上。

    “先闻闻香味,再喝一小口,别急着往下咽,让舌尖感受味道。”

    容榕按照他说的这么做了,品出了那么一点甘醇,这酒的口味活泼,一小口就足够刺激她的整个味蕾,等咽下去时,喉咙就像被灼烧一般,馥郁间令人回味无穷。

    她起身去橱柜那边拿了一个新的杯子,给他也倒了点:“你也尝尝。”

    沈渡摇头:“我不喝了。”

    不喝拉倒。

    她给自己又倒了杯,按照沈渡说的一看二摇三闻自己品酒。

    一杯一杯的喝着,倒真喝出乐趣了。

    容榕眨着眼,有些惊讶:“我喝出点别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

    “说不上来,水果味?”容榕咂咂嘴,用舌尖仔细感受,“樱桃味?还有点甘草味?”

    沈渡只是轻轻点头。

    容榕以为他不信,执拗的替他倒了一杯,递到他的唇边:“你尝一口。”

    沈渡哭笑不得的往后躲了躲:“就这么想让我喝?”

    “好酒要一起分享啊。”容榕鼓着嘴,有些不解,“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沈渡摇头,依旧没有喝:“没有。”

    “那你怎么不喝?”

    “榕榕。”他叹了声,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要是连我都醉迷糊了,会发生什么我不敢保证。”

    容榕早前已是半醉状态,只不过刚刚被沈渡吓到意识稍稍恢复了些,此时美酒入喉,酒精再一次占领了她的大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升天。

    “好吧。”容榕收回了酒杯,放在茶几上,语气不满,“这么好的酒你都不喝,你没眼光。”

    她真的醉了啊。

    沈渡眸色深沉,索性顺着她刚刚的话说道:“这不是我喜欢的味道。”

    “嗯?”容榕起身就要去拿另一瓶酒,“那你喜欢什么味的?我去给你找。”

    男人忽然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往后一拉,容榕猝不及防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后颈上。

    沈渡从背后伸出手,点了点她的唇:“这个味的。”

    容榕迷茫的问了句:“这是什么味?”

    男人低笑一声,语气暧昧。

    像是一片羽毛,刮擦得她的心痒痒麻麻的。

    “榕榕味的。”

    容榕忽然打了个酒嗝,旖旎的空气瞬间变了味。

    沈渡将她放在自己身旁做好,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你啊。”

    她睁着一双杏眼,咧嘴笑了:“我怎么了?”

    “你很好。”沈渡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好到让我舍不得走。”

    最后那句话很轻,除了他,没人听得到。

    容榕就坐在沈渡旁边,双腿蜷缩在一起,单薄娇小的身子被裸粉色的薄纱包裹住,长发凌乱,有几缕发丝沾在她的唇边,被她一不小心吃进了嘴里。

    雪白的肌肤因为喝了酒,被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嫩粉色。

    沈渡约莫知道,她刚刚离喝醉也就只差那么一点点,这回几口酒下肚,已经是彻底醉糊涂了。

    他其实也不是很清醒,只肯定现在旁边的坐着的是谁,而自己却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容榕眯着眼,一手晃动着酒杯,一手撑在自己下巴上,侧着身看着他笑:“你不回自己房间了吗?”

    沈渡重重叹了声,声线压抑:“你想我回去吗?”

    “不想。”她笑嘻嘻的又凑近了他几分,幽幽叹了一声,“一个人喝酒太闷了。”

    沈渡顺着她的话说:“那你还一个人喝。”

    她闭眼,语气落寞:“没人陪啊。”

    小姑娘身上香甜的气味和浓醇的红酒混合在一起,沈渡那根理智的神经正在一点点崩坏。

    沈渡接过她的酒杯放在茶几上,用手托着她的头,想让她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她头一沉,直接躺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的头更疼了,低头将她的覆在脸上的发丝一点点拨开,轻轻拍拍她的脸:“榕榕?”

    她伸出胳膊,挡住了头八层的豪华套房只有中润的总裁在住,又想起小榕子给自己报的房间号是八打头,一时间气血上涌,冲动的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之后就上楼了。

    看到她说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微微松了口气。

    本来就是撑着身子上楼的,刚吐完,整个人仿佛一泻千里,瞬间就被冲走了所有的力气。

    只想睡觉。

    他隐约还是记得小榕子说了什么。

    徐北也爬了起来,打了个哆嗦,推门走进了次卧。

    温暖的气息一下子将他重新包裹住。

    徐北也摸黑走到床边,取下领带,扔掉衬衫,脱下西裤,回归人类的最本真状态。

    他摘下了眼镜放在床头柜前。

    倒在了床上,纵使这个房间里充斥着酒气,但他依旧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这边,容榕洗完澡后,发现次卧门口的尸体已经诈尸不见,估计尸体是被冻醒了,老实回次卧睡觉了。

    她微微舒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锁上了房门,在劳累了一天后,也很快睡了过去。

    希望明早起来,又是令人愉悦的一天。

    ***

    清晨,容榕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她勉强从被子里伸出手往床头柜乱摸,把纸盒和遥控器都给扫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才抓到了手机。

    一接起,眼睛还没睁开,心脏就被电话那头的怒吼吓得几乎骤停:“你昨晚没回房????去哪儿混了!!!信不信我告诉爷爷把你腿打断!!!”

    一阵耳鸣,耳膜都快直接破了。

    她揉着眼睛,拿着手机伸长了胳膊,迷迷糊糊道:“我在房间啊。”

    “你在哪个房间呢!我就站在你房间门口!敲了半个小时的门听不见?”容青瓷已经是气极,说话都带着颤音,“徐北也也不在房间,我昨天就不该把你交给他!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容榕猛地睁眼,话间,尖刺的高跟鞋声音从走廊尽头传了过来。

    容青瓷一脸怒意的冲了过来,对着容榕就是一声怒吼:“徐北也那个狗男人呢!”

    “我住的主卧,徐北也住的次卧,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容榕指了指里面,“他现在还在次卧睡,你去看就知道了。”

    容青瓷一脚踏进房间,大步走到次卧跟前,猛地推开了门。

    窗帘是挡光的,此时房间还是一片黑暗,唯有房门口的一丝光亮,勉强照亮了里头。

    散落在地上的衬衫和西裤,以及领带。

    空气中漂浮着并不好闻的酒气。

    容青瓷打开了灯。

    在看清床上的光景后,她睁大眼骂了句:“这他妈发生了什么!”

    站在门口的容榕和魏琛同时一愣,以为发生了什么命案,顾不得其他直接往里头冲。

    “……”

    “……”

    这该是一副多么美丽的美男共眠图。

    两个秀色可餐的男人并排躺在大床上,姿势完美还原人民大学校徽,其中睡得并不安稳的沈渡正被环着腰,双腿微蜷,身上的衣衫勉强完好,就是衬衫扣子被解开,露出了迷人的锁骨和腹肌。

    而回归人类本真的徐北也一脸安然的环着沈渡的腰,发丝凌乱,事后感十分强烈。

    床,我还能不能活?”

    容榕:“……”

    “算了。”容青瓷烦躁的按着眉心,“我们要对这个社会包容一点,一大早给我气的胃疼,早餐都还没吃,去吃早餐了。”

    容榕指了指床:“那他们呢?”

    “他们总会醒过来吧?”容青瓷眉头一挑,“昨晚上发生了什么,除了这两个男人谁知道?”

    魏琛欲言又止,容榕拍了拍他的肩:“走吧,或许这时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唯一的活路。”

    他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跟在姐妹俩后头去吃早餐了。

    房门重新被关上,一切归于寂静。

    ***

    午餐都是统一在五楼的餐厅吃的。

    沈渡阴沉着脸先出现在餐厅门口,容青瓷视力好,最先看到了他。

    她立马低头警告道:“待会你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魏琛和容榕用力点头。

    容青瓷甩了甩头:“叫你们总裁过来吃饭吧。”

    魏琛咳了咳,起身走向沈渡。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沈渡过来了。

    容榕扬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美好笑容,字正腔圆宛若小学生:“沈先生,中午好。”

    沈渡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没理她,直接坐下准备点菜。

    按照一个大男人的食量,沈渡居然只点了一份简单的鹅肝饭,这是绝对不正常的。

    魏琛笑的很勉强:“沈总,您怎么不多吃点?胃能受得了吗?”

    沈渡语气淡淡:“吃不下。”

    容榕和容青瓷对视一眼,默契的低下了头。

    十几分钟后,徐北也也到餐厅来了。

    眼角泛青,脸色苍白,鼻头微红,整个人憔悴到不行。

    有人出声调侃:“哟,我们徐三少这是昨晚上被哪位佳人榨干了?”

    容榕正喝着茶,闻言猛地一呛,捂着胸口痛苦的喘气。

    容青瓷拍了拍她的背:“喝口茶也能呛着,你是小孩吗?”

    沈渡淡淡看了她一眼。

    徐北也直接一脚踢在那人的椅子脚上,人趔趄了两下差点摔在地上。

    正要破口大骂,就被徐北也一个阴鸷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徐北也咧嘴冷笑,扭着脖子垂眸盯着那人,沉声开口:“有胆子再他妈给老子说一次?”

    那人急匆匆的站起身逃出了餐厅。

    他扫了眼其他人,最后朝容榕这桌走来了。

    “小榕子。”徐北也坐在她对面,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口,“昨晚故意的?”

    容榕啊了一声:“什么?”

    “你说我说什么?”徐北也勾唇,嘲讽意味十足,“我这辈子他妈第一次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

    沈渡放下筷子,语气平静:“徐律师,鼻子还痛吗?”

    徐北也斜睨了他一眼,哼笑:“沈总下手还真是毫不留情啊。”

    “我要是真不留情,你鼻骨都已经断了。”沈渡微微一笑,眼神冷冽。“所以闭嘴,吃饭。”

    徐北也一脸气闷的闭嘴了:“……”

    这顿饭吃的压抑极了。

    容榕吃完就要躲回自己的房间,被徐北也一把扯回了椅子上:“去哪儿啊?”

    容榕看向沈渡。

    后者擦了擦嘴,面无表情:“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她又看向容青瓷和魏琛。

    两个无耻队友火速反水,跑了。

    容榕坐在椅子上,语气纠结:“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信吗?”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你觉得呢?”

    “……”容榕叹了口气,“我觉得男子汉心胸还是要宽广一点,反正谁也不吃亏,没必要这么计较,你们觉得呢?”

    两个男人脸色同时黑了黑。

    容榕再接再厉:“如果你们是因为上下……”

    两个男人咬牙切齿:“闭嘴。”

    容榕闭嘴了,乖巧坐在椅子上对手指。

    上下你个几把。

    傻逼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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