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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展会的日子,肖夏宜也带着肖妍心去了。
“你在这里随便瞧瞧,学着涨涨见识。”肖夏宜说,“我也去其他地方逛逛。”
“好。”
肖妍心在这里随便逛逛,一件火红的嫁衣引起了她的注意。
“真好看。”她不仅感叹道,肖妍心走了过去,看着这嫁衣,“都过了这么久,居然还保存的这么好。”
突然,她感觉到这嫁衣上飘着诡异的黑气。
“这是什么?”肖妍心揉了揉眼睛,回过神来一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小姑娘对这件嫁衣很感兴趣?”这时过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
肖妍心点点头:“这件嫁衣确实很好看,我也确实感兴趣。”
那老头点点头:“确实,年轻的小姑娘基本也会喜欢这件嫁衣的。”她看着肖妍心。
肖妍心也感觉有些不自在,她问道:“老爷爷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那老头笑了笑,回答道:“你很像一幅画上的人。”
“嗯?”肖妍心疑惑的看着她。
老头笑了笑,他说道:“你运气也挺好的,这里的主人也把那幅画给展出来了。跟我来吧。”
画?难不成是羽国的东西?画像上的人是婳魅?
肖妍心跟着老头来到了那幅画面前。
画像的人也并非是婳魅,准确的说并非是羽国的装扮。
画上的人一身旗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坐在那里,很是妖媚。
肖妍心笑了笑:“确实很像,老爷爷,你可知道这画上的人是谁?”这画上的人是否跟她有一些联系。
“这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呀!”老头说,“只是你们两个长得真是像,前世今生?你能够站在这里让我拍一张照片吗?”
肖妍心点点头,站在了那张画像的跟前:“当然可以啦!”她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面,带着微笑说道,“你拍吧!”
“好好好,谢谢啦!”老头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过了一会儿让老头又问道:“若不是我亲眼看到,我还真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你叫什么名字呀?”
“肖妍心。”肖妍心回答道。
“我知道你。”肖妍心说道,“你奶奶在我面前提起过你。”
“原来你还认识我奶奶呢?”肖妍心说。
“对。你也别叫我老爷爷了,我也没那么老,也就比你父亲大个十岁左右,我姓陆,叫陆怀深,你叫我陆伯伯吧!”
“您姓陆?”在车上的时候,奶奶就告诉过自己这次办展会的主人就姓“陆”,肖妍心问道,“那陆伯伯这次的展会是你办的吗?”
陆怀深点点头:“你奶奶又在哪里?”
肖妍心回答道:“我奶奶在别处逛,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吧。”
“不用了。”陆怀深说道,“你也在这四处逛逛吧?你奶奶能让你来这里真的有点奇怪,从你奶奶提起你的那一刻,我就想见见你,今天还真的见到了。”
“嗯。”肖妍心也在这里逛了逛,对于刚才的那件嫁衣,还有一副画的事,她都挺上心的,总是觉得那件嫁衣怪异,对于刚才的画上的人究竟是谁他也挺好奇的。
看了一会儿她终于又看到了自家奶奶,她连忙跑过去,拍着肖夏宜的肩说:“奶奶。”
“看的怎么样?”肖夏宜问道,“有没有学到什么东西?”
上次的拍卖会奶奶也是让自己去学习,问题就出在那副面具上,这一次也不会是一样的吧?
肖妍心说道:“我看着那红嫁衣挺奇怪的,刚才我看着它的周围冒出一团黑气,可是眨眼的瞬间又没了。”
“嗯。”肖夏宜点点头,“不错有进步。”
看样子问题就是出在那红嫁衣身上。
“既然那件红嫁衣有问题,陆伯伯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肖妍心问道。
“你见过你陆伯伯了?”肖夏宜问。
“嗯。”肖妍心点点头,“他人挺好还带我去看画像呢!”画像。
肖妍心连忙说道:“奶奶这展会上有一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画像,我怀疑那副画像跟羽国有关。”
“嗯。”肖夏宜点点头,也便走了。
肖妍心也连忙跟上去,问道:“奶奶你现在去哪里?”
肖夏宜回答道:“去找你陆伯伯。”
肖妍心问:“奶奶,你知道陆伯伯在哪里?”
肖夏宜说道:“当然知道,他也算是你爸爸的老朋友了。”
说起爸爸,肖妍心又想起了在凤凰墓的场景,心又疼起来了,她勉强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肖夏宜继续说着:“他呢和你爸爸是大学同学,那关系好着呢!你爸爸喜欢考古,他呢喜欢收集古董,知道你爸爸是肖家人后更为崇拜他了。”
肖妍心疑惑的说道:“可是陆伯伯告诉我,他大爸爸十岁左右怎么会是同班的大学同学。”
肖夏宜说:“我说了是同班的吗?他是你爸的学长,一直也留在学校做起了辅导员的工作。”
“哦!”虽然她有点晕,但大致可以理解。
肖夏宜带着羽落来到了一间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
“进来。”是陆怀深的声音。
肖夏宜开了门,两人走了进去。
看到肖夏宜进来了,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怀深站起来叫了一声:“肖阿姨。”
“嗯。”肖夏宜点点头,“怀深,好久不见,你果然在这里。”
陆怀深说道:“肖阿姨你能来我这,真的是让我吃惊,连肖侄女都来了。”
肖夏宜说道:“今天我是带我孙女来你这学习学习的,他对你展厅的那幅画和红嫁衣感兴趣。”
陆怀深点点头:“我看出来了。”他又去了饮水机旁边倒了两杯水放到肖妍心和肖夏宜面前。
肖妍心道谢道:“谢谢陆伯伯。陆伯伯,你那件红嫁衣是多久拿到的?”
陆怀深回答道:“也就是在最近,这次的展会也是因为那件红嫁衣,我才专门办的展会。”
肖妍心又问道:“那陆伯伯,你家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儿?你好好的想一想。”
“奇怪的事儿?”陆怀深想着,最后摇了摇头,“最近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那件红嫁衣有什么问题吗?”
肖妍心看向肖夏宜,肖夏宜说道:“怀深,可否将那件嫁衣借我几天?”
陆怀深笑了笑:“若是别人我肯定是不愿意的,但若是你肖阿姨,我自然是愿意的。”
肖夏宜又问道:“怀深,你可知道你展厅的那副和妍心长得一模一样的画像出自谁人之手吗?”
陆怀深笑了笑,回答道:“是我的祖先画的,出自于民国期间的画像,若是肖侄女对那幅画感兴趣,这个真的抱歉,我没办法给你。”
肖妍心点点头:“陆伯伯,这个我们能理解,不过我并非是找你要那幅画的,我们只是想知道这画上的人是谁。”
陆伯伯说道:“关于画上的人的事,我也只是听我的奶奶说起过……”
民国时期,战乱四起,民不聊生。
陆怀深的祖上也是一个军阀。
“你还要往哪里逃?”陆清逸手持着手枪,指着那个犯人,那犯人望了一眼后面,后面也有人用枪指着自己。
“副官将他带走。”陆清逸说道。
“是。”刘副官对那犯人说道,“你也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一次,你可跑不掉了。”
陆清逸将枪收了起来,对刘副官说道:“干的不错。”
晚上,陆清逸梦到自己进了一间墓穴里,在梦中,她看倒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纱裙的女人朝她走来,身上的裙摆下好似还点缀着血红色的玫瑰花瓣,她的头也戴着黑纱,简单来说,可以理解为黑色的婚纱,那女人的整张脸也极其妖艳美丽,这身黑色的纱裙也恰好凸显出她的气质,可是在这昏暗的环境下,在这诡异的墓穴中,那个女人又朝她笑着,又显得如此的让人害怕。
“呼——”陆清逸被惊醒了,也惊醒了旁边的妻子。
叶挽问着:“瞧你这模样是做了噩梦吧?”
陆清逸摇了摇头:“没事,继续睡吧!”
第二天,刘副官跑来说道:“师座,大帅找你,城东家发现了一具女尸,像是被吸干了血,大帅让你去看看。”
“吸干了血?”陆清逸皱了皱没头,“这可有点奇怪。”
来到城东。
陆清逸问道:“仵作检查的怎么样了?”
“吸干血而死。”赵平阳回答道,“在他的脖子上发现了四个牙齿印,仵作给出的答案是吸干的血。”
陆清逸又问道:“难道就没有发现其他的伤?”
他掀开了蒙在死者脸上的白布,戴上了手套,缓缓地摸着死者的脖子,发现他的脖子确实有四个牙齿印。
陆清逸摘下手套,他问道:“看样子并非是人为,吸干了血也不像是什么动物。”他又仔细的观察着死者的面部表情,“从她的面部表情可以推断出她好像看见了什么害怕的事件,还来不及反应就死了。”
“我来看看。”一个女人身着素色旗袍穿过了警备线。
“你是谁?干嘛进来?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怎么把他给放进来了?”赵平阳质问者那些人。
女人拿出自己的证件:“刚从北平调过来的——玉灵夏。”
“身为军人为什么不穿制服?”陆清逸问道。
玉灵夏尴尬的笑了笑:“时间太急,刚来到这就听说这出了个案子就着急过来,没有换衣服,你不会怪罪吧!”
当陆清逸看清楚玉灵夏的面容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