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城不少人都在远处关注着这里,所有人都期待新郎到底是谁。
当二人走到水晶台那一幕,一时间全场欢呼。
孙三娘本就相貌出众,再配上那细致的五官和傲然的身材穿着一袭红纱简直就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而秦宇一身白色长袍,五官深邃,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哥,二人如同从梦幻中走出,郎才女貌般配至极。
这一刻整个九城都为之震惊,为之癫狂,送来无数祝福。
凌岚在远处遥望着这一幕,默默无语。
秦宇牵着孙三娘的手,来到台上,接受全九城人的祝福,他拿出金戒,亲手给孙三娘带上。
孙三娘捂住嘴巴,喜极泣泪,满脸的幸福。
“祝师父师娘百年好合!新婚快乐。”
“祝秦公子,孙姑娘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
秦宇给孙三娘戴上戒指的这一幕,被无数人纷纷传播,记录下了这历史性的一刻。
这一幕所有人都送来真挚的祝福,都在为这对新人祈福,而就在此刻,突然一阵突兀的唢呐声传来,关键还吹的丧曲。
紧接着就是十几个穿麻戴孝的人抬着一口棺材从正门走来,为首一个妇人哭的稀里哗啦。
“苍天不公啊,秦宇你这个恶人还我丈夫的命,我丈夫就是吃了你的清心丹才死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要你一命偿一命,让你办不成这个婚礼。”
这一幕让众多宾客眉头一皱,不知所措,他们都知道秦宇是强大的炼丹师,清心丹更是一举推翻了救苦丹,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找茬。
就算他们知道,但是九城的其他人不知道啊,现在这场婚礼可是到处都有人在传,居然出了这个幺蛾子。
这一幕引起众人轩然大波,敢在秦宇的婚礼上抬棺材,这可是一个大新闻,所有人都不再关注秦宇和孙三娘,把目光转向这中年妇女。
孙祥福看到这一幕,脸色巨变,果然四大家族前来捣乱了,他赶紧让人去封锁消息。
而就在此时,却冲进来一大批人,还振振有词的说道。
“各位,现在婚礼上居然出现了一口棺材,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这个新郎是不是吃着人血馒头靠病人发家致富才能举办起婚礼?”
这还不算完,现场又闯进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五官狰狞:“秦宇,你这个小畜生欠钱不还,还敢举办婚礼。”
“今天给我把这一桌酒席砸了,我今要让秦宇那个小畜生知道欠钱不还敢光明正大的结婚,就是今天这个下场。”
此时四大家主聚集在一起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齐傲宇冷笑一声:“秦宇你这个小畜生还敢光明正大的结婚,老子今天就要你们的婚礼变成丧事。”
唐家的家主唐凌羽也呵呵一笑:“你手段也不赖,我现在已经安排了一群泼皮在里面闹事,我看秦宇还怎么举办婚礼。”
刘家家主眯着眼睛,嘴角满是讥讽:“这些人顺便帮秦宇记录下这一幕,我让他这场婚礼成为九城最丢人的时刻。”
孙三娘脸色难看至极,为什么,为什么这帮畜牲要在她认为最幸福的一刻前来捣乱,她不自觉的两行清泪掉了下来,委屈至极。
秦宇看着这一幕,神情无比冰冷,擦拭去孙三娘眼角上的眼泪。
“别哭,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想看见你笑,这帮畜牲不会如意的,相信我,现在还有一个时辰,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阻止你我的婚礼。”
孙三娘点了点头,相信秦宇。
秦宇转身离开,强忍着心中的怒意,他就料到四大家族会来婚礼上捣乱,早就准备了后手。
他来到柳欣燕面前:“那些人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柳欣燕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居然有王八蛋在自己师父的婚礼上闹事,简直是找死。
“放心,师父,我会帮你解决这个畜牲。”
秦宇点了点头,有柳欣燕人出手他也放心。
柳欣燕可是神武朝公认的仙医,绝对的权威存在,有她说话,那些人根本掀不起波澜。
他话音一落,来到司马宁和柳圣身边。
“这次就麻烦你们了。”
柳圣摆了摆手,看着有人居然敢来秦宇的婚礼闹事,这是赤裸裸的找死。
“放心,秦公子,我们已经安排了人手,很快就会平定骚乱。”
秦宇点了点头,还好自己做了两手准备。
“秦宇你这个可恶的炼丹师,快还我丈夫,不然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这个女人在这里大喊大叫,神情悲伤至极。
“你这个泼妇,竟敢污蔑我师父!今天我就要为师父讨回公道。”
柳欣燕脸色阴沉至极,直接怒吼道。
那边已经热火朝天了起来,秦宇则注意到了那四位家主。
秦宇眼中杀意浓烈了起来,就是这帮人。
破了青云城的城墙!灭了神侯府和城主府!
虽然神侯府活下来了一些人,可神侯府的基业,还有青云城的其他无辜百姓!
这群人,就是彻底的人渣!
还未等秦宇继续他接下来的计划,一举灭杀四大家族。
忽然间那四个家主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脸色猛然大变,那些捣乱的人也立刻被他们给支走了。
紧接着,四位家主脸色铁青的来到秦宇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一句话。
“秦公子!我们来向你认罪,今天的事是我们一时冲动,以前我们的仇也一笔勾销!”
秦宇眯着眼睛,一时间没搞明白这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神情无比冰冷:“认罪?你们向我?”
他此时走到四大家主的面前,一言不发,心中疑惑至极,为什么这个时间点四大家族的人会来找自己认罪?
他回来之后就调查了项阳天的动静,知道这四大家族背后有项阳天撑腰,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之前的骚乱不是四大家族制造的?
唐凌羽脸色难看,秦宇还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感觉受到了羞辱,但是又不敢反驳,只能脸色极为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