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165 章 洁云辛酸

    

    文乐没有想到莎莎，会这么快地拿到批文，除自己看好的地外，还额外地多出了四块地，拿着图到实地一看，文乐高兴的将四块商业用地的批文，交给了关应良，让他以公司的名义去办下来。其余二块地，她让子玉以个人名义去办了下来。

    钱公子在与莎莎做成第一笔生意后，春节前又与莎莎做了一次黄金生意，这次的交易量是二吨。不过，按钱公子的要求，是按美元支付了货款，款额也存进了香港的外国银行。这种货到付款，货款二清的事，谁都会做，也都想去做，关健是要有这种特权。因为钱公子的父亲掌管全国矿产资源，所以，他儿子想做有色金属的生意，还是很方便的事。虽然分钱要带下面的矿领导，但是，从莎莎这里弄到十坛五斤装的酒，就归他个人所得了。因此，他让儿子与莎莎要保持好关系，别存有其他的想法。

    钱公子听了老爷子的分析，也是大为佩服。老爷子还能干上多少年呢？加大跟莎莎做这种简单的生意，多赚些钱要紧。他这么一想通了，也改变了对莎莎的态度。毕竟莎莎这种茶和酒，仅有这一家，是很容易就能赚大钱东西。她资金雄厚，可与任何人做生意，若是不巴结她一点，她真不理你，你也无计可施。正是他率先尊重地喊出“莎莎姐！”影响到其他的公子哥，也都喊起了“莎莎姐！”

    王方江见到莎莎与他二个朋友打的热火，心里也不免生出妒忌。不过，莎莎也没忘记他，春节前给了他二斤茶叶、六坛酒，人前人后都说跟王方江是“好哥们”，让王方江也倍有面子，真心地喊她为“莎莎姐！”了。

    而其他经常来玩的一些公子哥，莎莎也会送一些二两装的茶叶，知道这种茶叶珍贵，他们对莎莎也帮不上忙，自然是不会嫌少了。正是莎莎这种灵活的处人方式，使得这一些高官子弟，对她是越来越尊重。有这些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捧吹，在燕京这个生意圈里，也慢慢地闯出了“莎莎姐”的名头来。

    文乐自学校放寒假后，就一头扎进实验室，带着苏永辉的研究团队，完善了程控交换机设备的制做理论，平面彩色电视机的制做理论，民用电脑的制做理论。他还编写了《文氏五笔字型输入法》和《汉语拼音输入法》的软件，其实他这也是抄袭，不过，比市场上现有的五笔输入法要好用了许多，因而受到了人们普遍的喜爱。在外婆陶俭的要求下，文乐将这二种电脑的输入法，都编成了册子，当成了普及电脑教材。

    一个在读博士生，竟然弄出了二本电脑入门读物，压过了理工类大学的创新，让燕大的领导们是脸面生光。更何况文乐在经济领域里，不时发表的论文，竟多次在内参发表。而他近来的新作《论科学技术和生产力的关系》一文，详细地说明和论证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论点。特别是他例举“造原子弹不如卖茶蛋”收入的实例，把发展与生存之间的辩证关系，生动地描述了出来。提出把尊重知识、尊重人才要落到实处，在提高政治地位的同时，也要增加经济收入。还指出在国家现在经济困难时期，要敢于科研人员放出去，给他们宽松的政策，鼓励他们与个体户相结合，创办民营企业或是为民营企业提供技术支撑。

    他指出民营企业是国家多种经济形式的一种补充，同样都是为国家经济建设服务，若是民营企业对所招录的员工，建立建全养老、医疗等保险制度，与国营企业相比毫不逊色。而且它用工、激励方面，比国企更有优势。它同时还可以与国企实行有序竞争，迫使当前许多国营企业门难进、脸难看，官僚主义严重的现象，从根本上加以改变。从而促使这些企业必须要考虑改变服务态度，为国家经济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文乐的这一篇10万多字的文章，在《人民日报》首次发表后，立即在全国大范围地引起了讨论。因为他文章中许多的实例，都来自于大家的身边。只是他用经济学者的眼光，形象地把这些实例与经济术语进行了阐述，让人看了一目了然，感觉特别实在。一时之间，全国各大报纸，都转载了这篇文章，许多新老知识分子，都积极发表文章，在大力赞扬文乐的同时，也正确评论了这篇文章的价值，使文乐的知名度响遍了全国。

    有些记者在采访文乐时，他是很谦虚地把这一切成绩，全归功于燕大领导的身上。还特别谦虚地将燕大学生大大夸奖了一番，说象他这样水平的学生，在燕大是多如牛毛。并在记者的追问下，他把自己五个室友和二姐的五个室友名字，都告诉了记者，说这些同学都有各自的专长，比他要强上许多。而他只是将同学们的专题研究，进行汇总加以理解，才写出了这篇论文。在这篇采访文章发表后，他的哥哥和姐姐们，可都是风光了一阵。学校领导更是以出了文乐这样的学生为荣，把他视为是燕京大学的骄傲。

    八八年春节，文乐是回祁阊过的年。不过，在祁阊前后只住了十天，就又回到了燕京。让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是好一顿的责备，想到儿子要做的事业，还是开明地放他回燕京了。春节期间，除了孙洁云的父母和兄弟，来了祁阊一趟，直接提出文乐跟孙洁云的婚事，要这钱那钱地说了一大堆。弄得孙洁云在众姐妹们面前，是一点面子也没有。

    文乐到是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安排他们吃住在大酒店，并开出了一张一百万人民币的支票，给她的父母，又送了许多吃的、穿的、用的东西，让他们带回去。不料，孙洁云冷冷地父母和二个哥哥说：“你们养了我11年，我男人给你们100万，加上这些东西，差不多是一年十万的回报。请记住，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大家听到孙洁云绝情的话，都有些困惑时，她边哭边说完了自己的辛酸史，大家才笑着骂文乐是乱做好人。

    原来孙洁云的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从小学毕业之后，就没让她去读书了。她是自己找到了学校的老校长，在老校长的帮助下，她在区中学厨房里，边做帮工边学习地读完了初中。那时，读高中还是靠推荐，她根本就没有指望，学校也让她回乡去劳动。但是她坚持在学校做帮厨，不拿一分钱报酬，只求有三餐饭吃，这样，算是业余地读完了高中。刚好她学完高中的知识，就遇上了高考改革，当年就考上了师范大学。

    她在区学校五年时间，家里没有给过她一点支持，就连吃的米，也没有给过她。全是她的几个老师同情她，才让她没饿着肚子。她考上了大学，本是件高兴的事，可是她的父母却说她占了家里的风水，使她二个哥哥没考上大学。当时，她是身无分文，还是她的语文老师，正好是右派平反，补发了一百多元工资，资助了她100元，她才在大学里度过了四年。当然，她大学的同学们，也给了她不少的帮助。

    在上次小姑帮她赚了那么多的钱后，她兑换了五千万美元，寄了一亿人民币给乡中学，让学校里重建一座好学校，又给帮助过她的老师们和同学们，都寄了10万元，算是表达她的谢意。她的父母正是从学校里，打听到她的地址，才写信找到了她。她约家里人，在祁阊见个面，也是想给他们一笔钱。只是没想到他们为了钱，连人格都不要了。这才惹怒了她，对本就没有感情的家人，说出了这番绝情的话。

    众姐妹们听到孙洁云，还有过这么一段辛酸的经历，在安慰她时，也都跟着小声地哭泣起来。文乐看到众女哭啼啼的样子，把孙洁云抱坐在怀里，说：“小洁云，别伤心了。你现在可是我花钱买来的老婆了，一百斤体重花了一百万，平均一万元一斤，值啊。这么细皮嫩肉漂亮迷人的大美女，让我占大便宜了，这多划算啊。”

    众女被文乐这么一打趣，还挂着眼泪的脸上，也都“卟哧”地笑了起来。围着文乐一阵打闹后，又是雨过天晴了。过完春节，大家本来还可以多住几天，因红梅接到临时出访的任务，再加上文乐又记挂着实验室的事情，所以，大家都提前回到了燕京。

    回到燕京，就看到苟贡神气活现地一手挽着马兰，一手挽着一名女子，后面还跟着一个15、6岁的女孩一起来到了文乐家。互相一介绍，这名女子果然是苟贡的原妻，名叫王雨萌，那个女孩也是苟贡的女儿，名叫苟晓萌。她们是苟贡托人捎了信去，才又联系上了。不过，因为都办理了离婚手续，王雨萌也是忐忑不安地来到燕京。结果与马兰见了面，三方会谈过后，王雨萌叫马兰为姐姐。说是便宜了苟贡，过上了左拥右抱的日子。

    王雨萌自与苟贡被离婚后，一直是与女儿俩单独的过日子。因她本身很淡，又有一些洁僻，所以，在她的怂恿和默认下，才有了苟贡在外与人苟合之事。原本在医院工作的她，经历了这一场变故，也算是看开了许多。这次她与苟贡和马兰商量，先把王晓萌转到燕京来读书，有她哥哥周彬帮她辅导，对提高她的学习成绩，会有一定的好处。她回去后就向单位打报告，要求调动工作。

    文乐在读过她心里想法后，也就笑着让咏梅看看，能不能给帮上这个忙。后来咏梅不知动用了什么方法，竟把她调到了人民银行。因为她原先在医院里，就是财务人员，是一名老财务了。所以，调到总行后勤处，当一名会计，也算是人尽其才了。王雨萌在苏京读高二，正好转到燕京与馨甜同学，每天同出同回，也算是有一个伴了。

    实验室以及配套的生产车间，都建设完工后，那边就开始建造起了员工的生活区，婉儿原来的住房，还有出租的房子，也准备收回来了。文乐计划在那个地方，再建一个商业区，因为那边不给建高层房屋，也就设计成一幢九层的写字楼，下面四层裙楼都做成商铺，向外出租。主楼就做为珠宝玉器的总部，下面配套地设计有店面。文乐带着婉儿去她家，把她家藏着的宝贝，先给取了回来，就让婉儿通知租房人员，搬走的时间了。

    婉儿在看到文乐，从她家里取出了许多瓷器和黄金等宝贝时，大叫着说这都是她的东西。还说文乐不早告诉她，撒娇地让文乐“哄”了她一会，才又疯笑起来。文乐看着越来越活泼的婉儿，也是高兴把她抱在怀里，将她全身衣服剥了个精光，说：“你人都是我的了，这些东西还是你的吗？今天要是不说清楚，我打肿你的。”

    婉儿是持宠而娇，根本不怕文乐，一丝不挂地翘起粉嫩的，娇笑地说：“来啊，快来打啊，嘻嘻！”

    她高兴地做出各种动作，起文乐。惹得文乐把掏出白龙大枪，将她“毙”的爽过一回，才放文乐去整理起宝贝了。她则屋里屋外巡看着，象是要把这个曾经为她遮风挡雨的地方，牢牢地记在心底。当文乐整理完了这些宝贝，看到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院子里，动也不动，如同一座塑像似的精美绝仑，让文乐也不由地看呆了。

    婉儿似乎是感到了什么，回过头看到文乐，跑着一跳，扑进了文乐怀里。文乐伸手抱住她，擦掉她眼角的泪，笑骂道：“小妖精！又在胡思乱想了。”

    她不语地捧着文乐的脸，就疯狂地亲吻起来。看到时间不早了，才在文乐的提醒下，俩人将东西装上各自的小车，一连跑了二趟，总算是把宝贝运回到灵山小区。直到把这些东西，全放入地下保险库里，俩人才算是彻底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