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7章 将军夜访
秦老爷子听到小儿子的话,心里也犹豫了起来,本来他想再多跟文乐接触几次,主要是今天文乐并没有表现出,要认他们为干亲的意思,老爷子也不想放下身架,主动去认文乐为义子。再说珊珊认他为弟弟,秦家人没有表示反对,也就算是默认了吧。谁知,正是他这一犹豫,想认文乐为义子之事,也就化成了泡影。
文乐这些天,都泡在图书馆里,翻看自己感兴趣的书,还不时地做了些摘录。即使这样他看书的速度依旧很快,一下午要看三、四本书,做读书记录也很快,基本是一个下午要记上一本,硬皮抄笔记本。每次用完一本,就及时在硬皮本上编上号,注写好里面的内容。然后,将书归还给管理员,拿上笔记本回宿,晚上翻看一遍笔记本,消化掉当天所学的内容,就算是完成了一天的学习任务。
到了周六下午,他就开车去了远平村的家。看到秦珊珊的车子停在院子里,文乐将车停好后,笑眯眯地走进屋里。听到车子响的秦珊珊,早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象一只幸福的小鸟一样,飞扑到文乐的怀里,撒娇地说她把菜都洗干净了。文乐亲了亲她,放下书包,就走进厨房准备起了晚饭。不一会儿,俩人就坐在一起餐桌前,边说边笑地吃起了晚饭。饭后,文乐手脚麻利地收拾好锅碗等物,跟珊珊一起去后院散步了。
文乐和秦珊珊互相搂着漫步,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显得特别的温馨和幸福。秦珊珊觉得自己此刻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她亲身体会到这种前所未有过的浪漫恋情,让她的俏脸上,始终是娇笑如花。文乐看到她小女人的味道十足,温柔地搂着她回到了屋里,继续让她泡药浴,帮她做按摩和推拿,俩人玩乐的特别开心。然而,他们俩是怎么也想不到,在燕京城内高高的红墙里,也有一家人在谈论起他的话题。
原来,秦战辉和卢玉靓带孩子回娘家,在吃晚饭时,卢玉靓的父亲卢威龙,因为知道秦战辉的手有伤,曾经还帮他推拿过,也不见好转。所以,见到秦战辉的手好了,自然就问起了原因。秦战辉就把治疗时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岳父。卢玉靓见父亲问的很详细,在吃饭时,她没有插话,吃过晚饭后,乘秦战辉带孩子玩时,她悄悄地走进了父亲的书房,把她了解到文乐的情况,全部告诉了父亲。
卢玉靓重点告诉父亲,说她听珊珊讲,王军生的病,也被文乐治好了。尤其是腹部曾留下的弹片疤痕,说是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消失在她们的眼前,二天后,就完全找不到受伤的痕迹。她建议父亲带小妹去找文乐,看他能不能治好小妹脸上的疤痕。
卢威龙听到女儿说的情况,不由高兴地说:“好,好,玉靓啊,此子非同常人,仅从他治好战辉的手上看,他的本领比我高出了许多。你家公公做事情,就是喜欢疑神疑鬼,气量也太小,他还在想认不认别人为义子。好在他没有提出这话题,这种高人会认他为义父,那才真是叫怪事呢。哈哈!这次我是不会手软啦,要抢先出手认义子,你回去别出声,装做不知道此事,以免你公公又说你吃里扒外。记得,出去后,把你小妹叫来。”
提起卢威龙将军,在我国是属于传奇式的人物,他少年时曾拜师于一个道士,学医习武。只可惜的是道士武功不高,没达到刀枪不入的地步,在道观里,被飞机偶尔投下的炸弹,误伤而亡。误食师傅用交尾蛇血,配制成极阳药丸的卢威龙,则因被师傅关进山洞面壁,而躲过一劫。尽管他跟师傅学了不到半年时间,但是经师傅洗精伐髓过的他,还是受益非浅。不仅具有较高的武功,而且还具有较强的学习能力,人长相也不显老。尤其是他误服过的“极阳丹”,使他男人的本钱特厚,能力超强。是我国军队中唯一一个被中央领导批准,在私下里拥有五个老婆的高级将领。
在参加革命后,他凭借自己的武功,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屡建功勋。凡是大战、恶战,总会有他的身影出现,所带的兵,也被称为钢铁军。说起来也是非常奇怪,他是常常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杀向敌军阵中,打过大小战役数百次,他是从没有受过一次伤,身上也找不到任何伤痕,被人誉为“子龙再世”。开国领袖曾称他是真正的军中战神,55年时,为他授大将军衔,也是现在存世不多的开国大将之一。
他五个妻子先后,为他生育了13个儿女,最小的一个小女儿,名叫卢玉萍,1963年生人。此女长的十分漂亮,从名字和外貌上看,都无疑会让人误认为是一个柔弱女子。然而,她的性格却与外貌恰恰相反,不仅聪明异人,为人还很讲义气,喜欢喝酒,有着不逊色男人的酒量。从小跟父亲学过武功,后将所学招式与军体拳相揉,使出来是杀伤力极强,被我军当成新式军体拳普及,此女在与男人单打独斗,丝毫不显弱势。
77年初,她初中毕业就成为“后门兵”中一员,在某军中担任卫生员,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后,她竟然偷偷找关系,上了前线。在前线抢救伤员时,也是屡屡立功。可称得上是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典型,巾帼不让须眉的标杆式人物。
有一次,在救护伤员时,她与三名特工相遇,若不是被她从战场上,救下来的那名伤兵拼死相助,后果不堪设想。虽然,她与伤兵合力击杀了越军的三名特工。但是,那名伤兵却因此牺牲,她除了上被捅了一剌,脸部也被匕首划伤。她俏美脸和翘挺的臀部,也因这一战,而留下了二处伤疤。臀部有裤子遮掩,还不易让人知晓,可是脸上的疤痕,却是从耳根横划到脸颊。让爱美的她躲在家里,数月不曾出门。
尽管女儿善解人意地从没要求他什么,后来也主动出去上班了。但是,做为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女儿的想法呢,他也暗中托人,多方寻医找药,想帮女儿除去难看的疤痕,却是事与愿违,一直没能如愿。而女儿脸上的伤疤,就成了卢威龙心中永久的痛楚。现在听到文乐能够医治的消息,他是万分的高兴,恨不得立即去请文乐为女儿治疗。可是,在听到女婿说起文乐治疗的过程后,他心中立即有了更好的想法,想征求一下小女儿的意见。
听到书房外传来小女儿“报告”的声音,他高兴地叫了声“进来!”。在让小女儿坐在他身边时,很有策略地一步步试探起女儿的想法。在听到小女儿愿意结识这种高人的明确表态后,便和盘向小女儿说出了他的想法,父女俩商谈了一个多小时,他看到女儿脸带羞色地点头同意后,不由发出“哈哈”大笑声。在见到小女儿麻利地背上包,走出自己的房间后,父女俩一起坐进了小车,在二辆警卫车的开道下,朝远平村文乐的住处驶去。
文乐在远平村的家里,那会想到卢威龙将军上门来的事。
突然,文乐听到大门外有停车的声音,说了声“有人来了”。便迅速在穿好衣服,跑去打开了大门,可是,他没想到卢威龙会夜晚来访,连忙笑着说:“哈哈,得罪,得罪,没想到卢主席来访,有失远迎,快,快请屋里坐吧。”
远平村老元帅的家,卢威龙在文革期间曾经来过多次,都是悄悄地为元帅家人,送一些紧俏食物过来。由于,许多年没来过了,所以,根据记忆找了一会,才找到这里。随文乐走进客厅的人,只有卢威龙和卢玉萍,其余人员全在外担任起了警戒。文乐请客人入坐后,忙着去泡茶了。秦珊珊不知是谁这么晚了,还来找文乐,就穿了件睡袍,也来到了客厅。见到是卢威龙、卢玉萍,她连忙叫道:“卢伯伯,小萍,你们怎么来了?”
卢威龙“哼”了一声,责怪地说:“小萍脸上的疤痕,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啊,你为什么不早点带小萍来治呢,偏要我这老头子连夜赶来。”
文乐端来茶水时,见到珊珊脸露难色,便笑“呵呵”地说:“卢主席,您请用茶吧。这件事情,你错怪了珊珊姐,她目前还在接受我的治疗,我要求她保密,自是不得不听啊。再说我又不是医生,也无行医资格证。即不以行医为生,也不以行医为业。有缘则聚,无缘则散,谈不上为谁治病,不为谁治病。若是为令爱除去脸疤痕,稍等片刻,我就代劳。此实仍小事,还是请卢主席品尝一下,我自采自做,产自我家乡高山上的茶吧。”
卢威龙笑着说:“呵呵,小友莫怪,我是俗人一个,因事牵系小女,难免有些着相,让你见笑了。我观小友,实再是年轻,能否有缘识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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