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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郑泰稍加着虑,转身看向何进:“监察使大人,看来这股贼祸怕是另有隐情?”
何进纵然谋略机敏非高士智者那般,可他能够在汉廷内自成一系,游龙似水,也足见其能绝非低劣蠢者,因而面对郑泰的话,何进笑呵呵起身,冲众人道:“贼事复杂,本官需要细细着虑,尔等暂且到堂外饮茶候命,郑泰,荀攸,你二人与本官进来!”
话到这里,明眼人都知道何进有私话交代,于是吴匡、袁术等人起身自顾往外走。
唯有何苗犹豫一二,似藏不舍。
可李浑、吴继从旁提点:“大人,监察使已经亲抓此事,您还是别缠手了,否则惹祸上身!!”
后堂。
何进面沉如冰,问话郑泰、荀攸:“公业,公达,这所谓的黄巾道…怕是不像面上那么简单,本官以为…贼祸席卷豫州,它脱不了干系,不知你二人如何看?”
郑泰心有计量,直截了当的说:“监察使大人所言极是,此贼乱必有暗谋,而关键苗头当在黄巾道,倘若不查清根除,必定危及汉庭!”
“唉…灾年流世,万户不安啊!”
何进眉转不定,叹息连连。
那荀攸着虑一二,才抱拳发话:“大人,黄巾道最初名传为医者救世,出现在两年前,也就是光和一年左右,那会儿旱灾初起,在下借着未出仕的白身机会,游历陈留、颍川等地修养学识,当时便见到腰缠黄带、头裹黄巾的良人百姓们施恩于众,后来在冀州邺城、荆州襄阳、兖州陈地、淮南诸县也都蔓延开来,有的甚是开坛作祭祀,只不过在下当时并未注意,现在贼祸风起前,暗中着虑,其中勾连黄巾道的影子甚是深重,因此,公达以为…这其中暗连复杂,通络甚远…否则贼人根本不可能一呼群起,千万同应,席卷豫州!”
相比较郑泰粗狂,荀攸更为细腻,且言之更有说服力。
也就稍稍思量,何进面色愈发难看。
“公业,公达,若是这番贼祸暗连生于所谓的黄巾道…想来那些四散行祸的贼群后面有头目所连,其主定然是豫州嵩山波才!”
“怕是不定!”
郑泰附声:“监察使大人,方才公达已经说了,他游离诸州皆见黄巾施恩救济之景,那波才不过是豫州的贼头,怎么会有能力执掌诸州行道?依下官之见,这黄巾道背后必定有高人,当然…眼下豫州平贼息祸最为关键,若是能够在寒冬第一场雪前平复四野,大人于陛下面前也好交代!否则贼祸拖行,来年难以作想不说,袁逢、张让那些人也会暗生说辞,挑讽大人…”
“在下附议郑大人!”
荀攸抱拳:“大人,纵然我们嗅到黄巾道的暗祸,可明面上的豫州贼祸还是关键,对此…在下建议大人立刻发令回洛阳,请陛下下旨暗中搜查,对于任何聚众可疑之事、之人进行羁押审讯,绝对能有所获,而我们则以缓兵急攻的战略出杀贼群,每破一贼群,留下贼首逼供,看看他们到底如何相连?又连为何主?想来要不了多久,此祸将会公之于众,消于风潮下!”
待荀攸话音落地,何进最终定下心行,拍桌狠声:“本官身为汉庭肱骨,怎会让贼人肆虐汉旗皇名,传本官令,立刻进发嵩山,以战贼兵,另传长社、荥阳、中牟、颍川、许县等一十二个附近县地派兵同助,违令者…立斩!”
由于何进享有汉帝亲授的监军行事权,故而下令刚硬,完全不给诸地官员缓歇推脱的机会。
两日不过,中牟县冯岱、荥阳何苗、长社王沈等官员皆出兵来援。
何进欣然接纳外力,让后以五千御林军为中军,各县兵马合兵号为辅军,共计一万人向嵩山开进。
那荀攸察看嵩山地势后,谏言何进转中军于荥阳东南、颖水尽头的嵩北村,以此地为中旗调度,遏制各处要道,平压诸地贼兵反扑,至于五千县辅军,则分兵五队,每隔十里驻营,呈东南至西北向防范于嵩北村的南北官道上,并建火楼相互传号,以此观望嵩山贼首波才的动静,再行进退出击与否。
只是何进没想到,在他的兵锋还未到达豫州平贼关键之地嵩北村时,嵩北村的赵范、刘宠二人已经得知这个消息,为了避免下吏压臣,呈现内外分对的局面,田丰、骆俊皆谏言赵范、刘宠亲自迎接何进。
路上,赵范骑着自己的小马驹摇头晃脑走在前面,其后刘宠道:“赵小儿如此没心没肺,却又行事突兀离奇,说真的…本王有些看不透他!”
对于这话,田丰赶紧应声:“殿下言重,赵公子只是浪荡洒脱,不拘泥世风俗礼,从深来看,放眼官绅世家门阀子弟,完全没有他这等直性的青岁!”
“哼哼!”
刘宠傲声沉笑:“田丰,你这秉性的官吏能够从身那等浪浮之辈,只怕也是汉庭独见!”
听着不知是嘲讽还是夸赞的话,田丰索性笑笑,不再多言。
这时,赵范勒马缓行,回头道:“殿下,你说这何进大官人是个啥样的人物?连你都要亲自迎接?小子我感觉有些怪,不如您回去,由我这去接迎?”
“不可!”
刘宠的郎官周宣赶紧道:“相国有所交代,殿下务必亲自恭敬迎礼何进!”
“本王知道,用不着你啰嗦!”
刘宠厌烦接连提点,他止住周宣的话,让后冲赵范道:“小子,你叔父乃京兆伊权官,风有传闻何进勾连你父,现在你与之相见,有何怪不怪的…”
“嘿嘿!”
赵范贱笑满脸:“叔父如何做?那是叔父的事!小子我不过一狗运小吏,顶天了也碍不着诸位大人,换言之,您老都去接迎,小子我怎敢不去!”
话转两面不倒翁,刘宠不再搭理赵范,于后众人起行,结果走了二里地不到,一队精骑探路经过,继而拦住众人去路。
那为首的精骑都伯沉声:“尔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