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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与赵范有过交情,自然了解打听甚多,现在徐璆发问,他一并告知,结果徐璆直接惊蛰。
“什么?难不成豫州黄巾贼乱的平服是东府营的功劳?这些事本官怎地不曾听洛阳来传功赏书?”
“大人,想必其中有所缘由,否则赵范也不会率领东府营来到咱们荆州的地界?”
文聘笑笑,不再多言,而徐璆仔细琢磨后,道:“派人去通令,看看这些豫州兵想要做什么!”
相距徐璆的阵列东北方向二里处,朱灵、田丰按照赵范的交代,已经率领东府营在此等候大半日,现在总算见到荆州军,那田丰立刻亲自去迎说,来到徐璆的帐前,田丰恭礼有度,直接让徐璆眼睛一亮。
“田丰?本官似乎听说过你的名字…你是不是在桓帝九年在御史阁当职过?”
徐璆比田丰年岁长个十岁,多年前也在洛阳任府官,而田丰以孝廉出仕,名风甚好,才高八斗,加之他为人硬派,自然避不开徐璆这等名士官员的眼界。
可是田丰从未依仗曾经的风名来做事,因而对于徐璆的话,田丰笑笑:“徐大人高言了,当年元皓不过是小小的书记官而已,只因阉种当权作祟,在下难以忍受,便弃官离去,幸得官绅赵范公子赏识,重归仕途,更的重用,现在突兀候等拦道刺史大人,请刺史大人见谅!”
“无碍,无碍!”
徐璆笑声“不知那赵范让尔等在此等候,有何要事相传?”
“荆北黄巾乱也!”
田丰笑声:“徐大人,自黄巾乱初起到现在已经近一年,那豫州的贼首波才、冀州的张角张梁皆西去,余部也溃散,放眼河南等地,除却青州、兖州、徐州等地起伏不定,唯有荆州的黄巾贼最为狠烈,所以说,荆州的黄巾贼平复已经迫在眉睫!”
“此事本官心中有数,要么本官为何要亲自率领襄阳之兵来战!”
徐璆应声,于是田丰继续说:“那么刺史大人也应该知晓安众县败落的事了?”
这话出口,旁边的娄圭、宋忠等人面色全都很是尴尬,徐璆也是笑意衰减:“田元皓,你这话是何意?”
“刺史大人,安众县败落乃是官军内部生隙所致,借以此事,下官斗胆向徐大人请谏,何不来个黄巾贼内部生乱?那样大人非但能够顺利平叛,也可减少伤亡!”
“这…”
不得不说田丰的话很有诱惑力,这徐璆顿声顷刻,没有出言,一旁的娄圭却道:“田丰,你到底想说什么?赵慈叛逆,乃是事出有因,此与平贼根本就是两码事!”
“娄大人所言不错,可娄大人清不清楚豫州的状况!”
田丰反问,娄圭哑语,试问,荆州的官员如何会理会豫州的境况?见无人应声,田丰道:“平贼杀贼首,靠的是兵士骁勇,官将悍猛,可贼首灭了,余者流贼无数,依旧会四面生事,现在豫州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各郡各县的流贼数不胜数,加之河北的战事刚刚平歇,满朝都在庆功之际,因而这些消息就被压了下去,反观荆州,这荆北南阳郡乃是诸州中数一数二的大郡,户有百万,现在被黄巾贼占据,单单从粮草供给和民众驰援上,那张曼成就有着难以忽略的优势,在此下官斗胆说个数字,那张曼成目前至少拥兵二十万,其中精锐贼兵不下五万,加上那么多被迫附庸的流民,敢问刺史大人有多少兵马!”
面对田丰的说辞,徐璆面色彻底沉下来。
半晌,那文聘代为出言:“田先生,襄阳总计兵马不过七千,除却地方郡县的安定,此番只有五千人马北进…”
“五千人马对二十万贼兵,这么大的差距,敢问刺史大人有多少胜算?”
田丰越发强压,直到徐璆将要怒出,田丰才算转口:“所以说,对于张曼成这支黄巾贼军,决不能凭借蛮战而胜,唯有内隙划分,让贼兵自己内乱,大人才能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而某率部东府营在地,就是为了驰援大人您!”
安众县。
自白日里退战黄巾贼以后,这赵慈对于戏忠的态度大为转变,现在入夜,赵慈亲自将戏忠捧为上宾。
“先生,您说黄巾贼夜里回来偷袭否?某用不用早做准备?”
赵慈发问,戏忠笑着摇头:“贼兵杂乱无章,夜袭与否并无太大的作用,要某来看,明日一早,贼兵必定会全力进攻,那时才是大人的难关!”
“明日一早,那时某该怎么办?”
赵慈再问,戏忠笑笑,道:“放出外城墙,还是用火!”
“啊?”
赵慈直接大惊:“如果放出外城墙,没有城垛的阻拦,贼兵不就全都涌入了城内,那时与失守还有什么区别?”
“放掉外城墙与放贼兵入内是两个意思!”
戏忠解释:“只要在外城墙及城垛内铺设满满的火油,一旦贼兵攻上来了,在合适的时机放出一把火,那攻上城头的贼兵就事被烤熟的下场,而这足以震慑那些狐假虎威满群乱从的乱贼!”
随后戏忠将各个要点告知了赵慈,这赵慈才去下令安排兵卒以备战明早。
待一切安置妥当后,已经是凌晨,赵慈来到城门楼子,那戏忠正坐在城门楼子下歇息,身旁颜真、任先二人左右守候,看到赵慈上来,任先上前:“赵大人,时间不早了,你可以去歇息一会儿,这里有戏先生盯着!”
“哎”
赵慈心有不定的应声,戏忠觉察,让后转身道:“赵慈大人可是有什么话说?”
“先生,关于某往后的路子,您能否趁着这个时候与赵范公子通个信,毕竟某的处境太过尴尬!”
听到这些话,戏忠笑了:“赵慈大人,您记住,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急,只有在合适的时候,您才能转变,否则您依旧是叛逆的荆州官将!”
“哎…先生您说的对,只是某还是希望您能多多向赵范公子美言!”
直到最后,赵慈还是在连连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