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来软的
她抬眸,狡猾的小狐狸,偏眼神是可怜巴巴的,语气还带上陌生的哭腔,“咬到舌头了……”
夏寒,“……”
垂了垂眸,眉梢微挑着,如玉光泽温润,一副翩翩有礼的模样。
袖口被拉住,他想走也走不了。
葱白的指尖圆润可爱,像小兔子收起来的爪。
柔中带刚,自己被拿捏的死死,任由她搓扁了捏圆了。
在外人看来,是难以置信的缺心眼。
左脑门突突直跳,这样明晃晃“请君入瓮”的伎俩,偏偏他选择性眼瞎。
哪怕演的再假,却也一心扑上去,只记挂着她喊疼的“小伤”。
挺没主见的!
无奈之余,偏又生出些许窃喜,庆幸她总算不像昨晚那般死气沉沉。
只不过,她的要求……自己还是不能答应。
这挺挑战他底线的。
沉默了会儿,他说,“舌头还疼吗?”
手任由她拉着,目光如炬,挺锋利。
她摇了摇头,黑白的眸散漫,依稀透出光来,稀碎的。
一看里面就有阴谋的那种。
他眉心一跳,看着不似寻常沉稳,可声音依旧平静,“乖乖躺着,我去给你熬粥!”
贵公子真是贤惠啊!
传闻中的harold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也不知道那些谣言的缔造者,若是见到这样的他,会是什么反应?!
认识估计挺冲击!
他正要走,袖子却被她拉的紧紧,眉心的不安感加剧。
一回头,便看见她抿的紧紧的嘴角,执拗的紧。
生的这副乖顺的模样,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她身子倒是起来了点,手指慢慢上移,随之抱住他整条胳膊,撒娇似的摇晃几下,气定神闲的说,“我真的很想参加比赛,好不好嘛?!”
韩以忆撒起娇来,夏寒只觉得脑子疼。
有预感——再待下去,自己怕是要输的连底裤都不剩了!
眉眼愈发疏离,整个人的气息奄奄沉冷,冷漠又是不近人情的样子。
韩以忆耐心的等,就是抱着不松手,整个人半跪在床上,仰着下巴瞧他。
心里忐忑的想:都求到这份上了,怎么还是无动于衷?
这一招放以前,是屡试不爽的!
黑白的眼睛干净明亮,裹挟着一层惊疑不定。
殊不知,男人冷漠的外表下,心脏像被无数蚂蚁爬咬,蠢蠢欲动的紧。
温润如玉的眉心掩盖上一层燥郁,很隐忍,又邪又匪。
他说,“为什么一定要参加?”
声音敲在耳膜上,是扣人心弦的好听。
韩以忆面色微喜,不急不缓的说,“你要吃软饭,我不得努力一点吗?”
啧啧啧!
还敢扯上他,胆子够大!
俊逸的脸罩上一层邪气,一言不发盯着她,倨傲的紧。
兴致缺缺,她敛着眼尾,散漫的身子直起来,身姿摇曳。
她不像那些比基尼模特,身材热烈火辣。
不过前后多少还是有料的,他最清楚不过。
暖棕色的发梢顺着他手臂上移,娇嫩的手攀上他的耳朵,手指在他耳后轻轻的打转,一圈一圈。
他眯起眼角,漆黑的眸似要滴出墨来,每个表情都亮起红灯,闪烁着危险信号!
这算什么?色诱么……
明知是陷阱,潜意识里却没多少抗拒,甚至……享受的很。
喉结滚了滚,他强忍着内心躁动,把她推远一点。
翩翩如玉的贵公子失了风度,眉眼间尽是隐忍。
声音略沉,又有些急促,“韩以忆,你当我是什么人!”
这么有骨气的话,偏是不敢看着她的眼睛说,亏的她一个负伤上阵的病人……勾引的这么卖力。
要是失败,多没面子!
小心思藏的隐晦,偏眼神干净跟林间小鹿,让人提不起心防。
语气软软的,撒娇的说,“好不好?”
这样子要他怎么回答,理智与冲动仅一线之隔!
他就知道,自己方才不该留下的……
无能为力的时候,心里挺来气。
可面对她,偏撒不出来,拳头只能越捏越紧,捏到骨节泛白。
她呢?黑白的眸敛着抹狡黠,瓷白的脸染上一层病娇的诱惑。
韩以忆不是不知道要如何利用她作为女性的特权,那是用来对付男人的最好杀伤力武器,只是……她从来不屑而已!
和他之间的对话,只是习惯性的平等,从没有过屈尊降贵的时候。
眼珠子转了转,半阖的眼梢跃上七分顽劣,散漫中裹着痞里痞气。
肩膀不动声色的倾斜下来,宽松的衣服掉下来点,遮到锁骨位置,适可而止。
她表情天真,恍若无知,娇滴滴的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下。
接着说,“好不好?”
炙热的眼神是落在她肩膀上的,称得上虎视眈眈。
韩以忆知道他在看什么,心中也是紧了紧,喜忧参半。
能把他勾成这副模样,其实心情蛮复杂的。
有些紧张,有些刺激……
毕竟他看上去是太有自制力的男人。
又长又直的腿半曲着,深深吸了口气,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算了!走都走了,都到这一步,她豁出去算了。
声音是第一次拉细拉长,嗲嗲的。
挺生疏,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别扭,“行之哥哥,好不好,嗯?”
关于称呼,他之前有提过几次,可每次都被她嫌弃腻歪,没同意。
韩以忆耳根子不由自主覆上一层粉红,被头发挡的严实。
他目色深沉,说,“你叫我什么?”
小丫头昨天就叫他“行之哥哥”,还以为她是烧糊涂乱叫的。
可现在……她是清醒的!
想不懂发次了烧,怎么嘴就变得这么甜了?
他的关注点挺奇怪,眼神缜密的打量她,怀疑的紧。
“忆忆,你叫我什么?”
“行……”
实在受不了这样矫情的自己,她深吸了口气,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夏寒!”
“到底可不可以?”
缠着他脖子的手垂了下去,第一反应是拉起下滑的衣服。
香肩已经半丝不露,遮的严严实实。
坐回床上,仿佛刚才那个身段妖娆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欲盖弥彰的功夫是学的炉火纯青,一秒变脸也是熟练的很。
他睨着她,说,“你为什么这么想参加选拔,嗯?”
漆黑的眸敛着不悦,空气裹挟着几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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