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她终于意识到男人顺杆爬的严重性
糖醋排骨……
他记在心里,“我留一杯热水在外面,要是渴了就去喝。”
陆行之走后,韩以忆眯了会眼睛。
躺在床上,她举起右手,眼睛里倒映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束光从帘间溜进来,自指尖落入她含笑的眼眸,情色正浓。
外面出了阳光,暖暖的流入人心,天空都是湛蓝的,飘着几朵白云。
韩以忆套了件宽松高领的白色毛衣,头发半散半绾披在肩上,在细致的整理床铺。
分针转了三圈,她臂弯上挂了件黑色风衣,带上门出去。
韩以忆看到摆在桌子上的水和压在下面的字条,嘴角弯了弯。
“姐姐,姐姐,有人在家吗?”
韩以忆睁开眼睛,看到篱笆外站着小男孩,小男孩脸上肉嘟嘟的,费力踮着脚尖。
懒人椅晃晃悠悠摇了几下,韩以忆快步朝门外去,附身下来,声音可温柔可温柔,“小朋友,你是迷路了吗?”
小男孩摇摇头,露出两颗小虎牙,“姐姐,你真好看。”
韩以忆轻轻说了“谢谢”,蹲下来摸摸男孩的头,“小朋友不能随便乱跑哦,妈妈会担心的。”
姐姐好温柔,比妈妈温柔多了,他想给姐姐做儿子。
“这个给你”,小男孩从后面拿出一束花,是玫瑰,“是一个很好看的哥哥让我给你的。”
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韩以忆嘴角的笑意藏不住了。
她站起来,看着树荫下静立的男人,耳边吹过的风都变缠绵悱恻,往人心里钻。
“我叫肉肉,姐姐,你等我长大来娶你!”
小孩喊完跑掉了,一溜烟就没影。
陆行之朝她走过来,摸摸她的脸,“他等不到的,忆忆你是我的。”
韩以忆忍俊不禁,抱住他的腰,“小孩的醋你也吃啊?”
“自然”,他没觉得不妥,但凡是雄性动物都不可以,“讨老婆必须自己长的好看,他那样是讨不到好老婆的。”
字里行间都是嫌弃,不知道小胖墩听了会不会伤心难过。
韩以忆把花移到另一只手上,牵着他的手,“陆先生很自信,是觉得自己长很的好看吗?”
印象里,陆行之不爱自恋、也不爱臭美,只是偶尔,偶尔蹦出那么一两句。
“我的自信是你给的”,他尾调微微上挑,勾着一抹笑,“看韩小姐对我这么满意,很难不让人膨胀的。”
韩以忆仰起头,看到他安静不动的眼睫毛,嘴角弯着抹浅笑。
“忽然送我花,不是你的风格吧?”
陆行之把食材放到门槛下面,往懒人椅上一坐,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双手环着她的腰,好细一圈,他都不敢用力。
“以后只需收我送的玫瑰”,他知道明星要收很多很多花的,可是玫瑰只能他送,“男的女的送,你都不准接。”
韩以忆觉得他霸道,又有点好笑,“如果是粉丝送的呢?”
他身体稍稍前倾,垂眸俯视,“你的粉丝除了男人女人,还有第三性别?”
现在社会很乱,他不敢保证所有女粉丝都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要是有个万一……他不敢想下去!
陆行之很不幸发现:自己胆子变小了。
“你等我一下”,韩以忆把电脑拿出来,还没开机。
陆行之手肘弯曲撑在椅子扶手上,附身过去看,挺好奇她要做什么。
打开万年不更的微博,韩以忆输入:【广大粉丝朋友须知,本人以后不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送的任何玫瑰花。】
她发出去了,陆行之却一把把盖子合上,表情有点严肃,“你该把任何人改成其他人,我是内人。”
他的手按在电脑盖子上,落了几片叶,秋黄的颜色。
韩以忆不搭腔。
急死了,陆行之把电脑从她大腿上拿下来,圈住她的腰往回捞,“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是你男朋友,以后的丈夫,以后孩子的父亲,是你的老伴,共度余生的那种。”
三言两语就把她的退路堵没了,韩以忆寻思着他该去讲相声。
“陆行之,你会不会太会顺杆爬了?”
韩以忆忽然意识到男人不能惯的重要性了。
这就顺杆爬了?他还可以爬的再厉害一点!
陆行之将她转了个方向,后背靠在沙发上,声调慵懒,“想不想亲我?”
“……”
韩以忆耳朵和脸一起红了,低着头抿着唇。
眼前人害羞了,心上人笑了起来,
陆行之碰了碰她的唇角,调情,然后托着她的脑袋使之微仰,轻轻含住,中间会发出很小很小的水声,又欲又纯。
呼吸都是乱七八糟的,他用牙齿磨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勾,声色低沉,“满意吗,韩小姐。”
陆行之没有放开她,鼻尖碰着她桃红的脸腮,轻喘,“这才叫顺杆爬,嗯。”
他的声音像掺杂了罂粟的毒品,让人听着会上瘾。
韩以忆低着头不敢乱动,脸要烧起来,“我去烧菜。”
她发现陆行之不止有一点坏,昨天一夜之后,他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变得直白又大胆。
陆行之靠在后面,让阳光落在眉间,翩翩公子陌上立,刚刚耍流氓的不是他。
“要不要帮忙?”
“不用。”
韩以忆耳朵有点红,心不在焉了半刻,就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又白又嫩的指腹被切开一个口子,伤口不深,还是有血顺着指纹流出来。
陆行之心头一紧,顺拐走过去,“没事吧。”
韩以忆把刀放下,神色平静,“小伤,不用大惊小怪。”
陆行之握住她的手放到冷水下面,在大惊小怪人看来伤口很严重,严重的不得了。
“以后不准进厨房”,陆行之心疼的不得了,眉心皱的紧紧。
韩以忆被他强制拉出厨房,他翻箱倒柜找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卷绷带。
韩以忆失笑,提醒他,“创可贴就可以,绷带不方便。”
她没说“没必要”,他了解陆行之。
“疼的话要说”,陆行之只知道疼,却不知道疼也是分等级的,他只体验过两个极端,“我会轻点。”
“……”
韩以忆乖乖把手伸过去,任他摆弄。
陆行之用嘴叼开包装袋,再把两片白片撕开,小心细致的包,动作、眼神温柔到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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