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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芙娜捂住了自己腰间上的伤口,但是依旧血流不止。
兰帕特的头发逐渐变得灰白干枯,鲜红的血渍沾染在他的两鬓边上。
“为什么......你的速度与力量,绝对不是普通感染者可以拥有的。你究竟是谁?”
法芙娜强颜欢笑地对其说道。
兰帕特冷着一副面瘫脸,丝毫提不上兴趣的样子。“雨女无瓜。”
他握起早已沾满鲜血的太刀再次向前冲刺,可是法芙娜也用难以被刀锋捕捉到的速度在兰帕特攻击到她之前率先起飞。
“逃到天上就有用了吗?”
兰帕特开始用突击铳朝天上疯狂射击,在弹药扫空的时刻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了法芙娜的背上。
“怎...怎么可能!”
同在空中的兰帕特一拳打在法芙娜的身体上,让法芙娜的身体撞在地面上,伴着她痛苦的呻吟,四周扬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尘土。
接住兰帕特也随之落地,一把抓住了法芙娜的脸往地上又是一砸。
“你......”
法芙娜仍然发出着细微的声音,她疯狂扑腾着的巨大翅膀逐渐地开始疲软下去。而她的眼神也逐渐失去色彩......
“还活着?”
兰帕特单手掐住法芙娜的脖颈,狠狠地瞪着她,手中却越发用力。
“我们...是同类......对吧?”
法芙娜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以意识模糊的状态微微扬起嘴角。
“就凭你?和我是同类,真是个无聊至极的玩笑。”
兰帕特将另一只握着太刀的手也慢慢抬起,“我永远不会是你们的同类。”他苍白如纸的面颊,丝毫感受不到没有生机以及逐渐灰白的头发被微风吹过。
接着,他便挥刀下去......
—龙门外环.贫民窟内—
“就从这里开始吧。”
由尼克奥恩将长枪挂至背后,慢慢地打开了手中提着的一个金属收纳箱,取出了里面并排摆放的一支盛着橙金色液体,打开了试管的黑色外装。
“顺便...能把那帮要阻止我们的家伙也一并引出来,直接收拾了......说不定也蛮不错呢。”
由尼克奥恩把试管随手一丢丢在了贫民窟的某个胡同口里。
“无论是多么正义的幌子,在大洪水淹没世界之时也不过是个可悲的笑话......吗?”
由尼克奥恩像是回忆起了桃乐茜曾与他讲的一句话,可是在那之前......自己是否又知道些什么?
他所忘记的,脑海中记忆,从一开始的毫无实感,渐渐的仿佛有了一些熟悉感......
—企鹅物流.龙门外环据点—
“这可不妙......”
ep打开了在贫民窟内放置监控摄像,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叹为观止。
“维娜小姐,因陀罗小姐,我们......碰上麻烦了啊......”
两人听闻便走了过来,看到了ep所调出的一个画面。
“这个人,是那个人?”
“什么?”
因陀罗连忙解释道:“就是那个黑釉城的高级干部,叫由....什么尼克恩....来着。”
“最麻烦的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那个箱子,那里面的东西,才是黑釉城真正的核心。而现在的龙门贫民窟已经.....”ep再次划动鼠标,把画面切在了一个广域视角。
“这是......”
推进之王愣住了,随后便流露出了百般愤怒的神情。
贫民窟中的感染者开始暴走,他们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开始迅速增长。
普通人遭到了感染者无法自我控制的攻击,感染者与感染者也有的开始无法控制情绪开始混战了起来。
而且......
在街道的正中央,疯狂逃窜的人们脚下出现了一个弱小的身影。她的脸已在某个不明感染者失控的法术所毁,那血肉模糊的面貌深深的铭刻在推进之王的脑海中。
而那个小女孩的手中,还紧紧攒着那根棒棒糖......
“是他干的吗......”
推进之王说完后转身去拎起锤子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维娜小姐,现在你出去的话,可能也会被那个不明液体所挥发出的气体所影响,可能会使普通人也感染上矿石病!不能那么鲁莽!”
ep居然对推进之王大声喊叫着,但也可以由此看出这个从见面其就十分沉着稳重的ep也感到慌张了。
“我们,只能等,等我们的业务员取得相应情报在准备对策。”
“等?我们在这里悠闲度过的每一秒都可能有那样的小女孩丧生......如果那个男人还在,他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去哪里把那些病毒般的东西释放出来让更多无辜的人成为感染者或是被感染者杀死!”
没等ep再回应她,推进之王已经走出了大门。
“抱歉,我随时要跟着我的主子。感染者什么,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因陀罗也甩头离开了。
硕大的并排办公室只剩下ep一人。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啦?情况不妙吗?”
老板从沙发的抱枕堆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朝ep问道。
“无论是罗德岛,或是与其有关联的组织们,也许这会儿特别需要一个领导者,不是阿米娅。而是一个可以作为罗德岛最为强大的封臣的人。”
ep没有继续讲下去,他坐回了为位置上,双手交叉摆在面具前。
“我们家的业务员呢?她们的工作还在继续吧?”老板突然问起来。
ep抬头,想到了一个地方。
“我现在就联系她们!我想起来了一个人,以及一个情报量远超于企鹅物流以及罗德岛的地方!”
—酒馆—
“深海猎人?”
云遮月随意地点点头,“不过我已经离开那儿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她的脸上可以看出那么一丝遗憾,遗憾中怀着一丝悔恨。
拉普兰德把喝完了的酒杯敲在桌子上,“让我猜猜,你曾经的战友死在了你的面前?或是你的亲人又是朋友被卷入了你的工作中而被......”
说到一半,拉普兰德发现云遮月的眼神不对劲,急忙补充道:“这些事我自己多少也见怪不怪了,店长你这种把自己隐姓埋名起来做做生意的做法,我可是蛮赞同的哟。”
云遮月督了眼那对好像摇了一下的狼耳,无奈地把抽尽的烟头丢进了桌上的烟灰缸里,随性的笑了笑。
“你这家伙......”
————
“就是这里吗?”
桃乐茜穿着粉白相间的洋服,在街道的斜对面落脚。
那名弩箭手对她点了点头,“就在那家店里......”
“行,你去把剩下的人手召集好去感染者监视所支援法芙娜。”
桃乐茜说完,小步地往前走去。
“那个,桃乐茜大人?”
“什么事?”
桃乐茜把那副古怪的面具摘了下来,冲着弩箭手笑了笑。
弩箭手盯着她的脸说不出话来,只是傻傻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他看着眼前立如芍药,坐若牡丹,行犹百合的小女孩,不由得走了神。
“那么,我们等会再见咯。”
说完,桃乐茜一步步的走向了酒馆。
弩箭手拍了拍自己透红的脸颊,自言自语着:“这就是...咱的领袖......”
。。。。。。
“好可爱......”
——arkn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