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突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解决,那就是女装店的女店主,也就是黄琴语的继母到现在似乎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有了,就叫吕典茱吧。已经有一个不愿意透露身份的无辜旁观者刍见木投了一票。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黄琴语的继母以后就叫做吕典茱了。这真是一个好名字。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是第二天了。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并没有出现下雨、下雪或者下冰雹的情况。当然,今天,也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因为,白纯要去赴约了。
白纯和风兰绮……的姐姐风夕梦的约会,地点是风溪初中的松树林,时间是今天。
至于,具体的时间是上午还是下午,这可不重要,因为两个约会者随时可以电话联系。
现在,白纯正在去约会的路上。
吃完早餐后,白纯就迫不及待地上路了。这次前往约会,不知道要经过多长时间才能结束。
白纯的行动方式是步行。因为,从他家到风溪初中并不算很远,走路最多一个小时就可以赶到那里。如果是跑步的话,半个小时内就可以赶到。以前白纯的初中就是在风溪初中读的。
走在乡间的公路上,白纯感到冬季的今日似乎也不算太冷。微弱的凉风吹在他的脸上,并不会让他感到特别寒冷,甚至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或许是因为赶赴佳人之约吧,白纯走路的脚步,明显比他以前快多了。
此时,白纯经过一片人迹稀少的乡间水泥路。他的脚步很轻快,轻轻地踩过几片在地上躺了很久的干枯的阔叶。他的动作似乎很优雅,一举一动都充满一种别样的情意。
白纯:"希望,我的第一次和女孩的约会,能够像她的名字一样,成为一个如夕阳一样美好艳丽的梦吧。”
大约十分钟后。
走近路的白纯,穿过了一片面积和形状不同一的农田群区。这里大部分都是冬季干涸的水稻田,少部分用于种植可以越冬的蔬菜。甚至,也有几块很小的靠近住宅的农田,被种植了橘子树、杏子树之类的果树。
就在白纯离开黄和绿色覆盖的农田区,准备上铺了沥青的车流不息的大马路时,他的手机开始振动了。
白纯微微放慢了脚步,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他接通了电话。
白纯一边走在马路的边沿上,一边接电话说:"喂,风夕梦?”
风夕梦的声音传了过来,直截了当地说:"喂,白纯,你现在在哪儿?我都已经在学校的大门口等了五分钟了。”
白纯:"我现在正在很努力地赶路,现在已经到了马路上,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赶到你那里。”
"你快点啊,我现在感觉在这里简直是度秒如年……”风夕梦语气有点焦急和慌张,她说,"这里还有几个坏孩仔,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呢。”
一听到她的这话,白纯就感到眼前仿佛浮现了一幅恶心人的画面,他立即气愤地说:"那还了得!我马上赶过来,暴捶这几个熊崽仔!居然敢觊觎我的女……还有其他的事吗?”
风夕梦回应说:"没有了,你快点赶过来啊……”
白纯:"好的,正在加速!”说着,他加快了步行的脚步,简直像是在奔跑一样。
白纯:"那么,我先挂电话了咹?”说着,他就要按手机屏幕上的挂断。
"等等!”风夕梦连忙说。
白纯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说:"还有什么事?”
风夕梦说:"等一下你到了学校别找错了,我在风溪初中的大门口,是正大门,不是后门,千万别找错了!”
白纯:"好了,好了,我马上赶过来,我先挂了啊?”
"等等,我先!”风夕梦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
白纯看了看手机屏幕,感到心中一种不爽感油然而生,他低声自语:"这娘们,等一下过去了,看我怎么调……收拾你!”
说完,白纯把手机放进了裤子的口袋里。他放开步子,沿着大马路,飞快地奔跑起来。
现在,白纯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冬日里的追气骚年。
为什么说是追气骚年呢?因为他现在的呼吸,大口地吸入汽车尾气,呼出废气;还有,他现在有一颗充满"情”春活力的骚动不安的心。
就在白纯加速狂奔不到一分钟后,他的脚步骤然地减慢了。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自己不想在现在看到的人。
前方九米外的马路上有一个三岔路口。
三岔路口上此时有一辆缓慢行驶的自行车。
自习车上此时坐着一个驾驶员。驾驶员是一个女生,她缓慢而不专心地踩着自行车的踏板。
然后,她居然……突然间停……停车了。
她居然在此时停车了,她突然地把自行车停在了三岔路口的边上。
而她的名字,叫做黄琴语。
匆忙地,白纯躲进了最近的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一个马路边上的摩托车销售和维修店里。
白纯躲在摩托车店的一条门后面,心中默念:没看见我……别过来……没看见我……别过来……
黄琴语今天扎了一个马尾辫,头上戴着一顶漂亮的冬季小帽子,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和昨天相比,今天的她显得格外美丽,别具一番风靓情。
现在,黄琴语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呢?因为,她感觉自己刚才好像看到白纯了。
但是,正当黄琴语想要停下来,仔细地看一看,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白纯时,那个身影忽然就消失了。
是的,一刹那就消失了,消失得很突然。这让黄琴语感到很郁闷。
就在白纯还独自一人,躲在摩托车店的门后碎碎念的时候。突然,后面伸出来一只手掌拍了一下他。
"啊!”白纯失声尖叫了一下。
"呀,小伙子,你干什么?”店里的一个男人惊讶地问他,"你突然来这一下,想吓死我吗?”
白纯转过身,看清不是黄琴语后,才心有余悸地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上半身,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黄琴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