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从睡梦中惊醒。
他坐起身,掀开床上厚重的被子,惊魂未定地回忆着、思考着刚才的噩梦。
许多分钟后。
他像是了悟了一样,他释然地吐了一口气,说:"人生自古谁无死……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
但是,接着,他又想到了关于如何活的问题,他感叹:"不是人人都能成为伟人,那么,对我而言,及时行乐才是真。”
他翻身,下了床,穿上毛线拖鞋。但是,他仍然穿着睡衣睡裤,并没有换上正式的室外活动的衣服。
白纯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说:"呜啊……又是糟糕的一天,我要去寻找生命的真谛了。”
然后,他睡眼朦胧,打着呵欠,走到房间的门边,开了门。
白纯走出自己的房间后,侧过头一看,发现隔壁的白兰的房间大门紧闭。看到这种情形,顿时一股恶意从他的心中生起。
他走到白兰的房间的门口,大喊一句:"起床啦,大懒虫!再不起床,太阳就要下山了。”
但是,面对自己的充满气势的叫喊,里面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反应。
白纯觉得自己被无视了。为了维护自己身为哥哥的威信,他觉得必须要采取一些实际行动,来帮助白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嗯,一定是的,”白纯心中恶意满满地想,"必须要警告这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必须要教训她。”
想到这里,白纯立刻就把想法付诸于行动了。他伸出一只手……不,他立马又把手缩了回去。他把手换成了脚,因为他觉得这样更正式一点,也更有威力。
白纯伸出一只脚,狠狠地踹了一下白兰的房间门。就在他想要大喊甚至先大骂为强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门居然开了。
白纯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难道是因为我霸气威武的一脚,把门上的锁踹断了?
但是,他立马就否定了这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因为他很快就看见,门上的锁安然无恙。
"不管了,”白纯心想,"先进去再说。”
带着这种急切的想法,白纯迈着很大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白兰的房间。
但是,进入房间后,他刹那间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白兰的床上根本就没有人!
"咦,躲到哪里去了呢?”白纯小声嘀咕着。带着不解的心情和疑惑的表情,他走到了白兰的床边。
他摸了摸白兰的床上的毛毯,感觉到上面还有热度。然后,他发现有一截露在外面的裤子,这应该是白兰的裤子。
白纯低声自语:"咦,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他连忙掀开了被子!
看到了:白纯在床上看到了她的外套,裤子之类的外穿的衣服,甚至还有一些不可明述的内穿的衣服。
白纯顿时就明白了,他猛然间转过身,大喊一句:"白兰,我知道你还在房间里,快点出来吧!”
"哼。”白兰的声音从房间门的后面传了出来。
接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睡裤的头发蓬松的可爱小女生,从房门后面昏暗的墙角走了出来。她睡意朦胧,疲倦的神态中却带有对白纯的厌弃的眼神。
白纯也表现出了自己的不满,问:"喂,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白兰没有说话,带着倦意,走到了自己的床边,然后坐了上去。她嘟着小嘴,一脸不悦地说:"哼,你这大坏旦,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不清楚吗?”
白纯不解地问:"什么事啊?我做什么坏事了?”
白兰:"哼,你故意大喊大叫,吵醒我睡觉,还不愿意承认吗?”
白纯问:"有吗?”
接着,他立马装出无辜的受害者的形象,大言不惭地说:"你这是对我的冤枉,对我的污蔑!白天睡太长时间对身体不好,所以我好心叫你起床,现在你反而反过来怪我了?”
面对白纯的强词夺理,白兰有苦难言,她只能伸出巧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腿部。她气呼呼地说:"哼,坏哥哥!大坏旦,大色郎……”
"有吗!你确定?”白纯感到自己被深深地侮辱了,他感觉自己的声誉受到了损害,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和尊严被狠狠地践踏了。他觉得必须反抗,他决定狠狠地反驳她的恶意的辱骂。
白纯的目光很凶,他瞪着白兰,大声地说:"喂,小白兰,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长辈说话?你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的吗?我怎么就成了大色郎了?”
"哼,我不管……总之,你就是!”说着,她用手狠狠地捏了一下白纯的腿部的软肉。
"哎哟!”白纯吃痛地赶紧把她那只恶手拿开,生气地说,"你想掐死我啊?”
白纯连忙伸出手,摸抚自己腿上受到她的恶意扭掐的地方。他痛心地盯着她,说:"你这小白兰,怎么这么狠?你可真是一个大坏旦!”
"哼,我不是,”白兰撅着小嘴,不服气地说,"我不是,你才是!”
白纯充满正气地瞪着白兰,大声说:"你恶意击袭自己的哥哥,下手还这么狠,你还说你不是?”
"哼,都怪你,”白兰却毫无后悔愧疚的神色,愤愤不平地说,"都怪你!”
白纯顺着她的话意,问:"为什么都怪我?怪我什么?”
白兰回答:"大坏旦,大色郎,你自己做了坏事还不敢承认吗?”
白纯纳闷了,对她说:"喂,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白兰侧过身,指着床上的一堆混乱的衣物,气呼呼地说:"你瞧瞧,这些都是你干的吧?”
白纯指了指床上的衣物,张大嘴巴,不解地说:"哎……这些不都是你自己放到床上的吗?怎么现在到了你的口中,就变成都是我干的了?”
白兰回应他:"哼,都怪你,都怪你,大坏旦!你闯进我的房间,掀开我床上的被子,翻看我的内依、内库,现在不敢认了吗?”
"哼,你这大色郎!”说着,白兰又伸出了她的那只恶之手,就要去掐他腿上的软肉。
"停!”白纯连忙反应了过来,闪到了一边,说,"到此为止吧。”
坐在床沿上白兰,生气地拍了拍床之板,气呼呼地说:"哼,大坏旦,有种你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