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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儿,可以了,先休息一下。”
胡灵心疼的上前扶住胡娇想将她带到边上坐下。
“不,娘,我一刻都等不了。我不要让他再利用我的一丝一毫!”
胡娇倔强的不肯去,仍是坚持着站在梁振平面前。
“你,你还想干什么?”
刚才那个小狐狸离开自己的身体时梁振平就觉得心里好像哪里空了一块似的,觉得有些惴惴不安。此时听了胡娇的话,也不知道她还要干些什么,更觉得不安了。
“不干什么,只是拿回你从我这偷走的妖气罢了”
胡娇用手捧住梁振平的脸,迫使他低头,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挨着他的额头。
只见一丝丝冰蓝色的妖气从梁振平的脸上冒出然后回到了胡娇的脸上。
梁振平的脸肉眼可见的干瘪下来,皱纹满布,满脸黄褐色的老年斑也冒了出来,身上也开始渐渐萎缩,变得干枯。
那妖气抽离一丝,他就变老一点。到了最后,他终于也恢复到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甚至还要更加的老上一点。
原来看起来还是中年帅大叔的样子,现在就是一个干瘪多斑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老人味的糟老头子。
而胡娇,虽还不能恢复她全盛时期的容貌,但是比起之前来说已经好上许多了。依稀有了点金橘记忆中的影子。
待胡娇完成这个跟梁振平分开后,胡宇好心的对着梁振平举起了镜子。
“不!”
看着镜中那个苍老丑陋的自己,梁振平大叫一声马上要晕过去。
胡娇眼疾手快的扇了他一巴掌。恼怒使得他又精神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你敢这样对我!我是你夫君你敢这样对我?”
梁振平恨不得能扑过去,不过人形架子金橘还是勒着他命运的脖颈,所以他也只是能嘴巴上喊一喊,身子是动弹不得还要努力踮脚不让自己被勒死的那种。
“接下来,该给阿狸报仇了!”
说到这里,一直冷着脸的胡娇终于有了愤怒的表情。
“我要你将阿狸所受的痛苦全部都尝一遍!然后再永生永世不得轮回,堕入阿鼻地狱受那无尽的痛苦!”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丈夫!你不能这么对我的!”
看到胡娇眼神开始疯狂,梁振平越发的害怕了
“你说!阿狸是怎么死的?”
胡娇一把抓住梁振平的脸恶狠狠的问。
“我,我不知道......”梁振平企图以不知道来拖延时间。
就在胡娇想用媚术迷惑梁振平说出来时胡玄忍不住开了口。
“娇儿,我知道阿狸是怎么死的。”
胡娇猛的把头转向胡玄。
“我们去过阿狸死后埋尸的地方。他,是被毒死的。死后被关押在阵法里抽取他的寿元与气运......”
胡玄语气很沉重。
“毒,是吗?”
听了胡玄的话,胡娇轻轻说了一句。
“我也不用什么别的毒了,简单点。小宇,你去这里的药方帮我要点砒霜过来。”
胡娇吩咐胡宇。
看了胡玄一眼,见胡玄点了头胡宇顿时飞跑出去了。
金橘原以为胡宇会大费周章才能拿到砒霜。但没想到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砒霜还是用牛皮纸包着的,看起来有很多。
“来吧,乖乖吃下去。痛苦会少一点。”
胡娇捏开梁振平紧闭的嘴,在他惊恐到落泪的眼神里硬是让他全部都吞了下去。然后合上他的嘴巴捏紧,使劲帮他咽了下去。
半盏茶功夫梁振平就捂着肚子,身体弓成了虾米状。
金橘手一松,他直接掉在了地上很快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真的是便宜你了。这么快就死了。”
望着地上不再动弹的梁振平胡娇眼里有一丝可惜。
待梁振平完全死透后,胡娇在胡玄的帮助布了一个类似于聚阴阵的阵法。
刚一布好,梁振平的魂魄慢悠悠的从地上的尸体种冒了出来,
他刚想飘走,就发现自己被四周都是看不见的墙壁给禁锢在了尸体的范围内。
“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吧!等我们回去以后再把你剩余都福气抽出补充在阿狸的身上,让他能早日补全魂魄再入轮回!”
小男孩的魂魄摇摇头:“没见过。”
“那你都没见过我又凭什么认定我呢?”金橘再问。
“凭感觉。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可以帮我。”小男孩的魂魄又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金橘。
“呃,谢谢你的感觉啊……”金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你娘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在哪?”小穆铠也帮着问道。
“不知道,我不记得娘叫什么。”小男孩的魂魄失落的说。
“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啊?”金橘有点抓狂。
“我一睁眼就在这个树林里了。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我可以找你帮忙。”小男孩的魂魄摇了摇头。
“那你记得你是怎么死的不?我看你这不像是正常死亡,倒像是被人下了毒”金橘想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不记得了。”小男孩的魂魄又摇了摇头。
“我的天呐!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我也没办法帮你了。不如你直接去投胎吧,反正你这样就跟个喝了孟婆汤一样。”金橘抱头无语。
“不要!没找到我娘之前我不要去投胎!”小男孩的魂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般。
“别摇了!别再摇你的头都要摇了!”金橘连忙制止小男孩的魂魄。
第三天,金橘还是提着酒跟烧鸡来到了胡斌武的院门口。
昨天放在院门口的酒与烧鸡已经不见了。金橘见状笑了笑,照样拿出一个大骨头丢给冲自己叫唤的大黄,然后将就跟烧鸡放在门口,对着屋内喊道:“武爷爷,酒跟烧鸡还是放门口啦,您记得出来拿。”说完一样转头走了。
屋内的胡斌武坐了半天,还是抵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出来把酒跟烧鸡都拿进了屋,还不忘对大黄吩咐一句:“吃你的骨头吧,明天她来了就别叫这么大声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第十天。金橘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提着两坛酒与一包烧鸡送到胡斌武的院门口放下就走。
每天的大骨头使得大黄对金橘多了几分亲昵,至少见了她不会再叫唤,而是拼命的摇尾巴讨好。
到了第十一天,等着喝酒的胡斌武没有等来金橘,连门口趴着的大黄都耷拉着耳朵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胡斌武走出屋外在小院中转悠了起来,还时不时往金橘来的方向瞄上一眼。
正当胡斌武想着金橘是不是被自己的态度给打击到了放弃了的时候,金橘带着酒烧鸡还有一个包袱慢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