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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好的好的,我马上来办公室找您。”刘宁放下手机后立马出了门,昨晚一直惦记着要送给吴天驰的照片也被遗忘在了床头柜。
陆教授刚刚打来电话,他告诉刘宁,自己已经和常安电子科技大学那边联系好了,现在需要准备的就是演讲稿,这一点最好还是两个人一起商量一下最好。
“您觉得我应该怎么说才能激起prankmaster杀我的欲望?”刘宁撑在陆教授的办公桌上问。
“那就要回到我们关于他的侧写了。虽然我不确定,但他的确很有可能是一名学生,在小时候很有可能遭受过同龄人的虐待,很大概率是哥哥或姐姐。第一次作案可能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能力,后来便在不断地制造意外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他很理性,不会让自己在人群中格格不入,甚至有可能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
如果我们要让他短时间内必须对你下手,那就必须锁定两点:一,如果他不杀你,他就会暴露。二,你质疑他的能力。第二点很容易做到,但第一点很难,普通的虚张声势很容易被看穿。”
刘宁听了陆教授的分析之后也开始思考起来,如何让prankmaster相信自己被踩住了尾巴就是二人现在亟待解决的问题。
“您说他遭受过哥哥或姐姐的虐待,这事你有多大把握?”
陆教授想了想,说:“七成吧。他从小生活的环境中一定有一个通过各种手段欺负他的人,除非他有一个这样的玩伴,否则大概率是他的哥哥姐姐。”
“那哥哥和姐姐哪个概率更大?”
“这个就差不多了。研究表示在对于二胎的态度上男女并不会对结果造成影响。”
“这样的话......如果我说出他被哥哥或者姐姐欺负过,他会不会觉得我已经锁定他了?”刘宁睁大了眼睛,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陆教授也点头说道:“嗯,是这样的。但是我也不确定是哥哥还是姐姐,如果你利用这一点的话那可就只能靠蒙了。”
“只能赌一把了。”刘宁坚定地说道,“这是我们离prankmaster最近的一次,我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接下来的时间,刘宁和陆教授就演讲的具体细节进行了极为细致的讨论。说话的语气,使用的人称,还有句间的停顿。为了钓出这条大鱼,“钓竿”的每一处都必须精心呵护。
两个人这一聊,聊到了中午都没完,陆教授便邀请刘宁在学校食堂一起吃个便饭。
“你别瞧不上我们学校食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想吃什么就拿我卡去刷,我请。”陆教授豪气地拿出了自己的饭卡。
“我把卡拿去刷了,那你吃啥?”刘宁问。
“我啊,开小灶。”说完,陆教授就笑呵呵地走到了后厨。
陆教授走了之后,刘宁就在食堂里逛了起来。别说,这食堂东西还真不少,铁板牛排、麻辣烫、麻辣香锅……满足一顿中饭是绰绰有余。
刘宁也不敢多点,就要了一份把子肉套餐。
取完餐后,刘宁一眼就看见了对着自己挥手的陆教授。
“教授,这就是你开的小灶啊?”教授的面前就是一碗素面,旁边放了一盘烫青菜。
教授笑着答道:“你别看我挺精神的样子,其实身上到处都是毛病。尤其是这个心脏啊,医生特地嘱咐过了,少吃荤腥。所以我就跟食堂说好,每天中午给我做份这个套餐。”
“您身体抱恙,我还来麻烦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刘宁说。
陆教授的身子连忙后退,说道:“哪里的话。先不说咱们的师生情谊,我当初学这个也不是为了写书教书,而是希望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只是现在身体不行了,只能依靠你们年轻人了。”
这样的话刘宁早已听过无数遍,以前的校长,退下来的领导,但只有从陆教授那里才听出来了深刻的辛酸。
吃完饭后,陆教授和刘宁最后对了一遍稿,直到双方都对稿子完全满意,才最终将其定下来。
了却一桩心事后,刘宁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东西没交给吴天驰,立刻打了个电话给他。
“天驰,你在哪呢?”刘宁问。
“刘哥,家里有点急事,我请了假回家几天。”吴天驰答道。
“这样啊,家里的事严重吗?要不要我帮什么忙?”
“不用,就是一点小事。”吴天驰那边的声音有些模糊,“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嗯。对了,陆教授的演讲安排在了后天,你能赶回来吗?”
一段沉默后,吴天驰回答说:“估计不行了,你和陆教授这次一定要抓住prankmaster。”
“我们会的。”
草草聊了几句,刘宁便放下了手机。
从黄沙到常安,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前后辈已经变成了难兄难弟,会为对方担心,也对对方放心。
吴天驰以母亲身体不适为理由回了黄沙,他想趁这最后的几天好好陪陪爸爸和妈妈。
当他到家时,他的妈妈先是惊讶,再是开心,立马摆出了一副新碗筷,对自己的儿子嘘寒问暖。
“你怎么回来啦?”
“哦,我这几天不舒服,领导让我回来歇息几天,没事。”官方上的说法是吴天驰在解救人质的行动中受了枪伤,但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这种事告诉自己的妈妈。
“爸,妈,去散散步吧。”吃完饭后,吴天驰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好啊!”他的妈妈喜出望外,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起享受闲暇。
吴天驰的爸爸还是喜欢板着脸,但近段时间来厂里的事情已经开始有了转机,好脸色也多了起来。
三人刚走下楼,小区里的欢闹声就传了过来。这是学生们最后的狂欢,马上他们就要回到那自以为的牢笼。
“儿子啊,你能不能让你们领导把你调回来啊?妈妈见不到你,总是不放心。”
“妈,我刚调过去,哪那么容易调回来。而且常安是个充满挑战的地方,比起黄沙机会更多。”
“妈不是那种非要望子成龙的人,你不要逼自己太紧。”
“我看儿子在常安历练得挺好,你别老给他泼冷水。男子汉哪有怕吃苦头的。”
父母之间的你一言,我一语,无不在刺痛着吴天驰的内心。但他只能强忍心尖上的刺痛,摆出一副无奈的笑容。
“咱们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今天月亮也特别圆,一起拍张照呗。”说着,吴天驰的妈妈就拉来一个路人,邀请他给自己一家子拍照。
咔嚓。
“哎呀,儿子你是不是都不知道你闭眼睛了?快,再拍一张。”母亲紧紧挽住了吴天驰的手臂。
此时吴天驰有如电流涌入一般,全身酥麻。
他不是愧对母亲的养育,也不是舍不得母亲,而是想到了一件比这些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