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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冠和茅建元他们两个,现在是绞尽脑汁,也抓摸不透朱庸接下来会把棋下在那一个位子,说不定很有可能会是一个万万没有想到,最终把他们都给坑惨了。
……
朱庸本就想在这通商贸易上坑这金国和辽国,现在龙都内的谍报网已经废了,他倒是可以大肆开工赚钱了。
当然,眼下还是得瞧瞧的,偷偷的。
因为江玉冠和茅建元还在这皇城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多一个心眼,就是不能少一个心眼。
几天后,江玉冠和茅建元他们两个同时离开了。
这整个过程中,他们倒是显得异常的低调,还算是识趣地夹着尾巴走人了。
作坊。
朱庸现在是皇帝,也有自己的钱,所作坊一下扩大了不少倍,都是用来生产这香水,糖精,果酱,白砂糖,肥皂等等。
房间里头,朱庸正在折腾着海绵,通过针线,将海绵给固定住了。
牙膏的原料,古代是没有的,可并不代表就没有什么东西代替这牙膏。
盐就是很好,特别是提炼过的精盐,更是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了。
朱庸正在捣腾他的牙刷的时候,王天雨是神出鬼没地走了过来。
她本以为朱庸正在隐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不想让她知道。
“爷,这是什么?”
王天雨被这小巧的牙刷给惊呆了,根本就不知道这玩意究竟有什么用处。
“刷牙,漱口其实是不卫生的,根本是没有办法做到正在的口腔健康。”
说着,朱庸还亲自给王天雨来了一次释放,用盐抹在这牙刷上,同时也用盐水进行刷牙。
事实上,效果是并不理想的。
最主要的还是牙刷问题,可是这里是古代,能够造出这么一个替代品,就已经很不错了。
“牙齿后面其实在漱口的时候,会残留很多污渍。”说着,朱庸还特意把自己的嘴巴给张大,王天雨确实看到了一些残留的污渍,牙刷的清洁下,倒是把大部分的污渍给都刷掉了。
这吐出来的口气,也清香了不少。
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海的味道。
见状,王天雨也开始刷牙了。
那个女人不爱漂亮,即使是牙齿,她们也是会很珍惜,将牙齿给刷白了。
刷了几次牙后,王天雨觉得自己的口腔确实和以往不同了,有种清爽也很清爽的感觉。
朱庸还在刷牙,他似乎想要把先前没刷过的牙齿,恶狠狠给补回来。
当然,牙齿刷多了,并不代表也是好事,也是会有损健康。
这就跟合理锻炼身体差不多。
合理能够强身健体,不合理就会成病要人命。
刷了几次牙后,朱庸就把这牙刷给丢掉了。
他并不是想要浪费,而是这从未刷过牙的牙齿,现在用牙刷,牙刷可以说被污染得很彻底,毕竟就是海绵……
海绵在这个时代,也是属于贵重物品,不是一般人家就能够有的,所以见到的更多的蒲团或者垫子,里头根本就没有海绵,更多的都是用棉花。
刷完牙后,朱庸开始制作起牙刷,而且还是大量的制作,同时也让人把这精盐给倒进一个个小瓶子里头,说是牙膏。
他的用意也是很纯粹,就是要坑钱,要坑这些有钱人的钱,还有金国和辽国的钱。
见朱庸心血来潮做了那么多的牙刷,王天雨是带着一脸好奇的表情出声问道:“爷,现在都有一百多根牙刷了,就算你刷一次牙用一根牙刷,都够你用好几个月了。”
“如果我告诉你,一根牙刷十两银子,牙膏另算的话,你就会知道,这根本不是牙刷,而是一千多两银子。”朱庸信誓旦旦说道。
王天雨是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甚至还伸手去摸了摸朱庸的额头,确认他的脑子没被烧坏。
“爷,您是不是在做梦?”
朱庸笑呵呵说道:“你要明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好比王朝的时候,打战的时候,不少老百姓都被饿死了,可是达官贵人家养的狗,都能吃到肉,而且还是上好的肉,你应该去抄过这些人的家,相信不用我再做解释了。”
王天雨确实抄过这些人的家,确实也是如同朱庸所说的,外面的老百姓都已经吃不上饭了,可是这些达官贵人不止顿顿吃肉,甚至不喜欢的就丢掉,连家里头狗,都是吃上等的小牛肉。
朱庸这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得一点都不冤枉……
有钱人花这钱,他们根本不痛不痒,而且本来就要去坑金国和辽国的达官贵人,自然是不用多说了。
“那牙膏你打算多说钱卖?”王天雨带着几分好奇问道。
“一百两,可比这香水便宜不少了。”朱庸回道。
说到这香水,王天雨倒是想起朱庸真不是一般的黑,用这玩意赚了不少的钱。
当然,现在是夫妻了。
朱庸的钱就是她的钱了。
“光靠你一个,这够卖吗?”王天雨问道。
王天雨觉得,朱庸既然是想要坑这金国和辽国,有些东西就应该加大产量,像这种根本就赚不了几个钱。
“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就不值钱了。”
“你得明白这个道理。”
当然跟这古代的交通有关系,一个地方要是一下子充斥着一种物品的话,那么这种东西就会跌得一文不值,因为不流通,即使别的地方很稀缺,可还是没有法子,所以有些东西需要控制一定的数量。
王天雨没有再出声,倒是看着朱庸的样子,开始用剪刀剪起海绵,再用火烧下海绵,再通过针线将海绵给固定住,这么一来的话,一根牙刷就做好了。
王天雨正高兴不已,看了看朱庸就彻底郁闷了,原因就是朱庸已经做了十根牙刷了。
这速度上,根本就没有办法比较。
朱庸抬头看了看王天雨那一张气呼呼的小脸,带着稍许的郁闷说道:“这你也嫉妒,你究竟在想什么?”
“没有。”
手工做着,可朱庸终究还是皇帝,有国家大事要处理,特别是奏折,一上来的话,他就要在这第一时间,完成这奏折的批阅。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了。
朱庸刚处理完手中的那些奏折后,倒是想到了一个,那就是罗大仕。
仔细想想,他每天总是能够听到他的声音,可是现在居然是听不到一丁点的动静了。
那么,这货究竟去了那里了。
事实上,朱庸心里已经有底了。
朱庸对这罗大仕是如此的了解,自然知道,现在这货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了。
作坊。
朱家庄,朱庸一段时间没管理,这地方是变得要死不活,现在不同了,为这贸易做准备,生机勃勃,工人们都在拼命干活,因为朱庸赚得多,他们才能够拿得多,工钱是和朱庸的收入成正比的,所以开工的话,他们就得拼命埋头苦干。
罗大仕此时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朱庸先前的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正在哼着小曲,不知道把他给得意成什么样子了。
朱庸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随即一脚就把他给踹了下去了。
“皇……皇上。”
罗大仕那敢抱怨,他心里可是心虚着,最怕朱庸现在让人把他给带到净身房了。
他现在在宫里,见到净身房的那些老太监,他就直打寒颤,都被他们给吓出病来了。
“好好的宫门不看,你跑来这地方,是不是想挨揍?”朱庸似笑非笑说道。
“皇上,小的这可是在给您监工。”
“我可是从一大清早就忙碌到现在,只不过是有点累了,所以我才稍稍休息了一下,没想到您就来了。”
罗大仕说出这样的话出来,朱庸是一点都不意外。
这找借口的招式,倒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朱庸笑呵呵说道:“行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
罗大仕也就没有再出声了,就这么跟随在朱庸的身后,去看了看作坊里,工人们忙碌的身影。
查看完这作坊后,朱庸顺便看了看这账本,看看这几天究竟生产了多少了。
龙都。
商会的商人们,现在一个个都已经是在摩拳擦掌了。
明王帝国,金国,辽国。
这三国的通商要是成功的话,对于他们来说,那可就是一块肥肉了。
这香水,这糖精,白糖,肥皂等等,都能够让他们从中大赚一笔了。
当然,最赚的自然就要属朱庸了,毕竟他才是供货商,自然是赚得最多的那一个了。
此时,朱庸正宴请这些商人。
吃饭的地方,就是朱庸的火锅店。
先前还流行的时候,那可是日进斗金,现在每天要是能够赚个三五百两,朱庸就该偷笑了,而且现在还不是冬季,所以能赚到的钱,也不是很多。
或许这种天气是不适合吃火锅,可是朱庸宴请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这些人,倒是一个个吃得真叫欢心,有的还把自己的儿子给带来。
和皇帝一起吃饭,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能够吹上一辈子。
朱庸这铁公鸡,自然是不可能无缘无故请这些商人吃饭了,还不是有求于人,否则他不敲他们的竹竿,他们就该偷笑了。
酒过三巡,朱庸喝了一杯酒,酒杯还未离手,便出声说道:“诸位,朕与金国和辽国的通商,已经达成了,估计一两个月内就能够进行通商了,那么到时候,你们可就得给朕卖力,把这香水等等我朝的上品货物,卖出个好价钱。”
朱庸继续说道:“我想诸位定能够完成朕的心愿吧?!”
“皇上放心,我等愿意为皇上效力。”
事实上,他们这些人现在最怕的,就是拿不到货了。
因为他们已经打听过了,朱家庄的生产力一直不变,还是跟以前的水准,可现场就有好几十人,僧多粥少,狼多肉少,根本就不够分,所以一个个心里都是很急的。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们是不可能跟这钱过不去的。
这个时候,就有人出声了。
“皇上,我们是怕这货物不够分。”
“皇上,能不能再增加一些人,进行生产。”
商队的规模如何,朱庸是再清楚不过了。
朱庸以前也是开过镖局的,他还是属于小打小闹的那种,所以真正的商队,怕是一次性就能够要了他半仓库的货物。
“物以稀为贵,价高者得。”
朱庸倒是一下子就把话给说出来了。
这在场的人,可都是聪明人,自然是能够明白朱庸这话的意思了。
很显然,他们想要从朱庸这讨到便宜,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朱庸随后继续出声说道:“辽国那边没有什么茶叶,丝绸,你们倒是能够运些茶叶和丝绸,肯定也能够赚大钱。”
朱庸接着说道:“金国那边最缺的就是马匹和牛羊,你们要是能够从辽国把这马匹和牛羊给运送到金国,也是能够赚大钱的。”
显然,这不现实。
这说是朱庸画的饼都不为过。
马匹还好说,每个人骑着一匹马,身后拉着几匹马,就是行程缓慢,可是要这牛羊,怕是遥遥无期,估计这成本都比这当地的牛羊还要贵上一倍价钱不止,得不偿失。
“皇上圣明。”
“皇上英名。”
这些商人,个个都是滑不溜丢的老泥鳅了,个个都是鬼精鬼精的,能怎么赚钱,他们估计是不比朱庸少,只不过是想要拍马屁,到时候多拿一些好货物。
朱庸摆了摆手说道:“诸位,过几天朕会在京都内开一家藏宝阁,你们要的货物就是从这藏宝阁出,分批量,价钱自然是价高者得了。”
朱庸把自己要说的话都给说完后,就开始不再出,就是跟这群商人,吃吃,喝喝,可以说聊得异常的痛快。
吃饱喝足,朱庸看了看时间,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就找了个借口回宫了。
进了马车后,朱庸开始沉思起来,他也想把自己手里头的货物卖出一个好价钱,就怕这些商人联手,压了一个低价,他岂不是很亏,所以他倒是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找几个托,把价钱抬一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