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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收拾刘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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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走后,林放并没有立刻睡下。

    他转身带着浴桶一起钻进了空间。

    先把浑浊不堪的脏水倒进田里,林放转身去了虎穴,看了看老虎一家。

    正常情况下,母虎在哺育幼崽的情况下,通常会和老虎幼崽一起生活2到3年。

    这个期间,是不会再次怀孕的。

    也就是说,自然情况下,母虎通常2到3年才会繁衍一次。

    让林放感到意外的是,或许是因为空间里的食物十分充足,也没有天敌,

    母虎的繁衍速度大大加快。

    如今的虎穴,用老虎一家来形容已经不够准确,说是虎群还差不多。

    几十头老虎打打闹闹,时不时来声虎啸,搞的空间里异常热闹。

    最开始,鸡鸭鹅兔乃至于猪羊的正常繁衍都受到了老虎的影响,

    如今时过境迁,所有牲口都对老虎的存在习以为常。

    林放都已经动了念头,这虎群数量增长速度已经越来越快,

    是不是该动手人工剪除一部分,让它们优胜劣汰一下。

    林放只是看了一眼,就暂时没去管它们。

    虎群的丁口增长速度超出预计,多少打乱了林放的计划。

    以前他领的抚恤金不敢乱花,除了用来花在老太太的身上,

    林放自己花的,都算是暂借的,一旦手上有了钱,就会重新补进去。

    存酒计划一直都有,可林放一直没来得及实施。

    这就导致,他空间里存放的酒数量很有限。

    根本就不够泡酒。

    正好明天休息,林放打算先去百货大楼买个收音机给老太太,

    然后再去四下转转,多买些酒存起来。

    最好能跟关葆似的,存上整整一屋子的好酒!

    不!一屋子不够,起码得好几屋子!

    林放动了这个念头以后,看了看深不见底的三间茅屋,立刻移开了视线,

    假装这几件茅屋完全不存在。

    三间茅屋的储量就跟无底洞似的,不管放了多少东西进去,也就只能占据一角。

    林放还从来没有见过哪间屋子出现容量不足的情况。

    空间里的糯米已经收获了好几茬,静止空间里也已经储存了很多。

    林放除了给老太太煮粥的时候,偶尔放一点,并没有吃多少。

    一早惦记着做点粽子、黄粑、米酒之类,却也没时间。

    刚好今晚帮小寡妇加了油,林放神清气爽暂时没什么睡意,索性动手做上一些。

    包粽子是最简单的,竹林里特意种了箬竹,箬竹的箬叶就很适合用来包粽子。

    林放包了一堆,有些白味的,有些放了红枣或者别的果脯,还有些放了豆沙,

    林林总总包了几百个,全都放进锅里煮熟以后丢进静止空间。

    接着林放又开始做起了黄粑。

    黄粑也可以用箬叶来包,但是制作过程,就比粽子要复杂了一些。

    粽子复杂的点只在包的时候不漏米,黄粑在一开始,就要考验手上功夫。

    要先把糯米饭蒸熟,冷却以后加入红糖拌匀,林放没放红糖,直接放的麦芽糖,

    又磨了些红枣粉撒了进去,反正都是上色,没必要太过追求原始配方。

    红枣粉上色,麦芽糖增加风味,然后就需要像揉面一样,努力揉搓均匀,

    这样的黄粑吃起来才足够细嫩美味。

    然后就是揉搓成长条方块,用箬叶包好再上锅蒸上一次。

    做完黄粑,林放又开始做米酒。

    米酒他不是很爱喝,也就做的不多。

    这个主要是煮汤圆的时候,放上一些,口感会好上许多。

    做完米酒,林放就离开了空间,倒头睡了过去。

    .

    .

    .

    第二天,林放伺候老太太吃完早饭,就搬了一个竹椅,泡了一杯茶,

    优哉游哉的坐在游廊上,有意无意的盯着西厢房。

    许大茂穿戴整齐出门,一眼瞅见林放坐着喝茶,忍不住就有些嘴欠,

    他道:“哟,爷们,吃了吗?这么闲啊?不用上班的吗?”

    林放看了许大茂一眼,道:“早吃了。今儿休息。你这宣传科放电影的,应该知道才对,

    我们运输队跟你们作息差不多,都是出了远门回来就能休息。”

    许大茂愣了一下,干笑道:“对!对!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那什么,我着急下乡,就不陪您聊了,回见您内!”

    西厢房这边人刚走,那边东厢房有了动静。

    二大爷拿着帽子在身上拍拍打打的,走出房门。

    看到林放坐在游廊上喝茶,他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他一个七级工,四合院里的二大爷都没这么清闲的享受过。

    一个运输队的卡车司机,日子过的比他都舒坦!

    二大爷等了一会儿,没见林放主动招呼他,

    他有点气不顺,气哼哼的就出去了。

    又过了会儿,西厢房的房门打开,娄晓娥走了出来,一眼看到林放,

    她招呼都没打一声,又匆忙倒了回去。

    足足过了有20分钟,林放一杯茶都喝完了,娄晓娥才又重新推门出来。

    她一出来,就嚷嚷着走向林放:“放子,你什么情况啊!

    一大早的不上班,跑这儿坐着干嘛?监视我呢?”

    “扑哧……”

    林放差点没笑喷了,他道:“我说娥姐,你这自我感觉也忒好了些!

    我今儿休息,吃完饭喝口茶,也能被你这么编排,我可忒冤枉了些!”

    “那我不管!”

    娄晓娥白了林放一眼,道:“你得补偿我!说吧,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我要吃!”

    林放指了指身后的正房,道:“我给我奶蒸了些粽子和黄粑,想吃自己去拿。”

    “粽子我倒是知道,黄粑是什么?”

    娄晓娥一脸的好奇:“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林放喝了口茶,道:“怎么说呢……你也可以粽子吃,是流行于川省、贵省的传统小吃。

    不过这玩意儿特别适合老年人吃,口感细嫩,比粽子好入口、好消化。

    你还是吃粽子比较好,我做了好几种口味呢,你可以都试试。”

    “我不!”

    娄晓娥大约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林放的建议,

    她不接受,她仰着下巴道:“我就要吃黄粑,你管我呢!”

    “娥子来啦?”

    “老太太,您在家呀?”

    娄晓娥听到老太太的招呼,被吓了一跳,

    她回过头来埋怨林放道:“放子,你怎么回事儿呀你!老太太在家,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要是我吓到老太太怎么办?”

    林放忍不住嘲笑道:“娥姐,你是自己被吓到了吧?还挺会找理由的!”

    老太太坐在桌边,正在不紧不慢的吃着黄粑。

    就像林放说的,她嘴里没几颗牙,吃这个正好。

    吃一口黄粑,喝一口清茶,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好起来。

    娄晓娥凑过去,也不见外,学着老太太,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拿起一根温热的黄粑,剥开就咬。

    香甜软糯,柔软细嫩的黄粑,虽然同样是糯米做的,

    可刚一入口,就在口感上就和粽子区别开来。

    “老太太,这黄粑还真的挺好吃的!”

    娄晓娥吃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她一边吃还不忘一边和老太太告状,

    她道:“要我说,您就该好好说说放子!他会做那么多好吃的,

    天天就拿一些家常菜糊弄您!我都看不下去了!”

    “放子是个好孩子!”

    老太太看了一眼门外的林放,满眼都是慈爱:“他已经很孝顺了!”

    “得!”

    娄晓娥这状告不下去了,她只好化怨气为食欲,努力和黄粑搏斗。

    林放在外面又坐了一会儿,终于等到刘光福出来。

    他起身进了正房,把椅子茶杯都拿进来放好。

    “奶奶,我出去一趟,中午要是不回来,您记得把菜热了吃!”

    林放指了指橱柜道:“东西都给您预备好了,放在橱柜里呢。”

    老太太笑着点头道:“去吧!去吧!你去忙你的,我饿不着自己。”

    娄晓娥见林放要出门,连忙把手上剩下的黄粑几口咽下去。

    她道:“老太太,我也要出门,您顾好自个儿!”

    “这个娥子哟!”

    老太太看到娄晓娥的动作,无奈的摇头苦笑。

    自家孙子太招人稀罕,她也没有办法。

    要是旧社会那会儿,倒也没那么些麻烦事,如今已经是新社会,只能有所取舍。

    “儿孙自有儿孙福哟!”

    老太太念叨了一句,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手里的黄粑上面。

    这东西很合她的胃口,吃多了也不腻,反倒还觉得有点开胃。

    哪怕林放叮嘱过,让她不要多吃,老太太还是想稍微多吃那么一点。

    ……

    娄晓娥追上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林放,招呼他道:“放子,你去哪儿?

    方不方便带我一程?”

    “不方便!”

    林放眼睛盯着晃晃悠悠走出胡同的刘光福,他道:“我有正事!”

    “嘁!”

    娄晓娥翻了翻白眼,道:“你都说你今天放假了,还能有什么正事?

    我不管,你得带我一程!要不然我粘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的娥姐哟!”

    林放好笑的道:“你是真不怕别人说闲话?

    咱们孤男寡女的,同乘一辆自行车,别人会说你是我媳妇的!”

    “说就说!我不怕!”

    娄晓娥岂是在乎这些的,她下巴一扬,自信的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倒是不怕,我怕!’

    林放不想多浪费口舌,跨上自行车,两脚一蹬,就跟上了刘光福。

    熟料,娄晓娥也不管林放答不答应,一个助跑就跳上了后座,

    然后她两手还很自然的搂上了林放的腰。

    啪!

    林放一巴掌拍向了娄晓娥放在他腰上的小手,他道:“娥姐,

    你搭顺风车也就搭了,去哪儿我可以送你一程。可咱不兴占便宜的!”

    “呸!”

    娄晓娥啐了林放一口,道:“你以为我愿意占你便宜啊?

    你车骑这么快,我怕摔着!正好,我要去百货大楼买点东西,你送我过去。”

    “等会儿的。”

    林放车速慢了下来,远远的缀着刘光福,他道:“我先收拾一个人。”

    “谁呀?”

    娄晓娥好奇的左顾右盼,愣是没瞧出来谁得罪了林放,

    她道:“你可是老太太的宝贝蛋,谁那么不开眼,敢招惹你呀?”

    “倒是没招惹我。”

    林放解释道:“昨晚上你是不是睡的早?棒梗丢了那么大动静,你没听到?”

    “我还真不知道……”

    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她道:“我倒是隐约听到了些动静,可大茂说是院里的破事,

    让我不用起来,我就继续睡了。”

    “您可真够心大的!”

    林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院子里的事,这两口子一点都不热心,

    也难怪跟邻里的关系处的都不怎么样,等到他们自家出事,

    就没一个愿意帮忙说话的。

    不过这根子,还要落在许大茂头上。

    这货除了想当官,喜欢撩撩小姑娘,外加跟何雨柱对着干,心里就没装别的。

    院子里的那些人际关系,他用不着的时候,压根就懒得维护。

    林放眼见刘光福拐进了一个胡同,他也懒得去管这货为什么不上学,

    立马准备加速,他提醒娄晓娥道:“娥姐,你抓稳了,我要开始加速了!”

    “哼!”

    娄晓娥不信,她道:“你少骗我!我刚刚抱着你,你不让抱,这会儿让我抓紧,

    我往哪儿抓?你哪儿有地方让我抓?”

    林放只提醒了一句,他也顾不上管她,直接两腿发力,车子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呀!”

    娄晓娥只轻叫了一声,就反应了过来,快速伸出手来,拦腰抱住林放,

    试图抓住所有能抓住的地方。

    她手都陷到了林放肉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报复。

    林放没空收拾她,只要她不过分,也就暂时容忍了她的放肆。

    追上刘光福,林放只用了几秒钟。

    他单手握着龙头,一把就提上了刘光福的衣领。

    林放车速不捡,直接往河边骑了过去。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刘光福被吓的哇哇大叫,差点尿一裤子。

    林放警告他道:“刘光福,你给我住嘴。再叫一声我把你丢出去!

    还有,把你卵子给我夹紧了,你要是漏一滴尿出来,我让你自己舔干净!”

    刘光福被吓懵了,他这才知道,提着他的衣领,带着他疯狂往前冲的居然是林放。

    他知道是林放,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老子刘海中都不敢惹的人,他又怎么敢惹。

    跟何雨柱是用拳头打出来的威名不同。

    林放的名声,全都是四合院的各家各户自发传播出来的。

    谁提到林放,都得加上一句:那可是老太太失散多年的亲孙子,惹不得!

    他们宁可跟何雨柱对着干,也不愿意招惹林放。

    林放带着娄晓娥,提着刘光福,只用了几分钟就来到了大运河边。

    他刹住车,道:“娥姐,你先下来。”

    等娄晓娥下车,林放这才从车上下来,也不管车子,直接提着刘光福来到河边,

    他对刘光福道:“刘光福,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没有啊,放哥!”

    刘光福被林放提到了河边,两脚都快碰到水了,他亡魂大冒,

    拼命求饶:“放哥,饶了我吧!我哪里做的不对,我改!”

    “改?早干嘛去了?”

    林放一把撒开刘光福,任由他掉进水里,才又在千钧一发之际,捉住他的脚踝,

    又把他给提上来,他道:“说,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可能是被逼急了,刘光福还真的想了起来,他道:“放哥你说让我别再欺负棒梗,

    要是欺负他,就把我丢河里。”

    “哟!”

    林放都有点惊讶了:“你居然还记得?你既然记得,为什么要把棒梗推河里!”

    “呜噜噜……”

    林放又把刘光福给丢进了水里,等他喝了好几口才把他拉上来道:“喝水的滋味好不好?”

    “不好,我错了!”

    刘光福连连认错:“放哥,饶了我!”

    可林放觉得这还不够,他又把刘光福给丢进了水里,道:“我没让你认错。

    我只是让你知道,你推别人家孩子进水一次,我就淹你十次!

    别求饶了,自己数着淹了几次!够数我就放你走,你自己数错了那是你活该!”

    “三次,三次了放哥!”

    刘光福从水里出来,咳嗽几声,连忙计数。

    看到他这么配合,林放估摸着这熊孩子这次应该是真的接受了教训。

    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一次一次的把刘光福丢进河里。

    等凑够十次,他把刘光福拉出来放在河边,这次回去驮上娄晓娥走人。

    娄晓娥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没说劝阻,这会儿才道:“放子,会不会有点过了?”

    林放带着她躲进了一个胡同口,道:“你也不看看他受的什么教育。

    他爹打他的时候,可比我过分多了。我要是温吞水似的,这货根本就不会长记性!”

    娄晓娥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刘光天、刘光福这对难兄难弟,就像不是刘海中亲生的一样。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都被揍的皮实了。

    简直就是被动从小练习铁布衫。

    “那……”

    娄晓娥还想再问一句,只是看到林放伸头往外看,正好侧颜对着她,

    阳光正好,角度上佳,她又捕捉到了那幅让她心动不已的画面。

    一下子,她整个人都痴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嘴角都快要触碰到林放,这才恍然回过神来。

    她又是害羞,又是怅然,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要是碰到以后再清醒,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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