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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紫兰听得狠狠的剜了北儿南儿一眼,脖子一昂,少奶奶什么性子,不会由着她们打趣人而不打趣她们的。
栽少奶奶手里了不是,看你们得瑟去,“南儿还有五天就十五了,北儿还有十八天,奴婢都记着呢。”
辛若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头点的南儿北儿心惊胆颤的,有些懊悔的回头瞅着墨兰紫兰。
两人不搭理她们了,专心致志的伺候悠儿然儿,波浪鼓摇着。
春儿夏儿几个端了早饭上楼来,顺带禀告道,“上官姑娘已经醒了,这会儿正在院子里赏花呢。”
辛若点点头,“她吃过早饭了没有?”
春儿和秋儿被辛若拨去照顾上官苑几天,对上官苑在王府里的事了如指掌,当下回道,“没有用早饭,只喝了碗清茶,似乎有心事。”
辛若微微颔首,“请她上来一起用早饭。”
春儿把手里的活继续完,点头就下去了,不一会儿上官苑就上来了。
瞅着悠儿然儿一脸的笑啊,羡慕辛若羡慕的不行。
昨儿回来后上官苑就和辛若的两个儿子打成一团了,要不是礼教甚严,上官苑恨不得窝辛若床上睡了才好。
她在楼下溜达就是想见见两个小宝贝,只是辛若的观景楼就跟大家闺秀的卧室一般,不经允许是不许进来的,否则就太过失礼了。
辛若瞧得直摇头,招呼上官苑过来用早饭,等上官苑坐下了,辛若才问道,“听丫鬟说你有心事,可是和亲一事?”
上官苑也不瞒着辛若了,轻点了下头,辛若笑道,“和亲公主嫁给九皇子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等你静姐姐私奔,你出嫁了。”
上官苑听得啊的一声抬头瞅着辛若,辛若轻挑了下眉头。
“圣旨昨儿下午就已经宣过了,至于哪一天办喜宴,还不清楚,应该很快的。”
辛若说着,一个玲珑虾饺塞进嘴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上官苑,盯得上官苑脸上一抹一抹的红晕飘过去。
头低着,喝粥,辛若也没再打趣她,只是私奔这事可大可小,代嫁虽然可行,可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皇上了。
这步棋能不走还是不要走的好,朝廷上的事,辛若不想管。
只是打战可就不是朝廷一个人的事了,没准儿展墨羽就得去战场,一去半年,三年五载的,她可没有那个毅力。
辛若想,圣旨下了,私奔这事差不多就该有行动了,应该今儿或者明儿就有着落了。
先看情况吧,亓王和肃王都不是好惹的,一边是心头肉,一边是两国和平,都难舍难分啊,家国天下,孰轻孰重呢。
说到这儿,辛若还真是钦佩东冽皇帝和他手底下那一群谋臣,这么利落的逼人招数都想的出来,
这一天,辛若去给王爷王妃请过安后就在观景楼上玩闹,上官苑一手曲子弹得精妙绝伦。
差不多临近中午的时候,辛若差人去行馆打探了一下,事情果然有着落了。
齐擎带着上官静私奔,结果被上官静的爹逮了个正着,这会儿还被掉在大树上受罚呢。
这齐擎是谁不得不说一下,他是肃王的徒弟,由肃王一手养大。
因为肃王妃和亓王妃是姐妹,所以上官苑和上官静来往密切,齐擎嘛,自然随侍在左右。
这齐擎也是个人物,皇上虽然猜忌肃王,却也重用与他。
这个唯一的徒弟自然少不了关照,在朝廷里,齐擎的官位不小,武功在那一辈人中更是高超。
只是,亓王授命而来,若是他们两个私奔了,后果谁敢预料?
他来这么久了,大御对他们一直不冷不热的,和谈的诚心压根就没几分。
到现在也没两个在朝中说得上话的大官来商议和谈一事,倒是全堆在北瀚那边。
私奔这事是被压了下来,走漏一点风声,九皇子的名声算是完了。
未来的九皇子妃心里有人啊,还没成亲就给戴绿帽子,那不是打九皇子脸。
虽然他知道默认了没事,可是皇上不知道啊,朝廷文武百官不知道啊,逃走了也就罢了,可以换人,这逃一半被抓。
上官静嫁给九皇子将来两人得承受大多的压力啊,辛若听得直翻白眼。
逃婚私奔还被抓,这也太差劲了点吧?
齐擎被挂着树上受罚,这大热天,很容易中暑气,可辛若没有放在心上。
谁让他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的,就该被掉在树上好好反省反省。
这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辛若理直气壮,可上官苑没办法再在王府安稳的待下去了。
辛若不了解亓王的性子,可她了解啊。
亓王才不会给她爹面子,顾及齐擎是他唯一的徒儿手下留情,没准真的把她齐哥哥给活活晒死的!
上官苑匆匆忙跟辛若告辞,找辛若借马车回行馆。
辛若强留她不得,但是也没让上官苑直接回行馆,而是将她送回了九皇子府。
人是她从九皇子手里接过来的,还得还回去才能对九皇子有个交代。
更何况行馆里有个不靠谱的太子,辛若不放心她就这么回去了,还得九皇子亲自护送才成。
上官苑心里急,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没有立场拒绝辛若啊,小心我不借你马车,两条腿走去行馆,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至于上官苑和九皇子回了行馆,发生些什么事,辛若就没多问了。
凭着肃王和亓王,想要说服皇上换个人还不简单,最最重要的是,皇上对肃王挺好的,禁足上官奕,却是准许他随意出入行馆。
原因无他,东冽皇帝对肃王不好啊,强者总是对弱者抱着同情的态度。
虽然肃王不弱,可被东冽皇帝那么欺负,小命都差点没了,足矣让皇上同情他了。
再者,真正想和谈的也是肃王,他女儿嫁给大御,他回东冽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劝阻东冽皇帝的,只是这面子问题还真是个问题。
可不是,皇上虽然觉得这样做很好很满意,可是早先怎么不提出来。
现在文武百官都瞧过和亲公主的样子了,圣旨也下了,半道换人,是拿他拿大御耍着玩吗?!这已经是第二次换人了!
肃王和亓王也无话可说,只能据实已报,亓王道,“早先就暂定肃王之女和亲。
只是苑郡主被扣公中,私下逃走,皇上派人去找也没有找到。
权衡之下才会让本王之女和亲,现在苑郡主找到了,由她和亲是最佳人选。”
左相扭眉,不同意,“肃王之女是最佳人选,亓王的女儿怎么就不是了。
圣旨已下,这不是让我们皇上朝令夕改,上一回东冽公主来和亲,闹出来多大的事,还偷偷潜进福宁王府。
现在和亲公主送来,却闹出私下私奔一事,若非皇上派人去看着,只怕要被你们瞒天过海,本相瞧你们东冽压根半点诚心都没有。”
皇上听着很赞同左相的话,其实和亲公主还不是东冽送谁来便是谁,只要不太离谱了,还不就是定下了。
可现在都到这地步了,还换人,从一个王爷的女儿换成另一个王爷的女儿,无稽之谈!
这要由着他们,回头再换一回,臣民们怎么看这次的和亲?!
这就是不同意了,亓王和肃王也没办法,无功而返啊,把九皇子给急的。
怎么父皇这么拗呢,娶谁能问问他的意思么,他不会把自己套进去了吧?
九皇子抓狂了,暴狂。
皇上送走肃王和亓王,揉着太阳穴盯着龙案上的奏折发呆,那边一个小公公疾步走进来。
行礼道,“皇上,不好了,太后罚温贵妃在浣衣院跪五个时辰。才跪了两个时辰,温贵妃就晕倒了。”
皇上听得眉头扭紧了,贴身公公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小公公据实以报,“太后昨儿醒来,知道皇上把温贵妃罚去浣衣院,特地派了嬷嬷去查看。
瞧见温贵妃悠闲的在屋子里看书,浣衣院的嬷嬷不敢派活给贵妃,所以太后就让人把她的衣服搬去给贵妃洗。
贵妃娘娘洗了一晚上,嬷嬷睡着了,一时不察,让贵妃娘娘把太后当年封后时穿的凤袍给洗烂掉了,太后大怒。
不顾中暑的身子,亲自去浣衣院,罚温贵妃跪在太阳底下。”
皇上听得额头直突突,母后那身子怎么还跑浣衣院去,皇上起身要出去。
贴身公公忙上前来,问了一句,“皇上,您这一去,是要帮谁说话,帮贵妃,太后身子骨受不住,不帮贵妃,她肯定会怨皇上你的。”
皇上脚步当即止了,回头瞥着全公公,全公公被皇上看的头皮发麻,可皇上没有责怪他之意。
的确,他这贸贸然火急火燎的赶去,母后以为他是去救温贵妃,只怕一时气不过,又晕倒了就是他不孝了。
可温贵妃怎么把凤袍给洗烂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去,肯定也说不去。
皇上思岑了两秒,坐上御撵,往浣衣院而去,浣衣院那群嬷嬷宫女还是头一回瞧见皇上的大驾呢,那个激动啊!
皇上去的时候,七皇子和陵容郡主也在了,温贵妃也醒了,这会儿正跪在地上呢。
有些狼狈不堪,眸底布满了寒冰,头却是低着一个劲的认错。
“臣妾昨晚一宿没错,迷糊之中下手没轻没重,将凤袍扯出来一个口子。
臣妾知错了,还望太后念在臣妾第一次洗衣服没有经验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