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风水争论
现场,立时就有那些学者教授的弟子,要将叶轩轰走,他们这些弟子一般也是不敢当面讲话的,之所以这么说,显然也是得到了老师的默许。
“哎!”
毛国源是摇头摆脑,不知道该怎么办。
面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当中哗众取宠的年轻人,他实在是闻所未闻,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叶大师,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种关键时刻,胡乱打断人家曾道长的发言。
这放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大忌。阮玲儿因为打断了教授的发言,被当中轰走,要不是叶轩突然的变故,阮玲儿估计会面临被开除的风险。
而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叶大师,此刻打断曾道长做法,显然就是阻碍了整个海灵王墓的挖掘工程。
“沈老板,你看……”
毛国源何尝不想把这个所谓的叶大师赶走,但人家毕竟是沈千军请来的人。
他毛国源身为东海市博物馆的馆长,平日里与沈千军的关系就非常不错,两人经常在一起细细把玩某件文物,而且得了什么宝贝,都要告诉对方一声,甚至送给对方。
两人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观点都是一样。
只是,毛国源此刻搞不清楚,这个沈千军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居然如此斩钉截铁地任一个毛头小子摆布,而且对他的话还是言听计从。毛国源不知道,自己这个老朋友是怎么了。
“毛馆长,我觉得叶先生说的不无道理,这海灵王的墓葬,的确太过靠近水源。这是一个问题。”
沈千军对叶轩的话,是无有不听的。而且经叶轩点拨之后,沈千军也感觉略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毕竟,这个石洞之下,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这时候贸然打开,到时候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该如何面对?
“如果这石洞,真的是海灵王墓的机关要害所在,到时候有什么事,怎么办?”
“行。”
陈吉良大摇大摆,走上前来,此刻倒是微微一笑:“行啊,沈老板,既然是叶大师觉得这里有问题,倒是得讲出一个根源来吧。”
“是吧,叶大师?”
陈吉良故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也略带一丝玩味。
本来,他就压根不信,一个小小的年轻人,能知道个什么,就算知道,那又怎么样?你说你是风水大师。
也不看看你的做派,两袖清风就来了,穿了个白色长衫,搞得是那么回事,但手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哪个大师出门是这个鸟样?
电视上面的得道高人出门都还得跟着两个随从,要不然你就没这个气势。
这小子倒好,扬称是大师吧,你穿的也不像,配置也不像,想要装模作样,一点本钱都懒得花,谁会信。
“是啊,叶大师,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然,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其他的教授学者,早就受不了这叶大师装模作样的姿态了。
你不是爱出风头,在曾道长做法的时候,还要出来嘚瑟吗?你倒是把事情解释解释清楚。
“海灵王生前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不用我再普及了。一个这样注重术法道术的人,把墓葬安排在小溪边上。这本身就是大忌。”
叶轩倒是不慌不忙,缓缓转身,退了几步,指着眼前的石洞道:
“而且眼前的石洞,乃是外圆内方,正好是直直对准了小溪。你们再看着地上的黄土。”
叶轩挥手指向地下,众人是蛮不耐烦,冲地下的黄土看去,
“怎么了吗?”
眼前此处的黄土,颜色略深,而且稍微有些稀松。
“你们没发现,这底下的黄土,是越来越稀,几乎成泥吗?”
“叶大师有所不知。”
地质学家陈吉良昂首挺胸,笑道:“这墓葬原本就是这样,地球原本就是个水球,只要掘地三尺,地里的泥就是稀的。”
他一边说,是一边忍不住笑,一下又是摇了摇头:“叶大师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给你普及一下高中三年级的地质知识。”
“哈哈哈哈!”
众人听后,是哈哈大笑,谁都知道,这是陈吉良故意讽刺那个所谓叶大师的话。
“一点地质常识都没有,居然也敢谎称大师。”
“谁不知道,掘地三尺,这地里的土就是稀的。”
“真是大惊小怪!”
一时间,满堂流言蜚语,络绎不绝。
“大惊小怪?”
叶轩面对诸人,不过淡淡一笑道:“这可不是大惊小怪。这稀泥里的水质,与别处不同,乃是与水银参合的水。而这水就正是取的小溪之水。”
他之前就在此观察了许久,一直没联想到这几者之间的具体联系,原本众人以为不以为然的事情,其实恰恰是造墓者,经过千丝万缕的细细猜想,而研究出来的。
为的,就是不让普通寻常人发觉。
不过,这种伎俩,虽然严实无缝,但如何能骗得过叶轩?
“我敢肯定,如果贸然打开石洞,肯定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才是叶轩,强行打断那位曾道长的真正目的。
现场人听了,都是木讷半刻,不知其所以然。
“一派胡言。”
然而,此刻的地质学家陈吉良,却是直接跳了出来:“你这简直是危言耸听,在这里和稀泥。”
陈吉良学地质以来,完全没听到过这种说法,以周围水源,贯穿墓葬水银,那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这要是搞不好,墓葬甚至有发生爆炸的危险。
这是一个基本常识的问题。
陈吉良摇了摇头,赶紧走到了毛国源身边,道:“毛馆长,我看这小子的意见,我们完全不用听了。”
此时的毛国源,也没否定,也没肯定。
“哎。”
因为海灵王的墓,原本就是奇特的,如果断然以寻常的想法来挖,说不准真的会碰上什么事情。这个叶大师虽然人微言轻,但这种想法,也不乏存在,尤其是出现在这种修术鬼才海灵王的身上。
他一下拿不定注意,只好走到了曾广益面前。
“曾道长,您觉得呢?”
“哼!”
曾广益淡淡一笑,缕了缕胡须,道:“这位小兄弟的说法,其实曾某也曾想过。”
“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这么愚蠢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