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这时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身边的白鹜,好奇又关心的说,“对了白兄,你和佘前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说着她又看了旁边的白马皎月一眼,“还有绛珠和皎月,它们是怎么从河里脱身的?它们的水性竟会如此好吗?”
白鹜将温小筠扶回原来的位置坐下,自己又起身上前将皎月拉到温小筠身边卧下。自己则招呼着佘丕一起坐到火堆前,炙烤衣衫。
“要说怎么找到筠卿和鄞捕头的,主要还是仰仗绛珠和皎月。它们上了岸,就一直给我打响鼻,示意我们往这边来。
因着它们都是与鹜相处多年的老伙计,鹜对它们的动作声音都很了解。就猜想着它们是不是嗅到你们身上的气味了。没想到竟然真的寻到了你们。”
听到这里,温小筠不觉抬眼重又将皎月打量了一番。
卧下来的皎月身上毛发已经全都干了,此时身上热热乎乎的,叫人靠近挨着觉得又温暖,又舒服。
她忍不住的抬手抚了抚皎月光滑柔顺的鬃毛,目光里充满怜爱,“皎月和绛珠几次救我和鄞诺于危难,的确很有灵性。”
旁边的佘丕也眯缝着竖形蛇瞳眼,笑呵呵的说道:“岂止有灵性,简直是天降神驹。那么深的河,它们不仅能游上来,更能给老夫与这位白公子指路,绝不是人间凡品能做出来的。”
白鹜望着温小筠身旁温顺低头,阖目休息的皎月,不觉温柔一笑,“筠卿与鄞捕头这次的行动危险又紧迫。鹜不能亲随,只能送上这两匹最通人性的马儿,想着哪怕能多帮上一点忙,都是好的。”
说到这里时,白鹜微微笑着,清亮的眸底盈盈泛光,再加上他白皙俊美的脸庞,只看得温小筠双颊通红一片,她别过视线,再不敢多看那张天人一般的绝美脸庞,转而望向身旁皎月,“绛珠和皎月可是几次救我们于危难之中,没有它们,骰娘子的斗鹌鹑场我们都进不去呢。”
“哎呀呀~”佘丕一边给篝火堆添着柴,一面摇头咋着舌,“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腻乎人吗?俺老头子还在这儿呢吖。”
这一句话叫白鹜和温小筠瞬间红了脸,不过对于温小筠来说,也算是帮她解了围。
她撅起嘴,佯做生气的说:“佘老前辈,您这就不地道了。我们兄弟两个根本就是在正常说话,哪里就腻乎人了?倒是您,一直把我误认为是女娃子也就算了,前面一直在撮合我和鄞诺在一起,这会又故意拿我和白兄打趣,分明就是想叫我们兄弟香三臭两的生嫌隙嘛。”
佘丕回过头,朝着温小筠呲牙一笑,“要说鬼机灵,就是你这个小丫头最灵。”
温小筠生无可恋的翻了个白眼,“算了,谁让您岁数大来的,只要不再给我们三兄弟胡乱拉郎配,小丫头还是小小子的,随便您怎么叫吧。”
说完她又转过头望向白鹜,将话题转回到正事上,“对了白兄,这次偷袭的人怎么会知道咱们要走这条路?还能在你、鄞诺和佘前辈三位高手眼皮底下一举削掉船篷顶?”
提到这个话题,佘丕和白鹜脸色都是一沉。
温小筠又转向佘丕,“佘前辈,来人可是温香教的人,您对他们最熟悉,他们的手段应该瞒不过您吧?”
佘丕抬手捻了捻胡子,思量着说道:“老夫与温香教有来往这个不错,却并无太多往来。”
白鹜疑惑抬头,“听七郎说,这次兖州府发生一连串的大案,都是出自您的设计。您对他们不应该很了解么?”
佘丕别有深意的呵呵一笑,“都是老夫的设计不假,不过也仅此而已。老夫就喜好设计些别人不能解的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