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别尽顾着发呆,你的鸡要烤糊了。”
叶弦歌回头看着手上的鸡一边似乎已经焦黑了,空气中似乎飘散这焦味,脸色一黑。
这还没正式烤就焦了! 小东西说的话莫不是真的!
赶紧移开,便看着少年眉开眼笑,那眼神满是调侃,有些不自然。
她严重怀疑少年这是故意子啊戏弄她,要不是他她肯定不会分心的。
“宣王殿下,这鸡似乎还没有本公子烤的好!”花锦墨也忍不住插了一句,成功收到女人阴恻恻的目光,心里有些好笑。
还不知道她竟然又如此幼稚地一面? 于是南怀安成功收到自己妻主暗戳戳的一拳头,拳头不重,却让他好笑不已。
妻主真幼稚,怎么还锤人呢?
这可不是女子所为!
于是他便真的笑出声了,“妻主,你莫不是生气了吧!没关系,怀安烤的很好,不会饿着妻主的。”
叶弦歌轻轻瞥了一眼故意逗弄她的少年,他是越发大胆了! 这鸡都是她捕的,她还能饿着吗?
“虽然吧!这鸡都是宣王殿下抓的,不过没有我们的话,宣王就只能...”花锦墨将视线看下冷面女人手中那种烧的焦黑的鸡,“吃你自己烤的烧焦鸡!”
女人面无表情道,“你们再这样,我要走了!”
南怀安笑了,低沉地声音很是悦耳。
花锦墨也笑出了声,他道,“听说宣王殿下有着宽敞的胸怀,怎的为这鸡皮算毛的事情而生气!” 他的声音藏着不能忽视地笑意。
“妻主,不要生气嘛!烤不好没关系的,以后怀安为你做吃的。”一辈子为期限。
其实他想的更多,可是现实是仅仅一辈子就已经显得弥足珍贵了。
少年软软地哄,叶弦歌没骨气地听话了。
丛林中的月如君傻眼,这真的是那个威武驻守边疆的二皇女,竟然会有这般童稚的一面? 随后她的眸子垂下,阴沉地神色盖过了疑惑。
不论她是一个什么人,她始终是她的对手,他们两人只能有一人活着!
一山不容二虎!
三人很是麻溜地吃完了各自烤的肉,花锦墨道,“此人还真是格外有耐心。”
“莫不是在等我们分散才动手。”
叶弦歌道,“那是定然,她单枪匹马,自然是不会傻到偷袭三个人!”
南怀安看着自家格外耿直地妻主温柔地笑,“妻主,你这般说出来,她听见了。”
可是却得到女人一句,“怀安别害怕!有妻主我在你身边,定不会让你受伤。”
花锦墨:“.........”这女人莫不是听不懂南怀安的意思!
南怀安明明在说她傻啊!
可这女人都理解成什么意思了!
而且她难道不知南怀安是一个杀手的事实?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将那个偷袭的人放在心里,足够自信。
想到之前女人逆境反杀黑影杀手,他更相信这一种可能。
这并不是傻,而是足够信心,所以无惧一切阴谋诡计。
“宣王,你这般说难道是根本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