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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奴婢,奴婢····”香草结结巴巴的同时也哆哆嗦嗦的跪在了我的面前,就像是我问了什么特别惊悚的问题一般。
我皱了皱眉,看着这个低眉顺眼的小丫头,尽量的压低了声音,尽量的希望她能放松一些。
“怎么?这个不能问?”
“不是的,不是,夫人,奴婢,奴婢····”
我被香草的哆嗦给气笑了。“怎么?我很吓人?你这个丫头居然连话都说不全?还是说,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不能问?”
“夫人,奴婢,奴婢·····”
香草头越发的低了,我故作叹了一口气。
“算了,你既然感觉是不能说,那就不说了,你先起来吧。”我说着便起了身扶起了香草,也顺势的抬起了她的下巴。
“你这小丫头,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些什么?”说着,我露了一个自认为比较温柔的笑意。
香草似乎被我给整蒙了,我没有理她,随即放开了她。
我自顾自的坐在了座位上,也装作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
许是这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心理活动,只见她低着头压着声音开了口。
“奴婢是被买来的。”
我挑了眉,即使装作不经意。
“你是东陵人?家里很穷?”
“奴婢的父亲爱赌,然后·····”
“刚好被买了。”香草说着声音越发的低了下来。
“是清风?”我试探的开了口。
香草听我的问话,声音越发的低了起来。
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我便是明了。随即越发的不经意了起来。
“你既然是东陵人,那你晓得哪里的香酥鸭比较好吃吗?”
“夫,夫人,城东的苏记做的香酥鸭在建安是比较有名的。”
香草说着随即抬头,亮晶晶的双眼满满的是得意。
“是吗?”我说着便笑了起来,“那你去给我买点。”
“夫人,府里的吃食都是清风大人亲自安排的,我这就去跟清风大人说说。”香草说着示意的看向了我。
我脸上的笑意僵了僵,也只是片刻,便尽量让自己平静了起来。
“嗯,你去吧。”
“好勒,夫人,我这就去了。”
香草说着欢欢喜喜的便退了出去。
一没看见香草,我只感觉脸上的表情已经绷不住了。
从香草这里已经没有了希望,我现在只希望那个女人能越发的嫉妒一些,也希望她能明白我的话中话。
我这么明显的被强迫的样子,我不相信那女人看不出来。
但是我也不能十分的相信那个女人,这只是迫不得已中的迫不得已。
面对这个死局,我是要另外想办法,但是段离奕将我看得一点漏洞都没有,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没有逃出去的希望。
想到这,我不由的急躁起来,碧清也下落不明,这些天,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但是我却是板上鱼肉一般,丝毫没有办法。
看到香草喜滋滋想从门外要进来,我咬了咬牙,不动声色的,我护着肚子,尽量让自己倒下去的时候少受些皮肉之苦。
闭眼的时候,还看见香草惊慌的变了脸色,而她恐慌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夫,夫人。”
“夫人,你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快去通知爷。”香草急急的说着,但是却没有人将我抱起来。
地上的凉意,透着意思传达到身上,我暗暗的心惊香草这丫头的保守,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先将我抱到床上去的吗?
即使我心里着急,但是依旧像死尸一般,不能表露出任何,毕竟不是真正的晕倒,稍微不注意就会露出马脚。
耳边都是兵荒马乱的声音,但是就是没有人将我抱起来。
但也是片刻,我便落入了一个凉凉的怀抱,段离奕暴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回事?你们都怎么照顾夫人的。”
段离奕的说话间,我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他不是说没有事吗?”段离奕磨牙的声音透着无比的慌张,“清风,去把他带过来。”
段离奕的话,让我不由的心跳加速了一些,任我怎么暗示我都没办法平复。
许是段离奕比我还紧张,若是平时冷静的他,定是能察觉我的这种小把戏。
“芷儿,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段离奕握着我的手喃喃的说着,像是说给我听,也或许是说给自己听。
我想,面对这样一个真心爱慕于我的男人,而且各方面是优秀的,或许我应该退一步,让我们回到当初的关系中。
但是我却是做不到的,即使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我,亦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段离奕不是一个好女色的男人,这个在一开始的接触,我便钟情于他的其中一个理由。
但是,我想,应该是命运捉弄吧。
突然,就感觉有什么轻轻的打在了手上,即使闭着眼睛,我也感觉眼前似乎有什么遮住了我。
而不远处,是一声声响甩在了地上。
“你说,为什么她还会晕倒。”段离奕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即使没有去看他的脸色,就单单从声音上区分,也能分辨出他的暴怒。
没多久,就感觉手腕上凉凉的,我一惊。
凉凉的触感,一顾陌生熟悉的感觉。
悬丝诊脉,熟悉的气息,甚至是手法。
就听那人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
“皇上您的续命丹已经给夫人服下了,夫人以及小公子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多加修养而已。”
低沉暗哑的声音,我哪里还不明白。
我只感觉眼眶一热,但是紧闭着眼睛,却不能表现出来。
“那她怎么会突然晕倒了?”段离奕沉沉的说着,声音中的紧张让我有些心虚。
续命丹,我知道的,这世间一共做了三颗,段离奕不知道怎么得到了一颗,能续命养伤,只要留有一口气的人服用,都能起死回生。他居然把他唯一的一颗用在了我的身上。
“许是夫人累着了。”依旧是不轻不重的声音,他倒是没有揭发我。
我装作不经意的,睁开朦松的眼睛,也装作不经意的,用另外一只手,扯着丝线,按照以往的手法,比较有规律的扯动了三下。
“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