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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被眼前的人发现身份还不是因为当时的那个诡异的小塔吸掉了自己大部分的灵魂力量。
他还没有把事情完完全全的写清楚自己就被迫进入了沉睡,在这个人的面前才会露出马脚。
可是就算是有着再多的不满,被人发现就是被人发现了,他也无话可说。
凌越看着阴沉着脸的凌南溪微微一笑:“很不满?”
无辜的语气偏偏让人有几分想要打他的冲动。
“那就憋着。”看到凌南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凌越笑眯眯的说出后面的话。
凌南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的难看。
“做个交易?”凌越看向凌南溪,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完全里面的颜色。
“什么?”不知不觉被把握了整个谈话节奏的凌南溪跟着凌越的话走。
“我帮你保守你的秘密,但是你要跟在我的身边。”凌越慢悠悠的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
不得不说作为凌骁看中的替代他的人选,这个待遇可是连自己也比不上的。
至少这满是灵气的茶,他那里倒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我还有的选?”凌南溪没好气的开口,满是邪气的眸子里无奈的气息渐渐地晕染开。
打又打不过,那个黑色的小塔又一直盯着自己。
若是逃得远远的,这里是那个傻子的根,是他的家,他若是为了自己跑了让那个傻子有家不能回怕是心里也不好受。
“这件事情就不要跟他讲了,他那个蠢样子还真的是让人看了火大。”
凌越出声说道,一时间说的那个他是谁两个人心知肚明。
“好,我自然是不会跟他讲的。”凌南溪点了点头。
知道的太多对那个傻子没有任何的好处,指不定哪一天就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被灭口。
他可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噩耗。
“一言为定。”凌越伸出自己白玉一般的手,与凌南溪明显的大上一半的手交握在一起。
两个人之间达成了一个默契的约定。
“既然这样,我就不多留少公子了。”凌南溪果断的下了逐客令。
凌越闻言微微一愣还是起身准备离开:“你,想不想要一个身体?”
既然两个人是两个不同的灵魂,如果能够分离出来做事还是其他的什么都会容易很多。
说实在的,凌越是真的嫌弃凌南溪的那个智商。
随随便便的因为几句挑拨就跑来自己这里叫嚣。
为了让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的进步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奉献着自己的忠心。
可是实际上,刑法长老并没有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
在凌南溪被凌越打的时候刑法长老来的时候狠狠地赏了他一顿鞭子,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的离开。
当时如果不是自己的人告诉自己凌南溪确确实实的是刑罚长老的孩子凌越几乎要以为这样的凌南溪是一个刑罚长老仇人的孩子。
但是自己本身就不是一个渴望所谓的亲情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对凌南溪的做法说出什么评价。
但是对于这样的执迷不悟的人凌越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过去拉上一把。
没有利用条件的人凌越没有那个心思去搭理。
凌南溪摇了摇头:“不了,我若是走了那个傻子不好过。”
本身凌南溪得到很好的优待是看在自己的天赋不弱的份上。
每一次刑罚长老安排下来的修炼任务自己都能一次就记住并且融会贯通,但是凌南溪根本就理解不了。
每一次的时候都是在刑罚长老走之后他在出来一点一点的跟凌南溪解释。
常常半夜不睡觉才能够让凌南溪练习的很好。
若是训练的任务太难的话,他只能亲自出手帮助凌南溪,刑罚长老安排的东西越来越多凌南溪的身体渐渐地吃不消,后面都是他出面应付刑罚长老。
他只能让凌南溪在背地里花费更多的时间去练习。
自己若是真的走了,虽然说每日还陪在他的身边。
但是凌南溪已经是一个没有用处的人了,刑罚长老绝对不会留着他!
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也就不愿意离开凌南溪。
他的诞生是因为凌南溪,没必要因为自己一时的轻松自由反而害得那个傻子没了命。
见说不通,凌越转身离开。
掌心的黑色小塔,又缓缓的隐匿起来。
“那个小塔,不是很正经的东西,你小心些。”忍了又忍,看在两个人盟友的关系凌南溪还是出声说道。
凌越离开的脚步一顿,淡笑的回头:“我自然知道,一场博弈而已。”
赢了,他的修为成倍增长,输了,也不过是灵魂消亡成为养料。
这里并没有什么人会在意自己的死活。
他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也无需跟任何人讲。
凌南溪看着凌越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时间微微失神,他似乎知道了为什么凌越的修为增长如此之快了。
不惜命的人做起事来往往都是可怕而又疯狂的,而他,为了凌南溪自然是要收敛着自己的性子。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是同类的啊。
猛地,凌南溪眸中的颜色一变,说话间满是不满:“怎么了,你把我关起来?”
本想着出门去训练,结果还没打开自己的门就被这个家伙抢了身体的掌控权。
“无事,凌越来了,你打不过他。”凌南溪又变成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凌越?你没事别招惹他了,感觉我们惹不起,而且他似乎还在查我们。”
凌南溪听到这话不放心的说道,完成父亲的期望是一回事,保护好这个家伙又是一回事。
只要自己掩饰住不露出什么马脚,凌越在聪明也不能察觉到他们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体的事情。
他没有说出他们已经被发现了,而是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个傻子也要学着长大了啊,否则以后自己真的消失了,他该哭成什么样子?
从小就是一个小哭包的人,他可不敢保证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变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句话放在凌南溪的身上刚刚好。
“我托人帮你请了假,今天我教你点其他的东西吧。”眸间满是邪气的人开口说道。
“其他的?父亲又给你留课业了?!”他们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很是默契。
在刑法长老留课业的时候那个拼命三郎一样的人是他,但是面对刑法长老的责罚的时候承受的人凌南溪。
那个家伙总是忍不住的想要杀了刑法长老,凌南溪可不敢让他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