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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这孩子,虽然嘴皮子不怎么利索,但肢体语言的表达还是比较丰富且易于理解的,走上前去二话不说拧住抓住服务员的日本狗爪子,微微一用力就疼得那小子不自觉的松开了手,用最通俗易懂,简单效率的方式告知小鬼子手不能乱放,不然容易断的道理。 § ? 、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的话,小鬼子的黑社会大概还不敢如此肆无忌惮,但现在是在自己大本营的门口,被调戏的和现在来出头的又很明显都是中国人,前辈们都是铁杆右翼份子的日本黑社会怎么能在中国人面前认怂,另外两个人立刻哗啦一声围住李默,手上推推搡搡嘴里不干不净,大意就是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废了之类流氓标准台词。
黑狗按照我的教导,耍帅露脸的时候牙关紧闭一言不,以免破坏自己终结者一般的冷峻形象,左手一挥格开一个比他矮了足足两个头的小鬼子扇过来的一巴掌,巨大的反震力量把那小子直接甩到地上,右手麻利的反剪抓在手里那小头目模样小子的胳膊,像拎小鸡子一样提起来就朝外面走。
这一切生的太过突然,两个黑社会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也太霸道太不讲理了!二话不说抓起来就走?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绑架?我们黑社会可都不敢这么嚣张啊!
直到那被黑狗拧着胳膊的小子杀猪一样的惨嚎从门口传来,另外两个鬼子才惊醒过来,高喊二叫的追上去,
眼看这茶是喝不成了,我们只好起身准备出去跟黑狗汇合,没想到刚走两步就被微胖微秃的店主拦住。 ??
“米娜桑!米娜桑!”店主堆起满脸卑微的笑容,挡住我们的去路,叽里咕噜白话一通,赵铭轩听了一会儿对我们说:“他害怕咱们走了那帮人把账算在他头上,求咱们留下帮他把这事儿摆平。”
“什么摆平啊。”我翻着白眼嗤笑道:“留住惹事儿的好让丫们大队人马来出气才对吧?这要是在国内打了这种混混,不用店主说咱们也留下把事儿给人家平了,可谁让这是日本呢?刚才当缩头乌龟现在想申请国际援助?什么好事儿都是你家的?”
丢开店主不管,我转向刚才被调戏现在被吓傻的小老乡:“没事儿吧妹子?”
小姑娘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愣愣的摇摇头。
“没事儿就好,”我劝道:“这份活最好别干了,回学校里躲几天,哥几个给你保证几天以后绝对没人再为这事儿找你麻烦,到时候他们有的是烦心事儿要操心。”
说完自以为又痞又帅的台词。咱潇洒的转身扭头就走,胖店主见我们想跑还打算鼓起勇气阻拦我们一下来着,但软蛋哪能想硬就硬起来?刚才在黑社会面前做了缩头乌龟,现在遇到我们这种貌似更狠的自然继续怂包,被咱凌厉的眼神一瞪立马退回墙角不敢说话了。
出了大楼右转,就是一条狭窄凌乱的小胡同,抢劫勒索逼问口供的最佳场所,黑狗肯定带着人往里面去了,我们也不耽搁,赶紧朝胡同走去。
走了没几步。果然看到黑狗正面无表情的一拳一拳捅刚才被拧胳膊那小子的肚子,揍得那小子呲牙咧嘴嗷嗷直叫,地上还躺着两个拔刀出鞘的小弟,显然刚才忠心护主来着,可惜刀法不济被人三拳两脚解决,只能口歪眼斜的躺在地上,与刚才那装出来的,浮于表面的口眼歪斜不同,这次是真的歪了,以后治好了也得一辈子斜眼看人鼻孔朝天。
另外。陈三山这老东西也在,正不管不顾的高吼二叫:“揍!往死里揍!看丫还敢往爷脸上吐吐沫!”
“住手!”我急忙喝止,气急败坏的揪住老家伙骂道:“你干嘛!咱们还得问口供呢!这都快打死了还怎么问?”
“问了,”老家伙理直气壮的说:“丫不说。还吐爷一脸!不好好教训教训小鬼子都忘了爷当年是什么脾气了!”
“你丫活该被吐一脸!”我指着这两个货叫道:“你俩谁会日语!!!?丫一个黑社会像是聪明好学会中文的吗?他连咱们问什么都不知道你让人家怎么招供?主角阵营就可以不讲道理了吗?”
“还有你!”我见黑狗嘴角抽动,表示这小子正在没心没肺的坏笑,立刻迁怒于人:“老家伙让你往死里揍你就真往死里揍?你揍成这样,他现在想招供说话都得比你慢!咱们听完情报回国过年正好!”
把这倒霉孩子训个狗血淋头,但该审还是得审,于是我拉着赵铭轩凑上去。用脚尖轻轻踹了踹已经被揉成一团烂泥的黑社会:“嘿,嘿!还能说话吗?你是不是关东共武会的人?告诉我们怎么去你们地下总部就饶你不死……呃,就帮你叫救护车,让你尽量能活下来,怎么样够意思吧?”
赵铭轩赶紧翻译,被揍了不知多少拳的小鬼子显然还有点儿意识,听见我们的要求,眨了眨眼,开始吃力的说话,断断续续气若游丝,赵铭轩蹲地上侧着耳朵凝神听了好久才听明白,摇摇头站起身对我们说:“他说,如果他泄漏共武会的消息给外人,共武会不会放过他和他的家里人,所以,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说,”
“看吧!鬼子都这德行!”陈三山跳出来叫道:“你不先打死一个让丫们知道谁比较狠,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我不理老丫的,看着躺地上的小子一字一句的说:“个人情感上,我是比较欣赏你这种一根筋的忠诚的,也能理解你的苦衷,作为一个流氓能在黑狗的拳头下硬挺到这个地步也算是有职业操守了,但谁让咱们立场敌对呢?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说可真往死里揍了!”
“等等!”一个女声打断我的劝降,回头一看竟然是咖啡屋里被调戏的小姑娘,她已经换下了女仆装,穿一身普通的衬衫长裤,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这姑娘换衣服真够快的!
“那个,我叫夏小米,谢谢你们救了我,”小姑娘跑过来,先朝我们道谢之后,才期期艾艾的说道:“其实,我知道怎么去共武会总部,他们每天晚上都在我打工的店门前进进出出的,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我给你们指路吧,能不能别打他了,就抓一下手,揍成这样有点儿太……”
我看看被揍得不像人样的三个日本社会中青年,在看看小姑娘那对丫们略有同情,对我们略有惧怕的眼神,突然感觉,我们刚才好像逼良为娼威逼利诱的大反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