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弄点冰,对于别人来说的确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哪来的冰?除非是去皇宫的冰窖,或者是去了突厥深处,回乞国上面兴许能弄到一些,但是这一来一去,那还不如在大堂等冬天到来。”
众人闻言有些失落,但是张风却嘿嘿一笑道:"但是,我说的这是别人,只是你只要找来硝石的话,我就能给你把冰弄出来。”
程处默闻言连方法都懒得问,起身就冲出了房间。
硝石这玩意儿,不好弄,但是他隐约记得山下的营房里似乎有一些硝石,而且这狼烟里就有这玩意儿,一盏茶功夫的时间,程处默就拎着一大袋硝石回来了,张峰找了一口水缸,吧硝石倒进缸里。
然后在指挥着几人往缸里倒了大半缸水,只见水和硝石,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水花翻滚不时的有爆裂声传出,那水就像煮沸了一般,看得起人,大觉惊奇在几人,瞪大眼珠子注视下,那水面缓缓的趋于平静。
赵峰将准备好的凉开水倒进铜盆,让铜盆漂浮在水面上不一会儿紧在几人,惊诧的注释下,水面开始有一些白色的波纹出现,然后缓缓的就是白色的波纹,缓缓的让它清澈,见底的水,缓缓的变成了米汤的颜色。
在过了似乎有一顿饭的功夫,水缸面上就被白色的覆盖就像是香烟吐出来之后的那种,盐城堆积了整个刚一样,而此时那铜盆里的水也开始缓缓的结冰,而且是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急速结冰。
程处默偷偷的用手去碰了,瞬间如触电一般的缩了回来,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我操,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现在可是秋老虎的最后几日啊?这简直比六月天都还要炎热,你居然能在在水里面让水结冰,我的天是,这说书的都不敢这样说啊。!”
"闭嘴,不知道就别问,明年咱们可是要靠它发一笔大财了。你不知道兄弟我现在是一穷二白,一个人养活着山上的这两三千人,容易吗我,先说好这个东西,。千万不要传出去,这可是咱今后发财的一个法门,想不想喝了冰镇啤酒?”
程处默的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一般,只是看向张峰如见的神人一般,程处默也没有了继续纠结此事的念头,见张峰这么说,果然缄口不语,他总觉得自己兄弟要挣钱不是一件难事情,完全没必要现在就做准备,毕竟不管是那白纸还是卤肉等等。
以及前几日的,几个老混蛋的事情,那都是生财之道,而且那几十箱子钱财就存储墨汁这脑袋就能算出来,即便是山上的这些,两三千元,啥都不干,就指望着这些钱财去买米买粮,也能锦衣玉食的,吃上个三五年,都用不完,这感情这小子,为什么,说的这么穷。
但是此时不是纠结这个事的时候,能喝到冰镇葡萄才是正事,几人盘腿坐在,围坐在缸边。等待着那盆里面的水缓缓结冰之后,张峰这才,拿出一笔小锤子白冰块敲碎,众人迫不及待的拿着那冰块,在嘴里含着咬了咬,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拿几个冰块,自己的琉璃杯中。
美滋滋的躺在草地上,喝着爽口的冰镇葡萄,瞬间觉得凉爽无比,冰块撞击着琉璃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此时听来就像一曲动人的催眠小曲,让人从头顶爽到了脚心,谁也没了说话的心思,只是看着天上的云朵飘来飘去,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时不时的还有一两只小鸟儿,从头顶飞过,嬉戏。
陈楚墨是个酒鬼,喝不惯小口酒,一碗酒三两下喝完,起身,索性把半铜盆的冰块倒进酒坛里面,把酒坛放在身边舒爽的感觉,让陈处喝着喝着酒,倒头就睡一会儿,雷一般的鼾声响起。
张峰等人喝着碗里的美酒,望着天空苦笑不已。8月份的天,就是如此的诡异与多变,有时候,他温柔的像一个妇人的手在轻容的抚摸脸颊。
有时候却残酷得如严父一般,冷冽无情,有的时候却又热情似火,人就这么躺着躺着,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等张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满天繁星,看着如,一条玉带一般横贯天空的。烦心的张峰,在空中找到了牛郎与织女两星,不由得苦笑一声。
他们每年都会有一次重逢的机会,而自己呢,自己可还有这样的机会。
自己与家中老母亲,相隔何止千万,这是足足相隔了一千多年,别说是此生了,就算是下辈子,估计也无缘再见,张峰咂嘴,将碗中残剩余的酒端起,似乎是在对着天上的牛郎与织女星敬酒轻轻道"保重!”